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六章:親愛的山神大人(愛意值八十三點)
「好消息就是——」豆泥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沒有直接說出來,因為它可是一直激動到現在的啊。
「就是愛意值現在已經達到八十三點了喲……這可是神速一樣的上漲啊,啊啊啊啊,得意得意。」豆泥自己倒是開心起來了,因為它完全就沒細想花枝如何才能做到三天內讓月筇的黑化值降低到五十以下。
還真是個樂天派,但是也就只有這個時候豆泥能這樣樂觀了。花枝撇了撇嘴。最初的想法並沒有實現,並且在某種意義上反而還來了一個『雪上加霜』。天知道她是不是要奉獻生命才能夠挽回月筇的黑化值。
但是因為暫時沒有想出太好的辦法所以這個話題也到此為止一段落了。花枝正準備睡覺的時候身後的豆泥嘆了一口氣,雖然聲音極輕卻也被花枝聽到了。於是轉過身看著豆泥:「你是心裏面有什麼事情嗎?」竟然還能唉聲嘆氣起來。
豆泥揮了揮爪子示意花枝趕緊走人,誰曾想這愈發引起了花枝的好奇心,「你就說說看啊。哎呀有什麼事情還是我不知道的啊。不要藏著掖著快點說給我聽聽。」說完花枝懟了懟豆泥柔軟的小肚皮。
豆泥不搭理花枝,於是轉過身去化作一團煙霧消失,等到再次凝聚成形體的時候已經離花枝很遠了,順便還留下了一句話:「現在說還太早了。」確實是太早了,但是早晚都是要說的。
花枝撇了撇嘴,然後轉身折回去睡覺了。雖然豆泥沒有說的,但是她總覺得也不是什麼自己愛聽的話,就是有這種直覺。
第二天花枝起了個大早,四點多就睜開了眼睛,此時的月筇仍舊閉著雙眼規規矩矩自成一行地躺在那裡,雖然他用不著睡覺但是因為有了花枝他為自己的設定都是每天早上五點鐘準時起來,好讓花枝在適當的時間內吃早飯。
花枝現在非常的精神,左右也是睡不著於是想著任務的事情,應當是從今天開始,真是的,每一次的任務與其說是任務她更覺得是無形之中有人覺得自己的進展太過於順利了所以故意給自己添堵。
就在自己還在思索的時候花枝猛然間腦袋像是開了竅一樣想起來月筇為什麼會黑化值那麼高了。因為徐青墨呀,每次徐青墨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總是被自己嗆的啞口無言的樣子才讓月筇微微收回了殺死他的心思,可是這黑化值既然都已經形成了也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但是現在花枝終歸是找到問題的根源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了。
只是她又不能把徐青墨怎麼樣,而且萬一控制不好月筇的黑化值說不定不僅不會下降反而會有什麼異變發生。花枝想著想著就發現,自己簡直是在拿生命在做賭注啊。
微不可見地嘆出了了一口氣,從被窩裡伸出手摸了摸月筇的臉頰,嗯,肉是軟的,心也是軟的。只是臉上的肉太少了沒什麼手感。下一秒花枝的手就被抓住了。
花枝看著自己的手被放到月筇的唇邊,嗯,被月筇親了一口,然後立刻將手縮了回來,不是在睡覺嗎?怎麼還這麼清醒啊。至少在吃豆腐這一方面月筇似乎從來都沒有迷糊過。
花枝自己不受控制地跟從著內心往月筇的懷裡面鑽,今天一天兩個人都要呆在家裡面膩膩歪歪地想想就好幸福。花枝這麼想著眼皮又漸漸支撐不住最後再一次墜入夢鄉。夢鄉之中仍舊是自己和月筇的雙人世界。
花枝雖然又是睡了,月筇卻仍然按照規律的作息起來了。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大家,花枝即使是在節假日也不會被月筇縱容到可以不吃早餐的程度。就算花枝再怎麼撒嬌都沒有用。
「求求你了,讓我再睡一下吧叔伯,就一下下。」花枝完全沒有清醒的情況下使勁卷著被子在那裡撒嬌不肯起床,月筇哪裡會讓自己的小寶貝養成這樣的惡習,於是狠下心將被子撤掉,花枝立刻接觸到冷空氣蜷縮成一個嬰兒的睡姿。
月筇就是故意的!平常房間里根本不會冷!花枝可憐巴巴的坐起來看了月筇一眼,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留給月筇,自己就猛地翻身跳下床穿著拖鞋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月筇看著花枝氣哼哼的樣子寵溺中帶了幾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難道就是『自己養的祖宗,跪著也要寵完』的終極含義嗎?躲在廁所的花枝坐在馬桶上面閉著眼睛刷牙,可想而知速度是有多慢了。
直到月筇敲門,花枝被驚醒才發現自己的嘴邊竟然留下來一大串的口水和泡沫。慌忙中清洗乾淨,月筇站在外面已經知道裡面的花枝是個什麼情況了。
等到花枝出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清醒了。在飯桌上面花枝開始據理力爭希望從月筇這裡得到一些讓步。如此據理力爭的方法其實還是世間少有。
「叔伯啊,你看」花枝隨手打開電視就發現一個有關於科學睡眠講解的頻道,「電視上面都說了,人家可是專家,人最好的睡眠就是晚上九點到第二天早上的七點鐘。所以你就讓我多睡一會兒吧好不好嘛~」天知道月筇很少像今天這個時間點叫花枝起床。
「而且我自己也是醫生,這點睡眠常識還是有的。你就和我一起睡嘛……」花枝撒嬌時候的聲音軟軟蠕蠕的聽了的人只會感覺非常舒服。月筇拿花枝任何一點都沒有辦法。
「同意啦!」花枝猛地抱住月筇,「就知道你最好了!」說完花枝十分開心的將碗裡面的飯吃了個精光。這樣溫馨的日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融入了兩個人的生活之中。像是夫妻一樣。
花枝今天用『我已經好久沒有刷碗了今天刷一次碗吧要不然就變懶了』的借口放熱水刷了碗,全程月筇都站在花枝的身邊看著花枝刷碗的全過程。就像是害怕孩子闖禍所以不得不盯緊孩子的大人一樣。只是前者的不同之處在於更擔心孩子本身的感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