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上學的真嗣

「麗，今天真嗣君就拜託你了。」左晨把真嗣交給了凌波麗。「第一天來上學，多少會有點不習慣的。」再三確認之後左晨才回到車上。

「好。」凌波麗對於這樣的相處模式感到新奇，不過還是決定要照顧真嗣一下，就當是朋友的請求，朋友。

「今天就麻煩你了。」真嗣說話就有點死板了，不是態度還是語氣。面對這個女孩，真嗣的心跳加快了，真嗣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你倆就不要磨蹭了，時間要來不及了。」看著兩個獃頭鵝，左晨在車上有點尷尬，雖然這個氣氛自己很懷念，但是你們真的要遲到了。「第一天遲到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兩個人並排走向了學校的方向。左晨直到看不見兩個人的背影才發動汽車，回到了葛城的房間。打開門之後，葛城一個人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喝著啤酒看著電視。

「這就是你說的，休息？」左晨走到葛城的旁邊。「雖然，我也覺得這個節目挺有意思的。」葛城看的是一檔老節目了，左晨之前也看過的搞笑節目，雖然知道是故意設計的橋段，但是並不會讓人覺得尷尬。「所以，這是懷舊時間？」左晨看到了葛城的髮飾，自己當初送給葛城的哪款。

「好看么？」葛城故意讓左晨看著自己的髮飾。「突然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成老太婆了。」葛城早上看到了化妝的律子，才想起自己也不是年輕的自己了。

「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變得和我一樣。」左晨倒是有辦法，只不過那樣做之後，葛城最終也只能和自己一起離開這裡。

「真的？」不論哪個女人對不老的青春都會狂熱起來。「是回到十八歲么？那樣我說不定還能再長高一點。」葛城總覺得自己不夠高。

「想太多了，保持現狀而已。」左晨玩起了葛城的頭髮。「而且，我還是喜歡現在的你。很有母性的感覺哦。」左晨也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俄狄浦斯情結。

「所以說，小寶寶是餓要找媽媽了么？」葛城倒是不介意左晨的行為，但是聽到左晨話。「媽媽，愛你哦。」葛城說完雙手就抱向了左晨。

「我也愛你。」左晨把葛城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如果，你真的想那樣的話。我確實可以做到，但是不是現在。」左晨現在可沒有辦法直接改變一個人的生命層次。

「就知道說好話騙我。」葛城知道左晨和常理上的人類不同，雖然羨慕左晨的狀態，但是葛城也不會強求什麼。

「沒有哦。如果可以的話，是能做到的。」左晨不會去騙自己人，如果人類能夠直接使用S2機關，左晨可以幫助葛城保持人類形體的前提下，完全使用S2機關的力量。

「指不定，又要付出什麼代價了。」葛城從來不覺得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平白無故得到的東西拿在手裡都不安心。

「律子的電話。」左晨看著葛城的手機，律子的號碼。「看來，律子要催你上班了。」左晨雖然不確定律子要做什麼，不過應該是找葛城的。

「喂，律子。」葛城沒多想就接起了電話。「我馬上就到本部了，有什麼事一會見面說好了。」葛城也不看看自己的打扮。

「不是找你的。剛才給左晨家打電話沒人接，就只好找你了。」律子這次可沒空去找葛城，關於傀儡系統出現了一點問題。

「找你的。」葛城聽到律子話，就把手機丟給了左晨，自己則回屋子裡換一身衣服。

「律子，什麼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把電話丟給自己，那律子就是來找自己的了。「如果是工作的話，就等我和葛城一起過去再說吧。」左晨現在可不想立馬工作，怎麼也要等自己上班打卡之後吧，NERV又不給自己加班費。

「這樣也好。」律子想了想，還是等他來再說吧。沒有數據，律子也沒有辦法把事情說清楚。而數據作為現在的機密資料，除了自己之外也就伊吹知道，或許過幾個月會公開，但是現在是不允許泄漏的。律子算了下葛城從家到本部要的時間，那就去放鬆一下吧，時間還算充裕，葛城還是個慣犯，律子已經能把葛城趕路的時間精確到分鐘了。

葛城和左晨兩個人開始急急忙忙趕向本部的時候，真嗣也開始了在第三新東京的第一趟課，歷史課。關於第二次衝擊，各國聯合編製的謊言。真嗣雖知道了一點真相，畢竟是EVA的駕駛員。

課堂上，年老的教師講述著第二次衝擊前的歷史，順帶說了說那個時候的地球環境。而下面的同學們，則用自己的電腦互相傳遞著消息。二年級A班，也算得上是學校里的傳奇班級，傳說中的守護都市的機器人的駕駛員就在這個班級上。如果是幾天之前，大家還半真半假地信著，那初號機和第三使徒的戰鬥則讓所有人都確信了，之前的說法。

真嗣早上和凌波兩個人並排走進學校，在凌波麗的帶領下，真嗣也找到了自己的班主任。班主任在介紹真嗣的時候，順便說了真嗣和凌波的同事關係。那麼真嗣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新的駕駛員。

「這個男生還挺好看的。」有的女生覺得真嗣有點帥。「感覺母愛泛濫了。」有的女生看著真嗣有種莫名的心疼。「應該是個小受。」喜歡耽美的女性，也能找到真嗣的閃光點。「聽說駕駛員津貼很高呢。」也有意外成熟的女生。

「這就是駕駛員么？」「和哪個怪物打的就是他么？」「他真的能打敗那個怪物么？」男生更多想的是真嗣和巨大怪物的戰鬥。隨便想著自己駕駛那個大機器人去戰鬥的情景，之後還有掌生鮮花和漂亮的姑娘。

整個教室里都瀰漫著八卦的氣息，除了真嗣之外就還有四個人了。洞木光，暗戀著班上的鈴原東治，對於真嗣除了最開始的好奇也沒有其他想法了。相田件介，作為武器宅，對真嗣這個駕駛員沒多大興趣，畢竟哪個大機器人怎麼看都是機密，這廝也不會對自己說太多的。鈴原東治，現在恨不得直接上去揍真嗣一頓，因為初號機和第三使徒的戰鬥，自己的妹妹被牽連進去，現在還昏迷不醒。最後一個就是凌波麗了，細說起來，凌波麗知道的比真嗣要多不少，自然不會想太多。

「這怎麼說。」終於有人把班級里所有的問題整理之後，發到了真嗣的電腦上。真嗣看過之後也不知道其中什麼是能說的，什麼是不能說出去的。真嗣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凌波麗。通過電腦詢問著凌波麗。凌波的答覆很簡單，不回復。

凌波想起來，自己剛入學的時候，也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只不過比起真嗣可能更困擾，畢竟哪個時候，EVA還沒有被普通大眾所知道，而且真嗣還有正常的生活經驗，麗可沒有，可是困擾了麗好久。

反觀左晨那邊，剛到本部就被早就守著的律子抓住了，雖然律子也是剛到，但是律子還是借口自己等了半個鐘的借口，把左晨拉近了自己的實驗室。

「又是你啊，人渣。」伊吹看到進來的坐車呢，學姐等得就是他這個人渣。「真不知道你能幹什麼。」除了律子，沒多少人見過左晨正經幹活的名自然大家對左晨的能力也就有了疑問。

「讓我看看。」來的路上左晨也知道了律子說的問題是什麼，傀儡系統開發有一段時間了，但也只在零號機上實驗過，而且並不理想。「完全想要電腦來操作EVA是不現實的想法。」左晨直接否定了傀儡系統的意義。「如果是半成品的零號機可以，但是真正意思上完成的二號機和初號機，是無法接受傀儡系統的。」

「果然么。」律子知道，零號機和其他兩台機體不同，只是單純的人類製造的克隆體。「那麼這個系統也就沒有意義了。」律子覺得這東西完全沒有研究的必要了。靠傀儡系統驅動的零號機沒什麼用處。

「也不一定哦，如果駕駛員在特殊情況下失去意識。就要靠傀儡系統收回機體了。」左晨看來傀儡系統就像是一層保險，保證駕駛員失去意識的情況下，機體還有作戰能力不被完全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