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擄走
「本王怎麼就沒有證據,她前日的一身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眼神瞟過去,在場的人都冷到極致,就連冷宮也比不上。
偏偏某邪魅傲嬌男不吃這一套,還是笑眯眯的。「哦,是嗎,那你可是冤枉了你的這位側妃了,她那一身的傷,應該是本盟主弄的。」
「什麼!你為何會弄傷她?」沈驀塵有些震驚的看著墨淺書。
「刺殺太子妃,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說皇宮和武林盟主最近相處的太過太平?」沈驀塵這時候才明白,都是自己錯怪了她。
「太子的太子妃,本盟主可沒有閑心去管。這個女人,太子爺不喜歡也不愛。何必管那麼多閑事。」
似笑非笑。下一秒墨淺書輕施輕功騰風而起,留下了一陣黃沙飛土,邪魅的聲音姜里傳過:「太子殿下,女人,本盟主就先抱走了,本盟主隨時歡迎太子殿下來華山做客。」
沈驀塵看著他將姜槿然帶走,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定是追不上的。再加上昨晚根本就沒有休息好,只能冷冷地看著他抱走了姜槿然。
幽幽的冷風飄過,身旁的小太監問他要不要稟告皇上,他不說話,心情差到了極點,一個眼神飄過去,彷彿能把人冰凍住,好看的眉頭也鎖了起來。
墨淺書要姜槿然到底有什麼用?還是說她的身上,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於皇上那邊,姜槿然不過是一個側妃而已,根本不需要驚動。
姜槿然再醒過來,依然是太陽正午。她躺在一個秀靜的木雕床上,周圍很陌生,隱去的繁華就知道這不是冷宮。
頭很痛,隱約的想起了昨天被扇了一晚上巴掌,臉又浮腫的嚴重。這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再堅強也不過是個女子,淚水不自覺的留下來,怎麼也止不住。
強忍著眼中星星點點的淚水,可是姜槿然就是姜槿然,她不免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喲,醒了?要不要喝水有沒有餓?」墨淺書彷彿是習慣性的把手往她的額頭上摸。
姜槿然靈巧的閃過去:「你是誰,這是哪裡?」姜槿然顯然沒有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這麼快就不記得本盟主了?要不要給你些提示呢?小東西,真惹人可憐兒。」
這個聲音……她忽然想起那日大婚之日。
「你……你是那日的……」
原來把姜槿然引出房間的正是墨淺書。墨淺書也沒有對她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就只是單純地撕掉了她的袖口割破了她的手腕,像是找什麼東西,又像不是。
可是她不能和太子,和太后說大婚之日被一個男人引出去然後只是割傷她。
「先喝口水吧。」墨淺書遞過來一杯水,看著她只是在手中拿著不免好笑「喝吧,沒有毒的,要是本盟主不想留你,你也不會活到現在。」
姜槿然怔了怔,抿了一口,不像是喝水,到是想向他證明,不是不信。
「你抓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可是太子側妃,你不怕太子來找你算賬?」姜槿然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說道。
「哦,側妃嗎?那怎麼會在冷宮呢。」像是嘲笑,但是語氣中隱隱的憐惜又不像是裝出來。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抓我到底要做什麼?」姜槿然有些不耐煩了。
「日後你自會知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只要回答就行。你可知姜家的雪山圖騰?」
雪山圖騰是姜家的傳家寶。那是記錄著歷代帝王奪得皇位重要的東西。可是具體有什麼用,她也不知道。
「那是我們姜家的傳家寶……」姜槿然突然警惕,不再往下說。
「那你可知它在哪?」墨淺書的語氣有些焦急。
姜槿然又不傻,都問到了她的傳家寶她怎麼能告訴他。看著他的樣子,應該是想要得到雪山圖騰。
「你問這個做什麼?」姜槿然反問,「你不是姜家的人,也不是皇家的人,知道這些也無用。」
「算了,我把葯給你塗上,然後我們去吃飯。就算我不問,有一天我想你也會親自告訴我。」
不知道為什麼墨淺書就像是駑定姜槿然一定會將雪山圖騰的事情告訴自己一樣,這樣的自信,讓姜槿然很是不解。
「怎麼,你不把我送回去。」姜槿然這句話是陳述句。看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把她送回去的打算。只她想問問。
「我當著太子的面兒把你搶到了華山。我想不出半月,太子就會過來親自接你吧?」
這裡是華山?然而這個男人又本盟主本盟主自稱,莫非他是……
他輕輕挑起姜槿然的下顎,讓微微讓她側臉。
「真是沒有手下留情啊?不過以姜家大小姐的性子,不反抗,不像……」
墨淺書小心翼翼的把藥粉敷到姜槿然臉上。
「我武功被他鎖住了。」她聲音輕的像片雲,軟綿綿的,怕牽動臉上的傷,讓他塗不好葯。
「其實,是本盟主鎖的……那日為了找雪山圖騰的。又知道姜家的大小姐會武功,怕行動不便就把你的武功鎖了。」
墨淺書語調說得很低,像是抱歉,又像是無奈。
「你...哎..」
姜槿然剛想罵人,就牽扯到了紅腫的臉頰。
「好了,對不起……我們去吃飯吧。」
姜槿然盯著墨淺書為她上完葯收拾藥箱的側顏,哎,世間竟然也有這麼妖艷的男子,讓女人都怎麼活。
華山上的美食多,可眼下她什麼也吃不進去,臉上微微有什麼動作,都會牽扯到臉頰上的傷口。
「我是不是要在這住半月?」她放下筷子,問坐在對面的墨淺書。
「有可能不出半月吧,也有可能比半月還久。」她看不出他的臉上有什麼神色。
「那太子妃是你殺的嗎?」
她不想沈驀塵再誤會她了,哪怕就算他不喜歡她,她也不想被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