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逼供
她要是像阿虞這樣吃了睡睡了吃,一整個冬天下來,肯定要胖成球。
素溪笑了笑,看著自家小姐鬱悶的樣子,低聲道:「小姐忘了,三小姐吃不胖。」
「是哦。」阮沐初說完,「我去趟母親的屋子和母親說說話,你可得好生伺候著阿虞。」
「小姐放心。」
阮沐初從林氏院子里回來,阮白虞還是在睡覺。
「備膳吧。」素溪下去之後,阮沐初爬上炕,伸手拿阮白虞搖醒,看著她迷迷糊糊是樣子,「醒醒瞌睡,準備吃晚飯。」
阮白虞傻了一分鐘,清醒過來之後,伸了一個懶腰。
吃完飯,她還有事呢。
天色擦黑,阮白虞好不容易說服阮沐初,裹著斗篷從側門溜出府。
摸著夜色拐過衚衕,低矮的民房出現在眼前。
阮白虞推開門走進去,宅子冷冷清清頗為破舊。
素巧見小姐來了,拿著一盞油燈迎上去,「小姐來了,那醉漢在屋子裡。」
阮白虞接過油燈,跳躍的燭火明明暗暗,眼裡的陰冷一時間難以察覺。
「咱們一起去看看。」
「是。」
主僕二人走進屋子裡,醉漢一看見阮白虞那張面額可憎的臉,頓時激動的掙紮起來,嗚嗚直叫似乎是在罵人。
阮白虞拿出一根馬鞭,涼涼一笑,「幕後主使是誰?」
素巧拿開堵著醉漢嘴邊的汗巾。
「臭女表子!!快把老子放開!!」醉漢大聲嚷嚷。
阮白虞不是個有耐心的,揚起馬鞭朝著那張猙獰的臉抽去,下手毒辣不留情面。
「啪!」
素巧獃滯在一邊,心臟突突直跳。
阮白虞一鞭子,就把那醉漢的眼睛抽瞎了,鞭痕所及之處,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啊——!!!賤人!!」醉漢瘋狂地掙紮起來,可是麻繩結實,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若是換了以前的阮白虞,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肯定是要尖叫出聲的。
「啪!啪!」阮白虞又是兩鞭子,專挑細皮嫩肉的地方抽,看著疼到哆嗦卻不開口的人,阮白虞的目光下移,落在醉漢的兩腿之間。
素巧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收起驚訝的表情,一臉淡定的站在一邊看著,鼻腔里都是血腥味,她也沒有多麼驚恐。
可能是因為跟著小姐,壞事做多了吧。
「不說,你的子孫根可就要廢了。」馬鞭揚在半空中。
「說,我說……,是,是一個男人…來找我的,讓我今天去街上…,扯掉,扯掉一個女人的裙子,然後就給我……一百兩銀子。我……,姑奶奶,祖宗,你,你放了我吧……」
醉漢的一隻眼睛已經瞎了,臉上交錯著鞭痕,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素巧一臉崇拜的看著阮白虞,原來今天白天的事情真的有內幕。
阮白虞吸了一口微涼的空氣,壓下心裡的狠戾,冷聲開口,「那個男人說了什麼,他有什麼特徵。」
「他說…,那個女人穿著藍色裙子…,他…,他手背上有一顆痣,黑色的,聽口音是京城人士……」
京城人士,手背上有黑痣。
素巧靈光一動,急急說出來,「小姐,奴婢記得扁擔以前說三房趕車的車夫手背上就有一大顆黑痣,怪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