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式波·明日香·蘭格雷

「應該說不愧是全球性的特務機關么？」左晨剛剛離開歐洲的機場，赤木律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啊，說起來你這樣大大方方的走，很快就能查清楚吧。」律子在自己的公寓中，看著手上的幾頁文書報告。「所以你去歐洲是想要做什麼？」左晨的蹤跡並不難追查，赤木律子只是簡單合理地運用了手上的人員順帶就查清了左晨的位置「你對碇源堂的計劃是不是有什麼想法。」「要看情況了。」左晨不確定未來的情況所以才來到歐洲「碇源堂的目標是為了碇唯，但是更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

遠在遠東的赤木律子，聽完左晨的話就掛掉了自己的電話，看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葛成美里。「所以，他還是沒說他要做什麼。」美里看著拿出香煙的赤木律子。「不過，應該和碇源堂有關係。」赤木律子也只是推測左晨的目的和碇源堂有所牽扯，而碇源堂要做的事情赤木律子也只是剛剛接觸而已，雖然自己接手了母親的研究，但是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到碇源堂的不簡單。

「律子，所以我也要加入NERV。」葛城仔細看完了赤木律子拿回家的材料，即使不能確定NERV和當時南極的事故有多少聯繫，但是那個巨大的發光的人形物體，的確是自己在南極所看到的東西，哪個引發了世界變革的生物。「哦，是為了葛城博士，還是你的小男人。」律子把自己手裡的煙放在桌子上。「我的小男人，不是你的小男人么。」葛城避開了關於自己父親的話題，雖然左晨儘力幫自己釋懷了和父親的關係，下意識的葛城抓起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飾品。

而在歐洲的左晨，幾天的時間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這是一場葬禮，來參加的人數並不多，而其中更多的都是隸屬於NERV的人。死去的是一個女人，看著有些簡陋的碑文。穿著一身臨時購買的西裝，左晨看著哪個在家屬一邊的小女孩和一個老人。「式波·恭子·齊柏林。」左晨終於能夠確定自己所在的是哪個世界「不知道，律子做的這個身份能不能忽悠到這個老人。」左晨始終都是在遠處，看著葬禮慢慢進行，人群散去之後，只剩下小女孩和老人。

「你來做什麼？」老人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左晨。「我想收養這個孩子。」左晨的目的很明確看著一邊的明日香「真是個堅強的孩子。」自從和葛城和律子交流之後，左晨對於人類的感情有著難以明說的直覺，明日香的悲傷在左晨看來就像黑夜裡的燭火，忽明忽滅但是一直存在。「您也是這樣覺得么。」老人對於自己的孫女很擔憂，自從女兒參加了哪個什麼實驗之後，到現在兩年，自己還能撐多久。「所以哭出來吧，式波·明日香·蘭格雷。」左晨蹲了下來，稍稍用上了自己的A.T.FIELD，靈魂共鳴所引發的情感從明日香身上爆發出來。「真的非常感謝你。」老人看著自己哭泣的孫女「或許你能帶她離開這裡。」老人並不希望孩子繼續參與到哪個實驗里去。

「那麼，明日香，告訴我你會怎麼做。」一隻手撥開明日香的劉海，看著她藍色的雙眼。「我想要媽媽。」明日香的心中現在所渴望的只有她的母親，哪怕在這兩年中不把她看作是自己孩子的式波·恭子·齊柏林。「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哪怕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她已經遺忘了自己的孩子。」左晨一向對這樣的母親極為推崇。「她所參見的實驗，應該是對明日香愛的證明吧。人類沒有陽光和水就會消亡，而她不會。」

「雖然，我現在不明白你說的東西。但是，我選擇相信恭子。」老人最終選擇了左晨，但更本原因還是自己的女兒。「所以，明日香，以後請多請教了。」從老人那裡獲得了許可之後，其他的手續對於左晨而言就要簡單得多。在律子的協助下，NERV方面也難得的放寬了對於試任者的管理，至於說明日香的父親，對於EVA計劃而言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因素，很快就被排除在外了。

明日香看著在家裡忙碌的左晨「我應該怎麼稱呼你？爸爸？」年幼的明日香很好奇，自己應該如何和這個男人相處。「隨意吧，我並不怎麼在乎你的稱呼。」左晨看著自己收拾好的東西，出去明日香的衣物之後還剩下的就是恭子的東西，和明日香的玩偶。「還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左晨蹲在了明日香的旁邊「你可以我當作朋友，我不會去干預你的生活。你遠比其他孩子要聰明和獨立。」作為試管嬰兒出生的明日香的天賦遠超出同齡人而這兩年的生活也讓明日香更加成熟。「所以，你是對一個小女孩有什麼企圖。」聽到明日香的聲音讓左晨愣住了。「不，你還太小了，起碼要20歲吧。」左晨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慾望。「真是變態大叔。」明日香對左晨並不反感，或許是見多了大人間的齷齪或許是早些時候左晨和自己靈魂共鳴之後的親切感。

「變態大叔么？」左晨摸了摸自己的臉「喂，小鬼。我今年才二十齣頭好吧。」左晨和葛城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看待事物方面。「大叔，我才6歲。」明日香一甩頭，留給左晨的只有明日香橘紅色的頭髮。「大叔就大叔好了。」左晨從背後把明日香抱了起來，另一隻手拿起了明日香的玩偶和恭子的照片「以後坦率一點啊，小鬼。」把兩樣東西塞給明日香之後，就離開這個房子。

「啊！律子，你別告訴我那個小鬼去歐洲就是為了找個小女孩？」葛成美里看著最近關於左晨最近的生活記錄「不過為什麼，NERV會對他做這麼詳細的記錄。」葛城的反應有時候會慢一點。「你沒仔細看么？」律子看著跑過來找自己抱怨的美里。「式波·明日香·蘭格雷。EVA計劃的第二名試格者，你覺得碇源堂不會稍微在意他一下么。」律子比美里更了解NERV的計劃或者說是碇源堂的計劃，雖然二號機的地位不比初號機但也不是會隨便交出去的。「所以你們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哦。」有左晨在，美里和律子的關係遠比原本要親密隱隱約約也能猜到這連個人對你隱瞞了一些東西。「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了。」看著了律子想要說什麼的葛城「你們總不會害我吧。」律子看著出去的葛城「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