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周瑜之死?
「玄德公,大事不好了。」
彭城,一隊騎士狂奔而至郡廨府後堂。
劉備正在鬱悶的練劍,他雖佔據郡廨府,可每到這個時候魯肅的路上出現的人比他這多的多,劉備又無力改變現狀,只能練劍排解鬱悶。
「什麼事不好了?」
劉備聽到甲士這話心裡不免升起一團無名火,瞬間又將無名火壓下問道。
甲士道:「廣戚、留縣已失,兗州軍已出現在城外三十里。」
「什麼?」
劉備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
「屬下不知。」
甲士道。
劉備大喝:「速招長文、元龍來。」
不一會兒陳群跟陳登陸續而來,得到消息亦大驚,二人相互看看,陳群道:「好一出瞞天過海之計,明公咱們都被曹孟德給騙了,他先是打著營救朱靈的旗號調派兵馬,又派出大量的商人前來乃物資,如今看來那不是商隊是曹操的先鋒。」
「哼!」
劉備聞言怒哼一聲,讓你們不要跟曹孟德做生意就是不聽,這下好了!
陳群見劉備臉色不好,道:「明公當務之急是要組織守城事宜!」
「子經已率大軍渡過汳水,如今城內只有五千新兵,曹孟德既然殺來,就不會只有夏侯惇這一支偏師,長文教我該如何守城?」
劉備見二陳如此模樣反而不急的問道:「秋收尚未畢,許多民壯都回家收麥,想組織民壯守城都難。」
「曹孟德,真會挑時候啊!」
陳登道:「明公,某願出面聯絡各士族出人出力組織守城,明公要前往子敬府上,請求糜徐州前來相救。」
劉備臉一抽,他可是殺了糜竺,糜芳會救他嗎?
糜芳不救,縱然牽招率部回來也只是給曹操送菜。
陳群見劉備面露難色,道:「明公不用怕糜子方不來,彭城如果被曹操攻下,他就要直面擁兵十數萬的曹孟德,徐州經數番大戰,精銳喪失殆盡,糜子方才具不顯,廣陵又是新下,李子達、牛金又互不統屬,很難阻擋曹操的虎狼之師,如曹孟德一口氣殺到九江,天下局勢又是一變,糜子方輸不起,他必來。」
劉備心裡一顫,若是此時自己跟曹操一面多好,就可以做個真正的徐州牧,跟著長安遲早成為清貴。
劉備前往魯肅府上,魯肅正等著劉備,劉備看到老神在在的魯肅就知道自己是落入其轂中,老老實實接受魯肅提的一大堆條件,差點將兵權都交出去,城內政務是徹底交給二陳手中,彭城已是長安的彭城。
曹操大軍兵臨城下時,彭城已嚴陣以待。
彭城歷來都是重鎮,城高牆堅,不死個幾萬人是強攻不下,曹操自然不會傻到強攻,一面給劉備寫信,表明自己這番南下只為跟劉備一敘,看他究竟投降沒有,順便打打牙祭,弄點軍糧。
查探虛實,帶那麼多大軍來幹嘛,後面才是曹操的真正用意,他是來弄糧的。
劉備一臉便秘樣,臉上的疤痕都擠做一團,本來他還想借秋收翻身,有兵有糧就有自由,沒想到希望落空。
明年還能死抱住長安的大腿,可再抱一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訓練的三萬大軍還是自己的嗎?
劉備氣惱下寫信大罵曹操一頓,信是陳群寫的,陳群雖然沒陳琳文筆好,可也罵的曹操狗血淋頭。
曹操故作大度的,揚著劉備給他的信對左右道:「劉玄德身邊有人,可惜劉玄德已惱羞成怒,城內已然未出兵,可見這人是長安的人,仲達說的不錯,彭城是別想了,彭城的糧卻不能不搶,吩咐下去誰搶的糧多,誰就是首功。」
曹操的兗州軍在彭城大肆搶糧、殺牛、燒農具,小點的塢堡也被拿來練兵,人口被遷往兗州。
曹操的兵不渡過汳水,糜芳的大軍也不渡過汳水,一直在下邳國集結,又大肆搜羅船隻。
彭城的糧草被收割殆盡,朱靈仍守在相縣,曹操就有些蠢蠢欲動,就派曹洪架設浮橋渡過汳水。
汳水南的軍隊要麼集結在相縣圍朱靈,要麼被糜芳集結在下邳,曹洪頓時所向披靡。
可汳水南的村聚也早有準備,秋收早已結束,農民紛紛躲進附近的村塢及城鎮。
曹洪率部攻城卻被村塢內的長槍及弓箭打的頭破血流,待曹洪糧盡想要返回汳水北,卻發現之前架設的浮橋被摧毀,取而代之的是數千東海騎兵的圍攻。
曹洪死戰不退,曹操隔河相望,幾次派士卒強行架設浮橋,都被汳水上的東海兵用床弩、投石機破壞,連架設浮橋的士兵都傷亡慘重,只能眼睜睜看著曹洪在汳水北被擊殺。
曹操正要興兵進攻彭城,突然接到曹
純稟報東海兵大舉渡過汳水,朝彭城而來。
曹操自然不願意跟東海兵決戰,於是率部後撤。
糜芳趁勝追過彭城佔據廣戚,曹操令夏侯惇駐湖陸于禁駐沛縣,自己退往昌邑。
糜芳也默契的在廣戚停下腳步,令徐盛取留縣,直接取抒秋、下邑,盡取碭山以東地區,朱靈被困在相縣。
李通、牛金見糜芳取了大功,拚命的進攻相縣的朱靈,張闓為贖前罪亦不惜命的進攻,只有牽招打著練兵的態度不緊不慢的攻城。
朱靈知道自己被拋棄已成孤軍,索性將四城城門堵死,決定死守相縣。
李通等人急攻一月,相縣糧盡,朱靈才戰死,城內幾無活人,李通只能下令焚城。
李通隨即率部北上駐軍嚙桑,虎視豐沛地區,曹操返回昌邑后不放心,又令曹仁率部駐方與以為後援。
李通沒得到全面進攻的命令,於是令牛金在嚙桑,自己率部返回相縣,至此徐州幾乎全面落到王玢勢力的掌控中。
張闓受封蕩寇中郎將,駐紮在留縣。
劉備三萬大軍一半都歸在張闓麾下,劉備雖然氣的牙疼卻沒有辦法,張闓畢竟隸屬劉備麾下,再募兵肯定惹王玢生疑,不募兵遲早被王玢吞併,劉備雖然背靠長安,卻從沒想過要徹底成為王玢的馬仔,於是心生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