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那一夜,果然消魂
()看到他這麼緊張的樣子那男子怪怪的笑了幾聲,也不急,只慢慢道:「要我說也行,只是,你得答應我說過之後就放了我。」說完一雙倒三角眼直視沐春風,暗暗閃爍。
「好。」沐春風想都不想便同意了,只要能得到她的消息,無論是怎樣的代價他都願意!
那男子聽見他如此痛快的答應心稍放下,於是講道:「她在耶律恆手上。」做為將軍他自然知道邑國里的一舉一動,只是畢竟是在邑國如果亂說被耶律恆抓到是死,而今天祈國他便不怕了。
「耶律恆?!」沐春風喃喃重複著這句話,一時間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對啊!查小新消失的這五年他想過一切方法去尋找!為什麼偏偏卻沒有想到是耶律恆劫走了她!只是,當夜的知情人只有秋容一個人,而他們也以為查小新是真的死於那場大火,現在知道的時候狂喜中更多的卻是疑惑。
耶律恆是如何抓到她的?難道這件事耶律恆也參與了其中?!
那男子見沐春風沉思不語的樣子怕他會反悔,於是大聲嚷嚷:「沐春風!你想知道的己經知道了,該放我走了吧!」
沐春風思緒驟然被打斷,回過了神,淡淡的朝守在一邊的侍衛道:「來人,鬆綁。」
「是!」幾個士兵走上前就為男子鬆綁,那男子見他們不但不殺自己學放了自己臉上浮起得意洋洋的笑,待身上的鐵鎖除的差不多的時候更是得意忘形的哼起了歌,還走到桌子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口茶,發出讚歎聲。
沐春風仍站在原地深思,如果查小新在耶律恆那裡耶律恆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但是現在最棘手的就是如何將她救出來?正在他深思時那男子忽然自言自語笑出聲。
「哈哈哈,沒想到那娘們兒說的是真的。」
「什麼?」沐春風不知他話中其意,遂回頭朝他望去,卻見他己坐在椅子上享用上面的美味起來。
男子邊吃邊道:「我們打到祈國邊境時抓到很多婦人,拿來充當蔚/婦。」
聽到慰婦這二個字沐春風額頭青筋突跳,他自然知道他們是將祈國的女子抓進軍營充當軍/妓,可是他剛剛答應過要放過他所以也就只好隱去心頭怒火。
「抓進來的這麼多女人都哭哭啼啼求饒,煩人得很,後來手下的弟兄開始拉著自己喜歡的離開,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個女人抓住我的袖子死死不放,當時我還以為她看我,於是一高興便帶她去了帳篷里,進去后她跪著求我問我查小新在哪兒,我當時就納悶了,她一個婦道人家不顧危險被抓就是為了知道那個娘們兒在哪?」
沐春風心跳一下一下加快,不知為何,心裡莫名的慌張不安,額間也隱隱有汗水滑落,這個世界上會關心查小新的女人只有二個了。一個是蘇小梨,大火那日同樣失蹤的人有她,另一個就是……寧清!她關心查小新的全部原因都是因為自己,這一刻,他心裡竟希望那個人不是她。
那男子酒足飯飽打著咯兒:「我當時玉火正濃,不分三千二十一的就要剝了她的衣服,後來她說要她可以,但是必須得告訴她那個女人的消息,然後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告訴她她會在床上熱情回應我,我一想,確實如此,幾次抓來的女人不是藏了刀想殺我,就是咬傷我,一個個的讓我沒興趣,於是……」停了一下他湊近沐春風笑得有些淫/邪:「於是我就說了,反正一句話能換來一次**,何樂不為。」
「……」沐春風心臟深處有什麼在蔓延,像極了滑動的毒蛇慢慢盤旋著他的筋脈,然後待機絞斷。後背莫名的升起了寒氣。
「那一夜,果然消魂,真看不來一個柔柔弱弱的娘們兒怎麼做起來那麼浪……」男子用最低俗的話誇讚道,眸中仍有幾分意猶未盡。
「她叫什麼。」問這句話的時候沐春風就像在等待死刑的人一樣,惶恐,忐忑,驚懼。
那男子皺了皺眉揮手道:「我怎麼知道她叫什麼?不過我聽其它幾個女人喊她清兒。」
沐春風身形一個不穩差點跌倒,臉倏地慘白慘白,氣息開始急促。
「哈哈,那一夜后第二天她想走,可是,我會讓她走嗎?!」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殘忍,並反覆摸著下巴:「我把她綁在床上每天只要想要就進去要,不同於第一次,後面的每一次她都竭力反抗,叫得撕心裂肺,她卻叫,我越來勁,抽啊,打啊,綁起來,各種沒試過的花樣都在她身上試過,當真消魂……」
寧清,寧清,寧清……
沐春風臉色慘白得血管都看不到,他彷彿看到了她被人侮辱時撕心裂肺的表情,一時間,身體里的每一處骨骼像是斷裂了一樣發出咔咔聲,那是憤怒,那是悲戚,那是無法挽回的痛。
她竟然為了打聽查小新的下落一個人獨身前往邑國。
而他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查小新的人卻終日留在祈國。
沐春風!你懂什麼是愛嗎?!你懂嗎?!
那男人並未注意到沐春風表情的變化,自顧自道:「後來念在她陪了我幾天的份上,來祈國時我放了她,不過她倒是好玩的很,她並不想回祈國,反倒是叫我如果看到你轉告你查小新在邑國,當時聽了我氣得扇了她一耳光,她怎知我會輸?!不過現在看來她倒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你如何打她?」沐春風終於開口,一雙黑得可以吞噬一切的眸死死盯著男子,混身上下透著修羅般的氣息。
男子以為他感興趣,放蕩笑道:「哈哈哈,用皮鞭抽,用靴子打,還用那個打她……」說到這時指了指自己下面,笑得更猥褻。
怒火從腳底升至頭頂,沐春風紅著雙眸隨手抽起一邊的木棍便朝他頭部用力敲去,一時鮮血四濺,那男子暈倒在地痛得直打滾,口中罵罵咧咧,但更多的卻是害怕,眼前藍衣男子不在像之前那般優雅斯文,此刻,就像是一個魔鬼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