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使徒和人類

「律子，你總算弄完了。」左晨看著忙完之後，神情疲憊的赤木律子。「要吃口么？」左晨的想法里，疲憊之後補充一下糖分無疑是最好的。

「又是這種東西？」律子走過去看了看，又用手翻了翻。「吃著多甜的，你也不怕出事？」律子隨便挑了一種，嘗了一口。「還是這麼甜。」律子不是很喜歡這種甜到發膩的點心。

「不如來一杯？」左晨也知道自己的口味並不適合大部分人，所以自己也準備了一壺紅茶，歐洲的做法，和左晨那些甜到發膩的點心還算搭調。

「這樣還不錯。」律子試過之後，覺得自己還能接受。「出去幾年，總算學了點有用的。」律子給左晨一個白眼。

「啊，明日香推薦的。我想你們會喜歡的。」雖然她們幾個的口味或許會有不同，但是都不是能左晨那口的人。

「式波·明日香·蘭格雷？」律子聽完，就知道是第二試格者。「看來，你和她的關係很不錯哦。」左晨很少和人一起吃這些，不是熟人的話，左晨都不會和人提自己喜歡吃甜點。

「我覺得，你會喜歡她的。」明日香的性格，和前幾年的律子很像。用帶刺的性格去偽裝自己內心的軟弱。

「是么？」律子來了興趣，左晨從來沒和自己說個這些。自己對明日香的理解也只知道，她是第二試格者，同步率相當高。「那我到時候要見一見了。」

「很快了吧。」左晨想著第三使徒都出現了，明日香也應該要過來了吧。「當初NERV本部的配置是五台EVA吧。」左晨想起來自己不知道從哪裡看到規劃書。

「啊，最開始的確是這樣規劃的。」律子看著左晨「但是，現在建成並可以啟動使用的只有零號機、初號機、二號機。雖然歐洲和北美分部的也要馬上要完成了。」

「月球上的哪個呢？」左晨想起來，新劇場版中諸熏是在月球上建造的。

「唉？」聽到左晨的話，不論是伊吹還是律子都很驚訝。月球上還有建造中的EVA？特別是律子，碇源堂可是一點沒和自己說過。

「不是NERV的計劃。和碇源堂沒什麼關係。」左晨看到她們的表現，大概就清楚，恐怕現在知道點消息的就只有碇源堂了，也不知道碇源堂見過沒有。

「是SEELE的建造序列么？」律子比起NERV的其他人要知道的更多，這也許就是科研人員的天然優勢，學術上的專業問題基本上都無法繞開律子，自然稍微知道一點東西。

「嗯。還是給第一使徒製造的專屬。」左晨想起諸熏，也許所有人中真正走進碇真嗣內心除了犧牲了的凌波麗就是諸熏吧。

「第一使徒？」伊吹很不理解，使徒不應該是人類的公敵，那這個SEELE難道不是人類的組織或者是個反人類的組織。

「不用擔心。第一使徒，和那些被荷爾蒙佔據大腦的使徒不一樣。」雖然說使徒是智慧生物，但是左晨眼中也只有諸熏是真正意義上的智慧生物。

「使徒真的是智慧生物么？」律子猜到了一點東西，雖然給使徒定位的智慧生物，但是使徒的行動模式更多的是因為生物本能。「擁有人類的智慧？」

「不單純是人類的智慧。他應該已經學會了人類的情感和思考方式，除去超乎超人的體質應該說他現在就是個普通人。」左晨不認為諸熏還能被稱為使徒，除去出身之外，諸熏和普通人已經沒有太大區別。

「使徒不應該都被消滅么？」伊吹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使徒不會被消滅。「我們要做的不就是要阻止使徒么？」

「並不是單純的殲滅使徒。」律子更清楚NERV的前身是做什麼的，殲滅使徒不過是為了阻止使徒引發第三次衝擊毀滅舊時代的生物——人類。

「沒錯，使徒和人類之間，是可以共存的。」左晨看來，如果所有使徒能和諸熏一樣，那就世界和平了。更本不需要其他的手段。「而且，EVA不就是使徒的複製體么。只不過其中加入了人類的成分。」

「這裡不適合說這些。」律子打斷了左晨繼續說下去，謹慎地看了看附近。「這裡不適合說這些。」作戰部這裡太開放，不說有沒有自己不知道監聽設備，隨時都有人會進來就是一個無法避免的風險。「而且，伊吹沒必要知道這些。知道太多，很危險的。」律子不像把自己這個可愛的學妹，牽扯得太深。

「也是，我考慮不周了。」左晨明白了律子的意思，的確這些事情，不應該讓伊吹知道。「我想去趟月球。」

「我沒辦法。」律子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不論怎麼安排最終都無法避開碇源堂。「如果，你不要保密的話，我倒是能幫你。」

「現在還不行，我可不想和碇源堂打太多交道。沒有其他辦法了？」有些東西還是避開碇源堂的，誰知道他會不會看出點什麼，然後對自己的計劃有影響。

「葛城應該有辦法。」律子知道葛城的人際關係比自己要寬廣太多，自己認識大多數是科研人員。而葛城和NERV下屬的各個武器研究所和武器製造所都有聯繫甚至有些單位完全和NERV搭不上關係。

「葛城博士？我可不想揭開葛城的傷疤。」左晨也知道，因為葛城博士的關係，葛城美里和許多機構關係不錯，而且葛城的性格也結交了不少好朋友。

「你還是這麼溫柔啊。總說女人是男人的歸宿，我怎麼覺得你是我的歸宿呢。」律子想起當時自己知道這個男人還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沒一刀捅死左晨，也就是因為這份溫柔。「放心吧。葛城沒你想得那麼脆弱。」

「先不說我的事了。真嗣君呢？」左晨打算之後再和葛城談一談。「怎麼進度這麼慢？不會因為是碇源堂的兒子，你們就放水吧。」測試可不是這麼墨跡的事情，這種日常測試，歐洲那邊也是一上午的事情。

「葛城不放心，畢竟才暴走過。不確定還會不會再次暴走，所以進度放慢了。」律子這次覺得葛城的擔心不無道理。「才進行了一半，醫療隊每一個小時都會檢查一次真嗣的精神狀態。」律子在電腦上調出了真嗣的醫療檔案。「身體素質較差，而且精神上非常容易波動。奇怪的是，每次精神有所波動之後，和初號機的同步率反而會上升。」

「正常吧，畢竟第一次上戰場。那樣的情況下，哪怕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要一段時間才能接受。真嗣不過是個14歲的孩子。至於說初號機，因該是所有EVA中最安全的一個，碇源堂不會害真嗣的。」左晨到不覺得會出什麼事，真嗣接受不了才是正常的。

「說的有道理。」律子聽了左晨的話，其中一部分還是有道理的。「或許下午可以加快進度。」律子也覺得有些慢了。

「那我明天和真嗣一起去學校報到吧。」左晨想著自己拿張年輕的臉，當個高中生不過分吧。「你覺得我像高几的學生？」

「人渣，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還想當高中生。」伊吹也從左晨和律子的對話帶來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不過，左晨你保養得不錯。」律子看著和自己印象里左晨，十幾年了，外觀上感覺不過老了幾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