第三百九十七章 便利
「你是我的小姐,是大清的皇後娘娘,我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宮女,我和你,奴婢和皇後娘娘,咱們是一個天一個地,那麼大的身份差距,不敢,當然我不敢!」清荷看著孝賢說道。「這就結了,沒膽子,你還說那麼廢話,閑的!」孝賢說道,她繼續去澆花。「你聽我說完嘛,剛我說的是事實,不論你是小姐,亦是你是大清國的皇后,我和你地位差別都太大,尤顯懸殊,小姑娘我怯敢和你互罵,打架,對著干,那是很正常的,否則,她們都幫著你一起來對付我,料理我,但是,有句話說的,我覺得很好,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誰把我得罪了,我自然不會放過她,故而,大小姐,皇後娘娘,當著你的面兒自然我不敢對你如何,明面上作罷,可,這背地裡,你就等著吧,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們瞧著走,走著瞧!」清荷看著孝賢又說道。「是啊,好大的氣勢,說話真硬氣,我真的很想知道,這位小姐,您打心裡準備想把奴家給怎麼著了?」孝賢再次回身,她看著清荷眼睛問道。「真想知道?」清荷看著孝賢反問道。「當然,美麗的小姐,煩請您告知,讓奴家我也知曉知曉,您待奴家會怎麼個無毒不丈夫,您會怎樣個狠毒法兒!」孝賢回道。「告訴你也可以,只是,我擔心事先讓你知道了,我這報復人的計劃,恐會泄露,那樣,我這計劃不就會落空,我還怎麼去報仇!」清荷說道。「你有多恨我,報復你就報復,你竟要報仇,算了,一向沒良心你,你呢,也不用擔心,你告訴我你欲對付我的方法,我事先知道,你報仇的計劃就會落空,有個詞叫做,防不勝防,即便在先前我就已然明了你要怎麼害我,但,你那麼的鬼靈精,那麼多的鬼點子,分外聰明的很,你還憂心你報仇難償所願,不必,多餘想了壞丫頭,你太小看自己了,我對你都有這麼大的相信,你對自個兒怎能那麼沒自信!」孝賢看著清荷說道。「我聰明,你也不笨小姐,不過,你說的也是,這人想要害人,是不可能處處都能防備的到,完全無懈可擊,告訴你就告訴你,不怕你知道我的思想,方法我有很多,讓你提前知道其中一些,旁的,我心裡還存著許多,何愁缺了那復仇的方式!」清荷看著孝賢說道。「呵呵,對啊,總算開竅了!」孝賢笑了,她說道。「誒,慢著,小,我咋覺著,我上了你的套,我被你給激著了!」見孝賢笑容,聽過孝賢說話,清荷明白以然,她說道。「嘿,年紀輕輕,這度君子之腹的小人心思,你是真多,是不是,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肚子里沒有好,裝著的,儘是壞水兒,是不是,是不是?」孝賢聞言,她對清荷說道,最後她將水壺內的水倒在她手上一些,她手指去往清荷頭和臉彈灑。「別,別嘛!」清荷眯著眼睛,她說道,她雙臂立即擋在她臉前,身體無意識也向後面退了退。「死丫頭,敢那麼說我,我可是心中盛著壞的人,你最壞,快說,使我見識見識你多麼大丈夫!」孝賢收手,她看著清荷說道。「也沒什麼稀罕的,無非,借著在你身邊服侍之便,於你不知情下,趁你不注意,往你會經常坐的地方,椅子,凳子,榻啊,床的,這些個位置,針尖兒朝上,多豎上那麼幾根,哦,對,還有,你的衣服,鞋子底下,同樣不能放過,再就是,平時,如,你吃的,喝的,用的,經常碰的,接觸的,但凡,你時常離不開的,統統都給你,放進,抹上,那無比劇毒的毒汁汁液,至於,其他旁的方法,究竟要怎麼給你使用,你給我點兒時間,我還必須得再好好想想,我們都很年輕,報仇的事,來日方長,我不著急!」清荷說道,后,她對孝賢笑了笑。「心思真夠歹毒你,你那麼恨我,想要我死,你找一把刀來,朝我身上用力捅我一下,多簡便,還有必要那麼累心,去想用針,用劇毒,我。」孝賢說道,她手又去用水與清荷身上灑。「那不是我在身旁侍奉,我本就擁有的便利嗎,再說,那樣子拿到你面前的衣服鞋子,穿在身邊,踩在腳下,不去想,就甚外讓人感覺舒爽,那些給你預備好的,椅子,凳子,榻,床,猛的一下子坐下去,那感受一樣不會差,中過劇毒以後,人的體驗更是很美好,每一種,我都是精心準備給你的,小姐你一定要喜歡,不然,你會讓我寒心的,我會很寒心的!」清荷手擋了擋水,她說道。「便利,我有打你的便利,你想不想感受感受,舒爽,美好,我把你準備與我用到身上的那種種,我先使你體驗體驗嘗試嘗試,你覺著怎麼樣,要不要,此刻,我們就來好好的試一試?」孝賢看著清荷說著,她問道。「不要,我福薄,我受不起,你是我的大小姐,是大清的國母皇後娘娘,那麼好的東西,也只有您才能配用的上,我沒那麼好的福氣,今生,我沒那麼好的機緣,我沒那個好福運,等到哪輩子,我跟您一樣那麼福氣好,我做了一國之母,我也成了皇後娘娘,那個時候,我才有資格,我才有機會,與您有相近的人生體驗,這輩子算了,強去嘗試,或者,硬要去霸佔不屬於自己身份的人生體會,我害怕自己會折壽,我想長壽,我想多活些時光,我不想自己短命!」清荷立刻回道。「嘸,不必,不必,只要有心就可以,何必還要刻意去等,那得要等到哪輩子,人生貴在體驗,不用你真去做成一國之母皇後娘娘,今生,這輩子,同樣,你就很能淋漓盡致的體會一番,身為國母皇後娘娘,你給人家預備的美好人生,劇毒,坤寧宮沒有,還要特意去尋找,太過麻煩,故,劇毒作罷,針嘛,在坤寧宮找來那麼幾根,我想,那應該不是多麼困難的事兒,方才,你對我說的,那針尖兒上的貪戀,當下,我很容易就可以能滿足你,不凡,不常,去,立刻去尋來幾根針,務必要是鋒利,針尖兒特別尖,針身,針的長度最長的,若,咱們宮中的針,都不符合我說的這些,你直接找來幾個錐子,也能湊合用,再或,你去太醫院把平時太醫給人扎針用的針借來用用也行,更方便的是,乾脆,你們去慎刑司將那裡給犯罪的宮人用刑的大長針取來也無不可,無論哪一樣都必須要尖兒最尖長度最為長的,最好就是這最後的大長針,亦是那錐子,這兩樣,極具無窮魅力,體驗最好,感受最豐富,最讓人感到舒爽,最使人解恨,都聽清楚了吧,快去,我這兒可是在等著給某人用呢!」孝賢看著清荷說著,最後她對不凡和不常又說道。「哎,切不可,切不可,別,別,我不要,我不要自己有那般體驗,小姐,你的心好狠,說我狠毒,我看你比我狠毒多多了,聽聽你剛都是怎麼說的,有你那麼對待人的嗎,我還是你身邊的人,跟你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人,你不覺著,你對我太狠心,你對我太無情了嗎,大長針,錐子,必須要鋒利,尖兒特別尖,長度都要最長,你這才是真正要把我給折磨死的表現,你太壞了,我還沒對你報仇達成心愿,你先下手要將我給了結了,真不恐有失你皇後娘娘的慈心仁善雍容儀態,你真捨得對我動心,你真捨得對我動手!」清荷阻止,她說道。「捨得,我咋捨不得,你能對我那麼動心,你能對我那麼動手,我為何就不能捨得,我為何就不能那般,你都要那麼待我了,我還能等到你完成心愿,等你報仇得以達成所願,我命都沒有了,我豈能等你,我等的起你嗎,你有留給我時間等你,我有時間等你,而,有仇不報非君子,它後面還有一句,背地害命真小人,若你是君子,那咱們一切都放到明面上,光明正大做事,你背著人去做那麼多見不得光,上不了檯面的下三濫,你真不要臉,何談君子,小人一個,你竟然還能一直振振有詞,看來,你真應是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麼寫,不要臉,不懂得害臊!」孝賢看著清荷說道。「那怪的了我嗎,你不能怪我,你身份那麼尊貴,在你身旁服侍你的人,全部都是你的幫手,像你說,我做君子,光明正大跟你干,你們一起把我暴揍,我還有命活嗎,我到陰曹地府去了,那麼干,甭說我報仇,自己的小命都不在了,還報什麼仇,君子報仇也須量力而行,面對不同的敵人,當然要有不相同的處置策略,一味強調君子,頂著君子的美譽光環,心中想著可為不可為,權衡著當與不當,束手困腳,固步自封,做的了所謂的君子,真君子,那又如何,對手,敵人,人家可不會講那麼多烏七八糟一堆規矩,什麼樣的方式,任何的方法,人家都會用上,在人家的心裡邊兒,人家可不會去論是否君子所為,這般,故而,我自然也就不能那麼迂腐,縱使,報仇的手段方式不太光彩,能報仇總是好的,若,看不清事態,不明事理,死守著一些爛規矩,腐朽到極致,那並非就是君子,那是傻,是棒槌,是傻瓜,是槌,是瓜!」清荷看著孝賢說道。「我是你對手,我是你敵人,啊,我是你對手,我是你敵人嗎,對你好了這麼多年,心疼你了這麼多年,到如今,我竟不如一個平白無故的陌生人,居然還成了你的對手,你的敵人,我的天啊,我真是很榮幸,我真是好有幸,你說的很對,你就是棒槌,你就是傻瓜,槌,瓜!」孝賢對清荷說道。「不是嗎,我又沒說錯!」清荷說道。「你還敢還嘴,好,好,我是你的對手,我是你的敵人,你不是要報仇嗎,我讓你報,我這人就算是與人有仇怨,我報仇,我也會是君子作為,事情都做在明處,身為你的對手,你的敵人,既然你把我那般下看,我也一定要對的起你,誰讓你那麼的把我往好了想呢,你報仇,我陪你報仇,你報你的仇,我報我的仇,咱們各報各的,我們兩個一起報仇!」孝賢說道,她將她手中的水壺交給了不凡,以及把她雙手手指上戴著的美甲都給取下,交到不常手中,並雙手又去往上捋起了她的衣袖。「你要做什麼小姐?」清荷見狀,她很小心,她看著孝賢問道。「我能做什麼,你猜!」孝賢回道。「我不想猜,你做什麼,我都不喜歡,我都不要!」清荷說道,她腳於孝賢遠了遠。「看把你給緊張的,放心,我不打你,我不害你!」孝賢說道,她衣袖捋好,她雙手去不凡手裡接拿水壺。「我啊,我只不過是無事做,經常忙習慣了,今兒有了空兒,這閑下來后,總覺著這身上到處都很難受,思來想去,我有了主意,我想著,你這丫頭平日不太愛乾淨,總是不喜歡沐浴,而,剛好我手上就有水,隨即,我便想親自來幫你洗洗澡,往日都是你服侍我沐浴,今天,我也動手來侍奉侍奉你!」孝賢手取回水壺,她看著清荷說道,最後她手用水壺往她手心內倒出不少的水,她去向清荷身上撩。「誰不愛乾淨,誰不喜歡沐浴,人家天天洗,昨晚人家還洗過呢,我身上乾淨著呢,不需要你來幫我洗,惡意洗,壞主意咋那麼多,知道你就想不出好來!」清荷說道,她快步躲避。「昨晚是昨晚洗的,今天洗是今天的,昨晚你吃飯了,今天你就不吃飯了嗎,多洗洗沒壞處,把你洗的白白凈凈,乾淨了,人也舒服,被誰看上了,更能賣上個好價錢,怎麼想,這都是很應該很划算,你不必不好意思,咱們兩個都是女兒身,有啥可害羞的呢,別躲啊你,快來來來!」孝賢說道,她追著清荷,她撩動水的手一直也都沒有停下。「什麼叫很划算,被誰看上了能賣個好價錢,你以為這是在做生意嗎?」清荷對孝賢說道。「對啊,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在做生意,我就是要把你給賣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水靈靈的美人兒,必定會有很多人求著喊著爭著搶著到我這兒來買,如此,不難想,這樁生意不愁做成,某人她絕對很好賣,她絕對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也不枉我餵養了她這麼多年,吃了我那麼多糧食,費了我那麼多心血,當下我還要親自動手來給她洗澡沐浴!」孝賢看著清荷說道。「啥水靈,是你給人撩多了水,人才水靈,身上被你撩多水的水靈吧,你人壞透了小姐,我是人,你賣我,人賣人,喪盡天良,會要遭天譴的!」清荷看著孝賢說道。「我不怕,總之把你賣了,給你尋個好人家,多年來,我的這心事也就能了了,可惜,她不懂人心,就是不讓人如願,你說說,她是不是很可恨,她是不是特別特別可恨!」孝賢說道,她手大力向清荷身上撩水。「唉呀,臟,小姐,臟,臟!」清荷手臂擋在她身前,她說道。「臟什麼臟,你再給我喊,我澆花用的水,從來都是用乾淨的,人可以直接喝的,何況,這水可是方前你給裝進去的,它乾淨不幹凈,你自己還能不清楚,再說,給你洗澡,我豈會用那不潔凈的水,澆花用的水,給你沐浴用,將你當成了花兒盡心,你一定都樂壞了,你肯定都樂壞了,這麼有幸,自己做了花,成就美麗花叢中的一員,你還不情願,你知不知道,你那麼氣人,你那麼討厭,花兒的待遇被你給搶走了,人家花兒看著你都很生氣,很不待見你!」孝賢說道。「啊,啊!」清荷喊道,她小跑與孝賢周旋。「哪兒跑你,你快停下,聽到沒,聽到沒?」孝賢緊追著清荷,她對其喊道。「呀,小姐,你把人家弄的都濕透了,你看,你看嘛,討厭,討厭!」清荷說著,她對孝賢大聲喊道。「你才討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怎麼把你給洗白凈,我還怎麼賣你,髒兮兮,沒人要,你懂不懂,不許再跑,不許再躲避,老老實實讓我把你給洗齊整了,我也就不會再給你洗了,一直給你洗個不停,我還嫌累,我還嫌浪費水!」孝賢說道。「不要,我不臟,我不用你這麼不懷好意,況且,你這原本就是在浪費水,還把自己說的那麼好品德,你真有那麼高尚,你就不會這麼欺負人了,強詞奪理,一貫是,一貫壞,你欺負人,還不許人跑,不許人躲避,你更加沒有品德,你更是不高尚!」清荷說道。「你再說,你再說!」孝賢說道,她手撩動著水,那水滴都落在了清荷身上。「娘娘,當心腳下,您慢點兒移駕!」不凡和不常,兩人跟在孝賢周圍,不凡對孝賢喊道。「喊你呢小,讓你當心腳下,你慢點兒動,別摔著!」清荷退跑著,她看著孝賢笑著說道。「不用你提醒,顧著你自己點兒吧!」孝賢說道,趁著清荷說話沒護好自己,她一大把水徑直攉在清荷的臉上。「呀,你太壞小姐,人家好心為你,你卻還偷襲人,真沒良心!」清荷說道,她手去擦她臉。孝賢和清荷,兩人一追逐一躲避,水雨直下,雖都已是成人年紀的人,玩耍起來,卻都又像是兩個甚是幼小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