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什麼乞丐 我戲志才
陳逸走到了那個乞丐面前,看見他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就過去推了他兩把,見他還沒有動靜,陳逸伸手過去把了把脈,還行,還活著,就是身子有些虛弱。這個時候典韋他們三個人也圍了過來,陳逸招呼了一聲:「典韋,把他扶進去,就帶到咱們那個屋子。」陳驤搶先問道:「少爺,咱們就這麼隨便帶一個人進山寨,是不是應該先和大當家的說一聲啊,要不然是不是有失禮貌啊。」陳逸的當機立斷地說道:「救人要緊,大當家的那邊由我去跟他說,你們先把他背進去再說,快快,快點兒。」典韋扛起了那個乞丐,不過因為這傢伙身上還掛著四隻野豬,那人的臉被他直接埋到一頭野豬的豬屁股里了,也幸好那人是昏迷的狀態,要不然肯定要和典韋拚命,當然,他那一米六的小身板打不打得過一米九的典韋還要另說。
魏延和陳驤牽著馬,典韋扛著那個乞丐,陳逸在後面跟著走,山寨的守衛早就認識陳逸他們幾個了,當然最好認得還是那個一米九的典韋了,那塊頭實在是太好認了,當然還有好幾個外人存在,這個守衛倒是不認識,所以雖然放陳逸他們幾個進來了,但是還是有人去通報了裴元紹,裴元紹問清楚以後不以為然,就是多了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被山寨拋棄的乞丐,一沒威脅性二沒有用處,就任由那個毛孩子胡鬧去吧,不過裴元紹還是派了兩個人去盯著陳逸。
陳逸在裴元紹看來不過是讓自己轉正的一個棋子,他的瞎折騰只要在自己接受的範圍之內便可,至於多幾個沒用的人一點都不會妨礙到自己的計劃,當然,陳逸在想什麼裴元紹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個被遺忘了很久的一個人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山寨里的二當家的白讓,他此時此刻正在盤算著什麼新的計劃,而這將成為陳逸命運的一個轉折點。(是好是壞敬請期待)。
白讓召集了幾個手下,全都是原來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癩子頭,麻子臉,歪嘴,長脖樹,地走蛇,這一堆稀奇古怪的外號背後是一大堆為人所不齒的累累罪行,不過白讓本身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主,他原來就因為上門求親不成,殺了哪一家男女老幼十三口,最後還姦殺了那家的姑娘,他最後在官府的追殺下帶著自己原來那群同夥佔山為王,逐漸發展出一個令官府膽寒的大山寨。
就在白讓開始作威作福的時候,裴元紹來了,自己當著所有山寨弟兄們的面被裴元紹擊敗,為了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白讓只好將山寨大當家的位置讓給了裴元紹,每天看著裴元紹坐在自己原來的那個位置上,白讓是妒火中燒啊,不過裴元紹一直對自己還算不錯,不管公開還是私下裡都是以兄弟相稱,所以白讓也只是心裡想想,也沒有太過分的事情,直到這次陳逸他們來,白讓算是讓典韋打成了二等殘廢,白讓看裴元紹一點也沒有給自己報仇的意思,反而是奉陳逸他們幾個為座上賓,大加禮遇,這讓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白讓快要氣死了,於是他打算連那幾個觸怒自己的傢伙,加上裴元紹和看著就不爽的廖飛等人一口氣全部除掉,這就是白讓叫自己手底下這幾個人來的原因。
白讓和自己的幾個手下聚在一起嘰嘰咕咕的開始計劃,而另一邊的陳逸等人則是栓好了馬以後,帶著這個乞丐模樣的男子回到了自己的那間屋子,其實說起來裴元紹給陳逸的是一間院子,不過陳驤他們都擔心陳逸的人身安全,所以就直接和陳逸住一間屋子了,不過現在既然多了幾個人,那麼,就不能都住在一間屋子裡了,陳逸讓典韋把背過來的那個人放在了西廂房的位置,而魏延則是自己一個人去住了東廂房。陳逸回到自己的屋子拿了些葯,然後洗了洗手,連臉都沒有洗,就直接奔西廂房去救人。
陳驤在哪兒守著,典韋則是幫著魏延去收拾行李,陳逸從屋子裡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典韋在哪裡褪野豬毛,魏延則是拿著一把小刀在哪裡削樹枝,看來是想要把這頭野豬烤著吃了。陳逸也沒多管,跟陳驤一起熬了些葯,又煮了些青菜湯,給這個神志不清的傢伙餵了下去,之後陳逸就表示聽天由命了。到這兒以後裴元紹也給了陳逸幾個料理生活的僕人丫鬟,丫鬟陳逸一個沒要,僕人留下了幾個陳逸都交給陳驤去管了,陳驤知道陳逸比較愛乾淨,所以早早的吩咐人去燒水了,陳逸忙完這兒的事情以後就直接去洗澡了。
話說回來,這個時候也是只有木製的大澡盆兒,陳逸也是在澡盆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得乾乾淨淨的,然後開始擦乾身子,額,盆里的水全都是黑的,羞恥(捂臉中),不過這種麻和葛的布實在是不適合擦身子,基本上一點都不吸水,透氣性也不好,不過既然都來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好了,在這個時代能洗澡就是一個很奢侈的事情了,自己太奢求也不好,知足常樂,知足常樂。
陳逸看看身子差不多幹了,也沒管自己濕漉漉的頭髮,額,自己這頭髮還真夠長的,入鄉隨俗吧,陳逸這麼安慰自己道,穿好了特別麻煩的衣服,漢服實在是太難穿了,怪不得人家老是好幾個人幫忙穿衣服,自己一個人真心好睏難啊,不過總算是穿好了,自己要不要帶頭穿背心短褲這些衣服引領一下時尚潮流?!就怕被那些老先生們用唾沫星子把自己淹死,所以還是算了吧。
陳逸直接去了西廂房,陳驤用眼神示意他,床上的這個病人已經醒了,陳逸走了過去推了推床上的那個人:「喂,我說叫花子。」床上那人立馬醒了,馬上來了一句:「什麼叫花子,那叫乞丐。」陳逸一愣,然後改口說到:「那個乞丐啊。」那人從床上起身,沖著陳逸吹鬍子瞪眼的:「什麼乞丐,鄙人戲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