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6)
一(6)
什麼東西是有價值的,什麼東西是沒有價值的,我做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馬輝誠,除了當警察之外還能當些什麼呢?馬輝誠自己說,自己沒有經商頭腦。可能真的就是那樣吧。馬輝誠在上學的時候,給同學們買些什麼東西?是,他收些錢。但是算來算去,拋去所有的資金之後,馬輝誠自己才發現,他並沒有賺到多少錢。可笑,真的是可笑,這些事情應該怎麼說呢?可能就應該是,大都會的那幾位,如果說要是聯手起來辦一場大生意的話。如果說辦得好。那可能,那種幾率為和馬輝誠先生去給他的同學們買一些什麼東西,然後拿回來之後再賣給同學們虧本了,大概就是差不多的吧。馬輝誠自己說做大事的人,不拘小節。但是,我想說的是。馬先生,你都虧成這樣了,你還要不拘小節嗎?而是做好你的小警察吧。畢竟給政府打工也是有錢的嗎?
其實這些警察們在警察局養尊處優,遇到什麼大事就會比較困惑。不光是這些警察很懶。連這些警察們的口味也開始慢慢的變化了。現在這些警察的口味如果說一天不給他們吃肉的話,他們可能真的會受不了吧。吃肉喝酒。這些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才是他們真正的生活吧。對於我來並不是屬於我們這些文人該做的事情吧。我們這些文人,不可能像魯智深那樣吧。畢竟,我們也是帶著職業操守來工作的。像我,作為豐澤縣警視廳警士官,監察科,記錄小組主任的話。那也算是個文人。有土豆,白菜的生活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非要吃肉呢?
中午的午餐依舊是很不錯的。四菜一湯。可能每個家庭也是那樣的吧,每天中午或者每天晚上都會有四菜一湯。但是現在大部分的家庭。都會工作。所以大家之後在晚上的時候才能一起吃飯。但是作為警察,很少有會回家吃飯的時候。馬輝誠警長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回家是什麼時候啦,但是在他的印象里確實很久沒有回家了。中午警察局的午餐依舊是豐盛的。主食依舊是米飯。食堂反正是給了嘴挑的那些人,做了雞腿兒。除了米飯和雞腿之外。還有燉的土豆。土豆裡面有肉。煮的一些小青菜。外加一道番茄炒雞蛋。這四個菜可能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很美味吧。但是每次到食堂吃飯的時候,會吃到那些已經涼透的菜了。因為我的作息時間和那些警察們的作息時間是不一樣的。我的午休時間永遠是在他們後面。雖然說我是警察局的記錄官。但是這個記錄官相事檔案保管員一樣。什麼都要記錄,什麼都要管。說實話,其實我自己的起點真的是很高的。不像馬輝誠還有鄒廳長他們那樣。馬輝誠和鄒廳長他們都是從警員開始做起的。而我,我這個人就是很奇怪的一個人。我都起點直接就是記錄官。說白了,警察局的記錄官就像是給皇上寫歷史的人。皇上的吃喝拉撒,皇上喜歡哪個妃子,皇上廢了哪個妃子都得寫出來,有的時候他還會編一些皇上的野史。我真不明白為什麼讓我一個警察局的高材生會做這樣的工作。當年其實我在警校的時候學習也是很不錯的。可能是因為自己長得並不是那麼漂亮吧。長得帥的人都去當警察了,留著我們這些人只能做一些助手什麼的。比方說,我和槍王於濱華,當我們兩個人同時站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可能所有人都會覺得於濱華可能是那個好人。於濱華是那個警察,而我是那個槍王是大哥販賣槍支的人。說回那位警長和廳長吧。這兩個人將飯打完,就回去了,除了湯之外,剩下的四菜,每樣都打了一些,畢竟,像這種人,像這種大人物真的是不好伺候。可能這是馬輝誠的一個計謀吧。但是我們實在看不出來馬輝誠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能是我這個記錄官想太多了吧。可能是真的嗎?經常想讓這些犯人吃的好一些,如果到了監獄的話,那些菜那些飯是真的很難讓人下咽的。雖然說馬軍長不信任何宗教,但是馬警長還是有一些人道主義的。曾經我翻過他的記錄。檔案永遠是那樣乾乾淨淨,沒有一條違法的東西。有辦案,辦這個東西是一定要有的。如果說沒有辦這個事情的話,什麼事情都很難做,你升職也好,你還是去外地當警察也好。如果你的答案真的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乾乾淨淨,而不是我形容的那樣,馬警長的檔案乾乾淨淨的話,馬警長的乾乾淨淨是以條例為規定的乾乾淨淨。而我後來說的那如果說真的像是一個白紙的話。可能到最後你來賄賂我,我都不一定推薦你,去什麼一個好的地方當警察吧。在整個縣,你一定要有作為,沒有作為的話,你可能真的很幸運地去了七民鎮,當警察的話。恭喜你,你真的中獎啦。清明正在我們這些普通警察的眼裡可能就像是一個大墳地吧。沒有什麼人居住。山上面全是墳。據傳說七民鎮,原來出了一些很嚴重的事情。有鬼怪經常出沒。其實我們當警察的都知道沒有鬼怪了。西方科學的引進,我們上學的時候也有西洋鬼子教我們如何看清楚一個事情。洋鬼子跟我們說這個世界上只有神,沒有鬼。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屁話。這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也沒有神。如果說你覺得有什或者有鬼的話。那可能大概是你心裡有鬼吧。馬警長心裡有沒有鬼,我們誰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可能知道,在最後馬輝誠警長被調走的時候。馬輝誠的心依舊是那樣的平,依舊是那樣的透明。畢竟馬輝誠警長被調過去的不是七民鎮。如果說有一天,真的某一個警察,某一個好警察被調到七民鎮的話。可能說明,那位警察心裡真的會有鬼吧?
「飯好不好吃啊?」兩位高級人物又重新回到了審訊室。馬輝誠將自己手裡面的飯放到了槍王於濱華的身錢。於濱華抓起那個雞腿就往自己的嘴裡塞。馬輝誠看著於濱華吃飯的樣子,總感覺於濱華已經好久沒有吃飯了吧?「你是不是好久都沒有吃飯了呀?」於濱華艱難地將自己的嘴裡面的米飯和菜一起咽到肚子里。於濱華拿起桌子上那玻璃杯,裡面裝著水,便喝了起來。「槍王啊,槍王。你自己說說這警察局裡面的飯,到底好不好吃啊?」馬輝誠警長依舊是那樣細心地問著。而槍王於濱華依舊是狼吐虎咽的吃著那屬於自己的飯。槍王可能已經不再顧及自己是槍王的形象了吧。槍王可能已經不再像是槍王了,而槍王可能更像是一個乞丐吧。槍王將屬於自己的那份飯吃了一大半兒,手上依舊是拿著那個還沒有吃完的雞腿。對著馬輝誠警長和鄒文德廳長說道:「好吃啊,真的是好吃啊。你們自己想想監獄那裡的話,怎麼可能是人吃的呢?如果說監獄的飯都是人吃的吶,你們警察為什麼不去吃監獄里那些人吃的飯呢?」槍王依舊是很艱難地將自己那嘴裡面塞的滿滿當當的,飯食給咽了下去。「哎,我跟你們兩個。這個警察局的伙食一直都是這樣好的嗎?為什麼你們這個縣的監獄會是那麼差的伙食?真是搞不明白。雖然說我們東北人經常在家裡吃苞米。但是我們也不能頓頓吃苞米呀?你們就不能給監獄里的那些人一些鹹菜吃嗎?但是我覺得吧,今天這個土豆啊,還是不是特別好吃。土豆,沒有豆腐好,豆腐的話,滑溜了。可能是豆腐的話,再配上這個米飯可能會比較好下咽吧。嘿,你們能不能把我的這個意見提到你們食堂啊,但是你們食堂做飯的人其實還挺有研究的嘛。土豆,米飯。這些高澱粉的東西。對於你們這些警察。如果說要忙一個下午的話,那正合適不過了。但是像我們在監獄里的人如果不運動的話,那可能會很難受的。哎,你們警察局裡做飯的人和監獄里做飯的人應該是同一批人吧。如果不是的話,那可能就是我自己猜錯了吧。不知道為什麼別人你們的飯,除了土豆之外就是玉米。真的很難吃啊。一點兒味道都沒有。哎,你們這裡不是人道主義社會嗎?你們這一點人到呢?難道你們兩位長官都不信什麼教的嗎?」槍王於濱華說完之後繼續狼吞虎咽吃著屬於她自己的那份飯。「槍王啊。難道你在東北還信什麼宗教嗎?」鄒文德廳長好奇地問道。「以前相信過宗教。我們那裡呀,那個時候啊,俄國人多。我國人一多,他就把他們的自己的宗教就給拿過來了呀,我們不信也不行啊。十字架呀什麼亂七八糟的,哎呀,聽著都頭疼。正常還要參加什麼禮拜呀什麼的,哎呀,亂七八糟的。後來我就不信教了。突然有一天我上山打獵的時候,我才發現好像並沒有神仙的存在吧。如果有神仙的存在的話,你說說那些動物那麼善良是不是神仙也會幫他們啊,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會去信宗教。洋人信的東西啊我們。我是很相信吧。你們覺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於先生啊,你們知道吧,我們這個縣下面有一個鎮子叫仙城山鎮。但是真的很有意思。仙城山鎮好像真的沒有神仙吧。大家都說仙城山鎮沒有一個真正的神仙。其實仙城山鎮連一個算命的都沒有。你說這個事情可不可笑,連個神仙都沒有的地方居然起個仙字。真的很可笑啊。」「誒,那個地方沒有算命的,那些人都去什麼地方算命啊。」馬輝誠好像真的很喜歡聊這樣和案件沒有關係的話題。而且槍王於濱華好像還很喜歡聽這樣的話題。「好多人都去什麼平店直接地區去算命啊,或者是去莫首山鎮去算命,很有意思的是,很少有人來豐澤縣來算命。大家都說來整個縣城算命很貴的。都是騙人錢的,管他貴還是便宜呢?」「你可別看算命得像是騙人錢的,但是好多事情都能算出來。」「那,於先生,你這回來我們這裡走之前有沒有算過命啊?算命的有沒有跟你說啊,你這次會被抓起來呀。」「老子不信那一套,老子就行,自己什麼算命的什麼神仙了,什麼鬼怪呀,我都不怕。到警察局就是喝杯茶聊聊天而已,交代出來就好了嘛。但是,這些槍都是屬於我自己的獵槍啊。沒有什麼可以交代的。那你們想了解一些什麼事情啊?我該說的我都能跟你們說,但是有些事情,我是真不知道。」槍王於濱華說完,繼續吃著屬於他的那一份飯。一邊狼吞虎咽地吃一邊還說道:「這飯可真好吃啊,這飯可是真是人間美味呀。」「這飯可真好哇!世界上可能真的沒有這樣好吃的話了吧?」鄒文德廳長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對著槍王於濱華說道:「槍王啊,我們都是上的人,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說話呀?」「我吃我的飯,你怎麼管那麼多屁事兒呢?」鄒廳長剛想發火兒,就被馬輝誠警長給爛了下來。「槍王,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一些同夥兒還在等著你啊?」「哪有什麼同夥,你先讓我把這一餐吃完了好不好?」槍王於濱華好像沒有一絲絲好氣的,對這兩位說道。是啊,每個人在吃飯的時候都不希望自己在吃飯的過程中被其他人打擾。槍王也是人,槍王也有這種思想吧。可能這兩位長官只是想儘早將這個案子給破了,破了之後就能拿上獎金,然後廳長就可以退休,然後警長就可以變成廳長了吧。但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所有的事情都是順利的呀。什麼是災難。可能下一刻就是災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