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商機

「呃！」蘇才一臉詫異，隨即想到蘇陳氏老罵她們姐妹是賠錢貨的事，這是在打蘇陳氏的臉啊！管他了，反正打的不是我的臉，「好，我一定在村裡好好說道說道，要讓村名們向你們姐妹學習。」

「謝謝二爹！」蘇憐月甜甜的道聲謝，又俏皮的說道:「不過，二爹，我們很急的，能不能下午就去過文書。」

「這，好！我們馬上走。」話還沒說完，蘇才就急步往外走，真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以說是健步如飛，比蘇憐月和蘇泉走的還快，甚至走一會兒還停下來催促，讓他們快點，地上又沒有螞蟻，數什麼了。

幾人到了鎮上就分道揚鑣，約定等過完文書去百草堂尋自己，蘇憐月快步走到買種子的地方買了些菜籽一類的，出了門尋了個無人的地方將種子收進空間里，又快步去了昨日買布坯的布行，按著昨日回去后偷量的尺碼給眾姐妹和蘇泉夫婦買了雙鞋，這才提著一包東西向百草堂走去。

路過點心鋪子時買了些適合老年人吃的茶點，一路晃晃悠悠的進了百草堂。

百草堂里今日到是清閑，姜懷仁正坐在桌子后看醫書，見她進來忙站起來迎過來，一雙眼卻在他身後尋摸。

「別找了，我姐沒來。」蘇憐月見這人迎過來也不搭理自己，一雙眼跟雷達似得往她身後的街上掃描，好心情跑光光，不要這麼明顯好嗎？

「啊！沒！我就看看程伯回來沒。」少年被個小娃兒戳中心思，臉紅的跟門框上的對聯一個色，卻極力在哪兒掩飾，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蘇憐月看著好笑，也不點破，將手裡的點心遞給姜懷仁，「姜大哥給！這是給你和程伯買的。」

「你找程伯嗎？程伯今日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姜懷仁沒話找話。

「那我可以等等嗎？」

「當然可以。」

「我能和你說說話嗎？」

「啊！當……當然可以。」

姜懷仁的反應讓蘇憐月有種自己是個專門勾引男人的女妖精的感覺。

「姜大哥，你給我說說藥草吧！嗯，要不你給我本醫書吧！專門記載草藥的那種，最好是有圖畫的。」蘇憐月想起自己根本不認識這裡的字，在這裡自己就是個真正的文盲啊！

「你要醫書幹嘛？」沒聽小雪說過她妹妹識字啊！

「採藥啊！我乃福星轉世，氣韻天成，可惜，就是不識貨，若那日不是不死草神奇，早就錯過了，你說是不是。」蘇憐月的臉皮比桌上那摞書還厚，誇起自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姜懷仁有點意動，畢竟一個走路都能被神葯砸中的人，運氣真的好的不是一般。

「姜大哥，你要是沒有，能幫我買一本嗎？」自己不認識這裡的字，只能求助別人，看來，目前還有一件頂重要的事，那就是識字。

「我這兒有一本自己的手抄本，你先拿去用，用完記得還我。」還要保持乾淨。

「好！」蘇憐月答應的爽快，討要完一件又討要其他的，「姜大哥，你們是怎麼刷牙的？」

「啊！楊柳枝沾鹽啊！」大家都是這麼刷的啊！

「你是大夫，沒有其他方法？」

「每日飯後都會用濃茶漱口。」你問的這是什麼問題，自丘朝起大家都是如此潔牙的啊！難不成大夫就不是人了？

「沒有草藥一類的。」有商機，一個小小的蘇憐月在蘇憐月耳邊叫囂，蘇憐月問的小心翼翼。

「草藥，不曾聽聞。」姜懷仁腦海里閃過一道亮光，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姜懷仁迅速起身，進了內堂，不一會兒抱出一摞醫書來。

有了書，姜懷仁就徹底不理蘇憐月了，徒留蘇憐月一人發獃。

「呦！小丫頭什麼時候來的。」程伯今日一早就將離枝送到了鎮上的楚府，楚府老太太可是高興，她家嫁入皇都侯府的寶貝孫女最好這口，已經快馬加鞭派人送去了，並言明多多益善，離枝可是精貴物，讓她家寶貝孫女拿去送人，可是頂有面子的事。

「程伯，我等你好久了，快來快來，我們談個合作。」蘇憐月有些迫不及待。

「哦！小丫頭又有什麼好東西，嘍！這是你那份。」程伯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遞給蘇憐月。

這會兒蘇憐月滿腦子都是牙膏藥散的那顧得上，隨手塞進懷裡拉過程伯就往內室走。

「慢點慢點，我老頭子那比的過你們年輕人。」

待進了內室坐定，蘇憐月直接開口「程伯，你來之前我跟姜大哥確認了一件事，咱們這裡，包括你們醫者，刷牙用的都是鹽對嗎？」蘇憐月有些忐忑，生怕程伯嘴裡會蹦出個不是來。

「對，這有什麼問題？」程伯一臉茫然不解。

「我這兒有個固齒潔牙的方子，咱們要不試試。」

「方子？藥方？」難怪進門就見少爺在哪兒翻書，萬事不理的樣子。

「好！」程伯沉思半響，給蘇憐月一個堅定的回答，「如果成功，我們六四分成。」

「不，九一，你九我一。」兩人也不矯情，迅速進入合作狀態。

程伯也不問她方子是哪來的，就這份全然信任另蘇憐月感動不已，對程伯更是心懷感激。

蘇憐月不知，昨日她們離開后程伯就去了秦家，找秦氏說了此事，秦氏也嘆這孩子是個有福的，讓他日後多多幫撫。

程伯起身喚了姜懷仁進門，手裡拿著紙筆坐在桌后就等蘇憐月開口了。

「槐枝半斤（半寸銼），柳枝半斤（半寸銼），桑枝半斤（半寸銼）。【製法】上以水1斗，煎至3升，濾去滓，慢火熬膏，入后葯末，青鹽1兩（研），芎（末）、細辛（末）各半兩，上同攪勻，以盒子盛。【功能主治】風熱上攻，牙齒腫痛。

還有一個，計量我也不知道，恐怕得靠程伯研究了，其方名叫【旱蓮固齒散】，方劑組成為旱蓮草、細辛、皂角、茯苓、白芷、莽草、龜甲、防風等，功效是清熱解毒，補肝益腎，活血固牙，用於治療牙齒鬆動，齦腫出血症。此方堅持早晚刷牙可達清熱解毒，固牙護齦，扶正祛邪之功效。」將自己知道的一口氣說完，蘇憐月見姜懷仁捧著寫完的方子發獃，上前拿過他手中的筆另取一張紙，在紙上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