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8）

一（8）

這個社會可能是瘋了，這個時代可能是瘋了。大總統說讓我們建立民主的國家，但是民主的國家好像還是需要那些軍閥來帶動我們吧。像我們這些做警察的，畢竟是為政府打工。可能對於我們來說，那些錢什麼的無所謂，那些土地對於我們來說，可能也無所謂。我這一輩子，從上學開始，就開始寫寫記記的。直到上了軍校。之後我才開始接觸那些槍。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沒有開過一次槍。沒有射殺過一個犯人。可能對於我們自己來說啊。我活在了這個事實可能比什麼東西都很重要吧。火車開不開到我們這裡其實無所謂。我們這裡吃什麼好，吃什麼不好，可能也對我們來說無所謂。地瓜也好，玉米也好。填飽肚子東西可能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吧。我不想說有一天我不做警察了，在外面的社會裡面，我是吃一頓沒有下頓的。警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在每個人的眼裡，警察的形象都是不一樣的吧。在可能在普通人眼裡，警察可能就是貪污的形象。只要錢不夠，馬上命沒有。這都是那些普通老百姓對於我們警察的稱呼。可能對於那些黑幫老大來說。我們這些做警察的可能就是他們手下的小弟而已。現在這個社會除了軍閥之外，也就是可以幫老大在某一些地區可以威風大膽吧。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年代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記得有個歐洲的大科學家還是大文豪曾經說過：「每一個時代，每一個社會，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可能生出的那個孩子就是一個畸形兒。」我不希望這個社會是一個畸形的社會。可能我更希望我能回到清朝，在那個有皇帝的年代，管你是什麼黑幫老大還是什麼頂尖的人物。你都必須要留辮子。那些清朝的官員，真的就是接到一個不留辮子的就直接把你殺掉。了去煩惱三千絲，可能只是我覺得我這一輩子做的最好的一件事情吧。我不希望我去當和尚什麼的，但是，我只希望我這一輩子能把這個記錄官的工作給做好就行了。可能在這個時代，只有我自己覺得是一個畸形的時代吧。什麼東西都變了。一切的一切都變了，現在的警察，竟然還需要給那些黑幫低頭了。真搞笑啊。真的是很搞笑啊。那現在還是不是一個眾人皆醒我獨醉的時候，可能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吧。

自從審訊完槍王之後，馬輝誠警長的生活好像並不是那樣的平靜，最終還是沒有歸回到平淡的生活。其實馬輝誠警長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雖然說，我也是警察。但是作為警察廳記錄官的我，我可以隨時隨地都回家。非常他們天天需要加班，我只是早上八點到下午四點，我在警察局就可以了。可能，我是警察局那裡最閑的人吧。畢竟梁警長。就是那個槍械管理處的梁長。他的工作就比較忙了，帶著幾個警員晚上去各個地方收槍。然後再拿回警察廳。而我，我可能有一大段時間都不用拿著我的筆，不用拿著我的紙。我是真的很閑的那種人。可能真的是吧。活著就挺好啦，沒有什麼必要去開槍，如果真的有一天我的槍里六發子彈變成了五發子彈。那可能真的。可能真的是出鬼了。對了，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反正我是真的不信。

「別睡啦，起來啦，太陽都照屁股啦。」槍械管理處的梁警長，邊敲著馬輝誠的肩膀邊對著馬輝誠說道。而馬輝誠警長則是一臉無奈地抬起了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梁警長說道：「幾點啦？是不是還是半夜呀？我為什麼這麼困吶？」「都已經早上七點三刻啦，你趕緊起來吧。」「才七點三刻呀，讓我再睡一會兒吧。」「別睡了，警察一會兒都來上班了，看見你這樣老大肯定會不樂意的。」「老大，現在老大是誰呀？不是我嗎？」「廳長的人選好像還不是你。王野程警長好像現在暫時代理做廳長。」馬輝誠警長，可能是晚上沒有睡好吧。一臉蒙的看著在自己旁邊的梁警長：「不是，梁警長，你剛才說現在誰做代理廳長。」「就是那個王野程警長。」「哪個王野程啊？我都沒聽過這個人。」「就是那個50106的那個王野程啊。」可能是馬輝誠警長好像，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便對著梁警長說道：「你說的是不是就是那個，考試總不會，然後抄咱們的，每次考試都能考進前五的那個王野程？」「對啊對啊，就是那個王野程啊。我跟你說，現在這個王野程啊，可厲害了。前一段時間破那個謀殺案。我跟你說，自從他哭了，謀殺案之後，咱們那個廳長了就特別喜歡他。但是陸先生，好像不怎麼喜歡他。陸先生經常說那個王警長和黑幫有什麼聯繫。只是我們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收了黑幫多少錢，然後給黑幫做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黑幫到底有多少錢？」「吃早餐了嗎？」「還沒呢，我也剛剛收工啊。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總是在做什麼演習之類的說法，說防患於未燃。我最近也是特別的忙啊！做什麼演慣用槍，用槍做又要用子彈，用子彈我這個工作就開始忙起來了，平常的話記錄一下就可以了，但是這次一定要把槍彈頭都要找著。瘋了。瘋了！整個警察局都瘋了。我第一次見那麼多人同時開槍。而且最可笑的是，你知道嗎？他們射殺的居然是豬肉。大哥，豬肉已經浸泡好了，你們就不要去殺她了嘛，你們也要殺一個什麼飛鳥哇，或者是沙盤之類的呀。這個老馬你們撒那些死的東西。會覺得心裡很爽嗎？但是我總覺得做警察做時間長了會變成一個變態。你覺得我像變態嗎？」「老梁啊！老梁，你現在先在你變態之前，先讓我找個地方去吃口飯吧。」「吃飯？去哪兒吃飯吶，去廳長辦公室吃吧。咱倆都沒吃飯，一定要好吃的，別忘了，今天可是王警長代替新任廳長上任的第一天的。你就不覺得，那些警員賄賂賄賂廳長，有什麼不對的嗎？」「其實，說實話我很反感說他們賄賂什麼東西的。」「那你覺得混不出來的東西不好吃的話，那我們就去找驗屍房的老沃，老沃那裡肯定，有一磚的好吃的呀。」「你信開玩笑，那裡是停屍房，驗屍所哪有什麼好吃的呀？」「你可別忘了老沃以前做驗屍員的時候做過什麼，他在美國可是家喻戶曉的廚師。」「我真的很少去那裡呀，我總覺得那裡嗯，酒的味道比較重吧。」「酒精，雙氧水，消毒液。你不覺得那些東西都是整個驗屍房或者是驗屍所裡面最好的味道了嗎？」「但是，我總覺得這種味道比較怪怪的。」「難道驗屍房裡邊還能有燒牛肉的味道嗎？」「算了，算了，我們還去廳長辦公室吃吧？我還真想知道那些警員。給王廳長送一些什麼東西？我想知道到底有沒有鹹肉。好多人都說。廳長上任一定要有鹹肉。不知道，我上任的時候會不會有那些鹹肉哇。」「走了走了，走啦，畢竟咱們也去報個到嘛。」兩個人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便向著廳長辦公室走去。「當！當！當！當！當！當！」廳長辦公室的門被清脆的聲音給敲響了。屋子裡面的人大聲的喊道：「請進！」梁警長和馬輝誠順勢推門而入。「警長35733馬輝誠向新任廳長報到。」「警長50336，配槍室管理員，梁德。向新廳長報到。」「我暫時還不是什麼廳長的，而且廳長的位置應該是你馬警長來做的吧？來來來，馬警長，不要站在那裡吧。到旁邊的沙發坐一下嘛？我只是代替的廳長而已。外面的警員對你的呼聲都很高。我只是一個小警長而已。不像你們那些人個個都是有出息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出息，可能我希望我自己也是一個配槍市的管理長吧。」「老馬，這個傻子是經常這麼說話嗎？」「可能我也很少跟他接觸了吧，我都不知道他現在說話方式竟然是這樣的，當年抄作業，當年，抄答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吧。」「當年的他可不像是一個警察呀！更像是一個土匪呀。」「我真的很好奇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態的。」「他可能一直都很變態吧。」「你們倆是在說我變態嗎？」好像是王警長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其實我真的是不想說我是一個變態還是怎麼的，但是大家都覺得我以前像土匪，現在既然文質彬彬的，等到我真的是變態了吧。」「你確實，現在有些文質彬彬的，以前可沒發現你這樣呀。」「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每個人都是可以改變的嘛。等以後真的有一天我真的坐上了廳長這個位置，那以後我不就是風生水起了嗎？」「真是笑話呀，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呀！就我了解，廳長應該不是咱們警局的。應該是其他的縣，或者是其他的城市來的吧。或者，是從大都會來的也說不定呢。」「如果真是大都會來的話可能這個世界真的是瘋了吧，大都會的生活是那樣的燦爛，每個人都想去為什麼會有一個警察會來到這樣一個小縣城來當廳長的。」「警長變廳長可能是每一個警員都想做的事情吧。」「那你的意思是餐廳的廳長也可以變成廳長嘍？」「我沒有這個意思啊，只是我覺得人人都平等，並不是說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也想去大都會，但是你看看我這十幾年還是在這個小縣城裡做的比較好吧。穩定就行啦。哎，對啦，你們最近的那個事情做完了嗎？就是那個槍王的案子。」「太麻煩了，太麻煩了。槍王永遠不承認他是槍王，我們又拿他怎麼辦呢？」「其實並不是說青王說他不是槍王，而是那批槍有一些問題。」「槍有問題？怎麼說呢？」「那批槍，在我們處理的時候，我們發現那批槍上有很多的東洋文字。所以我們就，一直懷疑可能這個事情跟東洋的特務有關吧。」「東洋的特務什麼什麼的。暫時我們還是沒有什麼特別有效的調查。甚至我們現在連送他去法庭的資格都沒有。」「我覺得就是那批槍有一些問題吧。你們自己說，說就差人哪一個會帶著一批槍來我們這個城市來。挑可能真的就是槍，槍是這個事情的重點吧。」「除了槍之外搶娃還說過他有幾個小弟有一個叫彪子的，我們現在還在調查，但是去東北調查的話，我們可能會調查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我們真的要儘快把他送上法庭，然後把她送回監獄那個事情比較難，也比較棘手，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要不我們多調幾個警員來協助你吧？」「不是說來幾個警員調查的事情，而是說這個槍我現在不想說出來，所有的事情。」「好吃好喝這個槍王也是不會說出來那麼多的事情的。這個可能是最難的事情。」「有沒有什麼再好的辦法？」「其實沒有什麼啦，其實我覺得最幸運的是，這批槍沒有去到大都會沒有給那些黑幫。如果說那批槍真的到了大都會的話，我可能我們真的這些做警察的。前途是不是就完啦？」「我是說前途完不完的事情，而是說如果說大都會真的淪陷的話，那我們真的自己的生命就要淪陷了。」「錢重要？還是槍重要。」你說這個世界是錢重要還是你的一把獵槍重要。可能，在我們這些小人物看來，可能在我們這些記錄官看來，沒有名字的人看來。錢也重要，槍也重要。大家都覺得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時代也不應該是這樣的。錢固然重要，但是，你用的你那一把槍來違背你做人的原則的話。可能就不是說有多少錢的事情了吧。一個槍可以毀了一個人，一個槍也可以成就一個人。所以你們覺得是槍重要還是錢重要呢？槍還是錢？錢還是槍？這個世界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