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墓室通道
經過了幾分鐘的充能,騎士甲上的寶石已經看起來和一開始的沒有什麼區別了,其中已經充滿了能量,又重新散發出了淡淡的藍光。
「呵呵,看起來那玩意就是個充電寶,可以給騎士恢復能力,但是雖然你有充電寶,但是架不住我的陰險毒辣啊,請叫我陰險毒辣小郎君」風藝暗搓搓的盯著騎士,環顧四周說道。
當騎士甲上的寶石重新充能完畢之後,騎士又重新走回了競技場中央。
風藝在馬上對著騎士放出了狠話:「既然回來了,那就不和你廢話了,反正說啥你也不回話,現在就開始我們的第二回合吧!」
騎士並沒有理睬他,仍舊是舉劍持盾,警戒著周圍的一切。
好了,在風藝心中劇本已經寫好了,下面導演兼男一號風藝,與反派一號騎士展開了殊死搏鬥,劃掉,完全就是風藝自己用周圍的一個又一個的陷阱,坑了騎士的一次又一次的能量。
風藝按照劇本,引誘著騎士趟過一個又一個的陷阱,就這樣經過了第二回合,第三回合,第四回合,終於四個回合之後大門上的寶石已經失去了光芒了。
望著大門風藝想了想「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啊,不對額,只要我一下馬,騎士便會騎上戰馬追擊我,兩條腿怎麼跑的過四條腿,看來只能先把他解決掉了」
風藝盯著最後一次補充好能量站在競技場中央戒備的騎士,露出了笑容。
「終於到了這關鍵的時候了嗎?四周的陷阱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就剩下左右兩個腐蝕池了,只能先嘗試一下了」
風藝先騎著戰馬來到腐蝕池,拿著腐蝕池上方的木板試了試深度,發現腐蝕池有三四米深。風藝用短劍在腐蝕池上方的木板上開鑿了一個又一個的裂縫和破洞。
之後風藝騎著戰馬,讓戰馬盡量往腐蝕池的最裡面縮去,不給騎士留出反應的時間和距離逃出腐蝕池。
當一切準備好之後,風藝無賴一樣的下了馬,立馬向著池子外跑去,便跑還便破壞蓋在池子上的一些木板,當戰馬上沒有了人之後,騎士立馬朝著戰馬飛奔過來,當騎士經過千難萬苦快要騎上戰馬的時候。
風藝在腐蝕池的邊上已經把所有的支點破壞的差不多了,騎士一騎上戰馬,戰馬四周的木板終於承受不住那一身厚重的騎士盔甲的重量,支離破碎了。
騎士連帶著戰馬緩緩的沉入了腐蝕池,這時候,風藝也把腐蝕池四周木板的支點也完全破壞完了,騎士已經沒有能力上岸了。
當看到騎士緩緩沉入酸液池,即將淹沒頭頂的時候,風藝好像看到騎士對他比了一個中指。
「錯覺吧,明明那麼蠢,都是設計好的程序吧」
等了好一會,發現池子里沒有任何聲響之後,風藝便來到了大門前,又回過頭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騎士完全沒有爬上來的可能,便推開了這扇刻著不知名圖案與猛獸的大門。
打開大門之後又是一個甬道,但是甬道的兩邊每隔幾米插著火把,全都被點亮著。
風藝緩緩的往前走,經過幾個拐彎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洞穴。
風藝舉著蠟燭,向四周照亮了一下,發現這個洞穴差不多就只有十幾平方左右。
洞**非常空曠,但是卻什麼東西都沒有,地板和四周都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石頭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石頭的縫隙好像是被泥土或者某種黏合劑黏合在了一起。
「看起來是個死胡同,但是過來的只有這一條路,肯定不是死路,應該是有機關」
風藝觀察了一番周圍的情況之後,拿著短劍開始在四周的牆壁上敲敲打打起來。
「電視上都這麼演,如果背後有空洞的話,聲音會沉悶一點,聲音和其他地方發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的」
當風藝舉著昏暗蠟燭敲敲打打了好一陣之後,他發現了左手邊幾米處有一條黏合線,其他位置都是並沒有規律的堆砌,所以黏合的物體線條都是毫無規律的,只有這塊地方有一條很明顯的橫線。
但是風藝並沒有激動的過去,而是掏出了短劍遠遠的離開那裡,之後把短劍插入了背後牆上的石縫中,慢慢的搖晃,掏出了十幾塊的石頭。
掏出石頭之後,風藝一塊一塊的往縫隙周圍的牆上還有地上扔去,等了幾秒鐘,好像毫無動靜,但是風藝還是轉頭掏取了更多的石頭之後繼續往哪裡扔去。
經過三次之後,可能是石頭終於碰到了機關,縫隙的頂上響起了一陣嘎達嘎達的聲音,只見頂部突然裂開了二三十個小口子,不等細看,就有連續不斷的箭矢激射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風藝離的更遠了。
「果然有機關,還好沒有直接過去,細心真的很重要,還是應該說怕死是天性呢」
暗箭射了好一會,昏暗的室內除了風藝的呼吸聲之外,便只有無數暗箭箭桿撞擊地面,折斷冒出的「咔咔」聲。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暗箭終於射完了,風藝還是不放心的扔了一會石頭想試試還有沒有機關沒有觸發,直到縫隙前的石頭堆成了一堆。
這時候突然從地下冒出了幾根尖槍,尖槍冒出的瞬間,因為力量太大,直接把上方的石頭頂的四處亂射。
「真是陰險,還有重量限制的陷阱板,果然小心駛得萬年船,以防萬一,再試試」
直到風藝差不多掏光了左側的半面牆,他才小心翼翼的接近疑似出口的縫隙,燭光一照,地面上鋪滿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和自己投過來的石塊,而其中一塊地板上立著從地下突刺出來的七八根尖槍。
風藝撿起一根箭矢,發現這些箭大概也是三十多厘米,和之前新手裝備里的箭矢差不多,但這些箭矢比布雷迪的新手箭矢更粗,箭頭更大,血槽也更深,而且還有倒刺狼牙,更加的陰險。
而地上的尖槍的冒出了大概七八十厘米,尖槍桿部是用一種抗腐蝕的木頭做成的,槍頭用一種不知名的金屬打造,整體呈現銀白色,在地下不知道過了多久,卻依舊沒有生鏽。
風藝在地上撿了大概三四十根完好的箭矢,裝滿了之前布雷迪的箭壺,又拿起短劍切割了三根尖槍下來,打算做成短槍來應對接下來的戰鬥,而且短槍還可以當成投槍來使用。
做成兩桿短槍之後,風藝想了想又切割下來兩桿槍頭,打算當成匕首使用,當槍頭弄好之後,風藝便提著槍頭,沿著黏合直線的縫隙,一點一點的鑿開了石頭。
開鑿了一會之後,石頭背後露出來了一點黑色的好似牆壁的物體,風藝敲了敲之後仔細的辨別了一下,發現牆壁通體由鐵構成的。
隨著風藝逐漸的開鑿,這一片牆壁上的石頭基本都被風藝清理了下來,之後一扇黝黑的大鐵門就逐漸顯露了出來。
鐵門看起來不大,也就兩米多高,鐵門上面有一個浮雕,像是一個怪物的頭顱,怪物看上去像老虎卻長著兩對牛的尖角,張開的血盆大口裡,尖銳的獠牙看起來像磨利了的匕首,一雙大眼睛就死死的盯著前方。
似乎在警告著所有人,不要進入。
風藝仔細的檢查了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就緩緩推開了門。
轟.......
打開門之後,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還帶入了許多的灰塵。
風藝在門口等待了十多分鐘之後,才開始慢慢的進入門內。
轟隆隆....
進入大門沒多久之後,身後的鐵門突然猛的就關閉了。
風藝真的是嚇了一跳,回頭試著想要把石門打開,可是卻毫無辦法,四周也完全找不到機關的樣子。
「看來沒有退路了呢,只能往前了」
風藝握緊了短劍,握著蠟燭,身上背著弓箭和三根短矛左右兩側掛著兩把槍頭繼續朝前方走著,走了一會又來到了一間房間。
風藝舉著蠟燭抬頭看了一下,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把他嚇出三急,但任然是忍不住的在牆角嘔吐了起來。
只見在蠟燭昏暗的燭光下,一具具屍體就懸挂在風藝的頭頂,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
屍體雖然可能年代久遠已經沒有了水分,但是這麼多的屍體在一起的腐爛的味道,實在是不太好過,而且屍體一具一具的被鐵鏈之類的東西掛著,就好像風乾的火腿一樣。
而且有些屍體可能是時間太長了,已經沒法繼續掛著了就摔落在了地上,成了一堆又一堆的半骸骨。
風藝仔細的看了看頭上和地上的屍體,發現都是男性,而且看屍體的樣子,生前看起來像是戰士或者軍人之類的樣子,並沒有小孩或者女人,看起來像是戰俘或者軍人之類的陪葬者。
風藝仔細的觀察了一會,發現並沒有屍體屍變變成屍鬼,之後,從他們身下緩緩走過,但還是不自覺的握緊著手裡的槍頭,手心的汗液浸濕了劍柄。
穿過了各種意義上完全不一樣的陪葬室之後,一條畫了了各種壁畫和雕刻的走廊出現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