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混亂

叫說現在有一種所謂的現代派的「意識流小說」，當然也不是現在才出現的，幾十年前就已經有了……，就跟那個美術裡面新出來的「印象派」「抽象派」什麼的差不多，亂七八糟，你看它的文字裡面，沒有完整的邏輯思路，全是東一句西一句，斷斷續續，東拉西扯，不搭邊兒的東西，彷彿一個精神病患者在胡言亂語一樣，一堆垃圾，……和魯迅的《狂人日記》還真有異曲同工之效，

不過也確實，這種「意識流小說」的代表人物，比如弗吉尼亞伍兒芙，這人本身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精神病患者，……類似的「印象派」的梵高，也是真正的個瘋子，

……之所以提到這些瘋子，是因為本文中也會有些類似的文字出現，但可不是我也瘋了啊，……只是在如實的記錄夢境中出現的東西而已，

……

好了，開始，

……看看從哪兒好呢？就這兒吧，風小葉初中的學校，當然現實中這所初中學校已經拆了，……後來又在原址上建了另一所高中學校，至於原來的學校，則遷到別處去了……

說，風小葉的初中母校，這天又不知道什麼原因，風小葉夢裡又回去了，回去參加一個考試……，也不光是初中，小學，大學，高中都有夢到過，

當然了，夢境中經常出現回學校考試的事兒，當然更多的時候則是夢到新學期開學，自己在收拾宿舍寢室什麼的，或者是夢見寒暑假結束了，結果自己作業還沒寫，或者作業里有一堆自己不會的東西……

與現實中不同，夢境中，很多東西是會隨機變化的……，就比如說像這樣的考試，自己經常夢到快要開考了，卻找不到自己的考場，不知道該去哪間教室去考試，也沒有旁邊的人可問，因為一但開考了，身邊所有的人也就都看不見了……

現實中么，考場上要按考號，和考生名字，給所有人寫清楚標明座位的，……而這時侯教室里的編號什麼的，都會被打亂，變成一堆亂碼什麼的，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因為找不到自己的考場啊，風小葉就樓上樓下的到處走，希望走走能看到自己應該去的考場，……依稀記的自己班的教室是在二樓或三樓，但是考場又和自己班的教室不一樣，

當然了，在夢中上下樓梯么，一般會出現，走著走著，原本自己正在上樓呢，會突然發現自己在往下走，而自己在下樓的時候，走著走著，又突然發現自己其實是在上樓梯，……總之就是想要下樓的往往上了樓，想要上樓時卻又下了樓，很多人在夢中都出現過這種情況了，

還有就是，走著走著，樓梯斷了，上不去了，或者是整個一層的樓梯消失了，或者平白的樓梯中間出現一堵牆，不讓你走什麼的……

不過好在呀，這回，以上的那些情況，都沒有出現……，風小葉還納悶，說，今天的樓梯怎麼這麼變的老實？居然沒有搞怪？

……

當然了，夢裡不知身是客么，……無論出現再不合理的事情，自己在夢中也不會感覺有任何的不妥之處，一般即使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夢境中，也只覺的理所當然，也沒有想從夢中醒過來的想法，除非那個夢實在太可怕了，

……

和考試相伴的，往往會出現的，就是想要上廁所……經常有人說，做夢時找廁所的話，千萬不能上，要不然醒來肯定尿床……不過風小葉夢裡經常上廁所，醒來也從未尿過床，

夢裡的廁所么，當然也不會老老實實的讓你找到的，都是出現在樓道非常偏僻的拐角處，而且每次出現的位置都不同，或者就算讓你找到了，也不會讓你隨便尿的……可能是上了鎖，或者沒有水什麼的，或者衛生間的便池變的非常的奇怪，或者和上下樓梯一樣的，莫名的出現一堵牆，

還有就是異性的出現，比如說，或者明明是男衛生間，當你進去了，裡面卻有很多的女性，讓你不好意思解褲帶……或者是你尿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進來了女人，來不及提褲子什麼的，

對於夢中找廁所么，風小葉這人算是經驗豐富了，知道顧慮這些，就一定不能上廁所了，所以么，他就是，不管那個衛生間能不能用，他找個地方就尿，或者既使有異性出現，他也不在乎……你們都不害羞，我還怕什麼？

終於，在某層樓樓道的盡頭轉彎處找到的衛生間了……我也不管你是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了，一進門，就看有一個女孩仰面朝天的躺在一張檯子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不管她……，風小葉找個坑，解開褲帶就開始尿，

然後尿到一半兒的時候，有四個穿足球襪籃球鞋的男生圍了過來，說，這是女廁所，你怎麼進來這兒了？

風小葉笑笑，說，你們不也是男的？不也進來了？

總之么，廁所是順利的上完了……沒受什麼干擾，出來一看，各個考場也差不多恢復正常了，不過也已經快考完了，自己還一個字沒寫呢，

……叫說自己在夢中，已經不知道缺考了多少科了，

總之亂七八糟一個夢，……前面還有好長一段沒說呢，因為感覺沒法放在這裡說，

……

早上，醒過來了……，風小葉感覺，這回自己是真正的醒了，……至於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有的時候，自己只是在夢中夢到自己睡醒了，實際上還在睡覺呢，

……

黃怡這時候也醒了，瞅瞅他……

……

「小葉，說個事兒……」（怡）

「嗯，」

「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要想別的人，好不好？……我知道你，對我，絕對做不出那種事兒，但是，你心裏面，也不要亂想，好么？」（怡）

……

前面有章說過，風小葉這人么，雖然也有些花花腸子，但是和唐藝那個經常換女朋友的大色狼可不同，他是絕對不會在現實中越雷池一步的，……雖然有時，他也會對妻子以外的其它女性有好感，但是，至多，他也就是在和黃怡在一起的時候，把黃怡給想像成那個女孩，就這麼算了，只是這麼想一想，聊以慰藉罷了，

……風小葉心說，只是想一想，都不行么？

……

「小葉，你別怪我，……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把你給想像成別的男人，那你會怎麼看我？……你不得覺得，我很噁心，很糟糕，很下流么？」（怡）

「這個……那好吧，我盡量忍一忍，不去想，」（葉，笑，）

「小葉，我知道你已經很不錯了，比起現在社會上的那些人……但是我，我，求求你……」（怡）

「我知道……」（葉，點頭，）

……

（20221026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