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兩個山寨的來歷
陳逸馬上就跟戲志才把這兩個山寨的來歷就開始講述:「這個山寨啊,是宮裡那些太監們別有用心設計的,專門用這兩個山寨來攔截送往邊軍的物資,利用這種黑色交易來增加自己在地方上的勢力,之後這些裝備全都被他們倒賣給有野心的人,或者是遠銷西域等地,賺取高額的利潤,但是這個舉動卻讓邊軍將士們缺衣少穿,兵器銹跡斑斑,崔化他們失敗不只是指揮失誤的問題,戰士們雖然有著極高的士氣但是大冷天穿著單衣餓著肚子,拿著殘破不全的兵器,和兇殘的匈奴人戰鬥,本來我們就有差距,這下通過他們的暗箱操作咱們的差距變得更大了,國家之不幸啊,皇室居然寵信這群宦官,國家之厄運,社稷之厄運,百姓之厄運啊!「說到這裡陳逸非常的義憤填膺,這群國家的蛀蟲,禍害了多少人!
戲志才沒有說什麼,但是戲志才心裡也非常的難受,一想到有人因為這群沒種的傢伙就家破人亡,戲志才也是感同身受,他的遭遇也和太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他也是恨透了這群人,現在又遇見了事件,戲志才的怒氣也是不停的翻湧著。但是戲志才也知道,他身為一個謀士,這種時候必須冷靜下來,戲志才呼吸了兩口氣之後問道:」那主公,我們現在破了這兩個營寨,那我們不就是和他們先行結仇了嗎?「陳逸點了點頭:」這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收穫但是我卻絲毫不開心的原因,我們本來是不能先和官府結仇或者是暴漏行蹤的,但是現在既然業已暴漏,想要息事寧人也是不可能的,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們活著的,就算是我們把這些物資原封不動的放好,他們也絕對會對我們進行滅口的,所以我們目前只有這一條路了,那就是趕緊跑,我們必須連夜趕路。「戲志才分析了一遍利弊之後也是這麼想的,」那主公,我們必須儘早的讓大家收拾行囊啊。「聽到這個陳逸微微一笑:」這雖然還是個秘密,但是也可以展示一下我的實力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陳逸說道:」請進吧。「
門一推開,齊虎潘悅走了進來:」少爺,大家的行囊已經基本打點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嗯好的,我知道了,告訴丁輝和孫仁,讓他們先行開路,崔化暫代連長之職,把典韋和宋亮叫來,根據戰馬和裝備配備,騎兵連應該是已經重新組建完成了,雖然經歷了大的損失,但是還是要麻煩他們來進行開路的工作,真的是難為他們了,告訴大家,難為他們了,但是現在正是儘快趕路的時候,只好委屈大家了,齊虎,你去傳信。「」諾!「齊虎轉身出去傳信了,潘悅則是繼續等待命令,陳逸走了兩步之後對潘悅說:」潘悅,你去把典韋和宋亮找過來見我,我有話要跟他們說。「」諾!「潘悅轉身去找典韋和宋亮。
戲志才也知道這是該處罰的時候了,畢竟這次典韋和宋亮都有過錯,追到對方營寨裡面確實就算是擅自出擊了,畢竟陳逸可沒授權讓他們宜將剩勇追窮寇,所以這次造成的傷亡一定要讓他們兩個有所交代,否則的話陳逸也沒有辦法面對死去的戰士。陳逸終於是等到了兩名忠誠的下屬,陳逸一直沒有想好,如果說罰的太重的話,兩個人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與忠誠很有可能會煙消雲散,這是陳逸絕對不能接受的,畢竟逝去的人已經失去了,沒有辦法在挽回了,終究是還活著的人比較重要一點兒。但是又不能不處罰,如果說條件允許的話陳逸都想處罰自己,都怪自己的決策失誤,和任人唯親,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這點陳逸擁有無可推卸的責任,本來陳逸確實是想要罪己的,但是在來的路上的時候這種想法就被戲志才否定了。
戲志才的理由是這樣的:」現在主公剛剛擔任這整支隊伍的領導,現在大家還不敢有什麼舉動,但是主公現在威信未成,一旦現在首先承認錯誤,那麼主公雖然說是有了勇於認錯的美名,但是卻又失去了威信和大家的擁護,大家就會輕視主公,之後還會輕視命令,擅自行動,那這樣的話我們這支隊伍人心就散了,本來主公就年紀尚輕,雖然有著世家的美名,但是在有心人眼裡還是不夠響亮,我們現在既然繳獲了這麼多的物資,那麼就應該把這批物資的具體來歷壓下,向大家誇耀我們這次的勝利,安葬陣亡的將士,並且給他們立下碑紀念他們,給全體將士立下表率,讓大家知道主公是以仁義為懷關心將士的主公,若如此,便可安撫生者,安慰死者,揚士氣而不是貶低士氣,這個時候在讓大家飽食一頓上路,這樣的話軍心可定,我們就能把這場失誤的敗仗的表象扭轉過來,讓大家知道我們其實是打了勝仗,只不過,典兄弟必須要有所犧牲了,因為他那一邊的傷亡實在太大了,我們若是淡化處理,總會有人傳些風言碎語的,雖然我們可以強行壓下,但是這樣的話反而會引起反彈,只要我們適當的處理典兄弟的問題,之後再由我來經手,能夠完全保證大家的想法會得到統一的,這樣的話我們的隊伍的凝聚力,也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將來面對新的威脅也就更加有力了。「陳逸對此深以為然,於是最後決定採納戲志才的意見,至於典韋到底怎麼處置,陳逸其實就在典韋進來的時候都沒想到該怎麼辦。自己還是對熟人下不起狠手和懲罰的心思。
很快的,齊虎潘悅領著典韋和宋亮兩個人就進來了。陳逸把那份戰利品報告給了戲志才,然後頭一甩,戲志才就會意了。」宋軍法官,我有事情要跟您說,咱們出去走走?「宋亮也是明白過來了,馬上點頭答應,兩個人就先行出門了,齊虎和潘悅說要守衛帳篷,也就跟著出去了,帳篷裡面只剩下陳逸和典韋兩個人。燈光搖曳著,典韋一直跪在地上,把頭抵在地面上,雙手綁著,背上背著荊條,學了一手廉頗的負荊請罪,也不知道這個主意是誰替他想的。
陳逸不是一個愛生氣的人,因為生氣不能解決問題,不能解決問題的東西就是無意義的東西,陳逸幾乎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就算是發獃娛樂那也必須是有意義作為前提,否則陳逸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現在就是這樣,處罰典韋已成定局,那麼怎麼處罰就是個問題了,而且這傢伙還玩兒了一手負荊請罪,這樣的話陳逸也不好過度的處罰這傢伙。
不過陳逸還是對於損失很在意,不罰他也說不過去啊。陳逸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長嘆了一口氣:」行了起來吧,我可不需要人給我擦地面,站起來說話!「典韋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到底陳逸如何處罰典韋那?咱們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