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和平的一天

自從變形金剛的事情發生之後，FBI的行動不得不被迫中止了，左晨帶著外星人挑了DOD的秘密部隊，順便撈走了研究目標。托尼在拿到好處之後，也順利地幫助左晨解決了後續的麻煩。

「好無聊啊。」左晨一處屬於FBI的辦公室里看著另一邊的雷蒙德。「雷蒙德，還有什麼有意思的活動給我說說嘛。」

「我已經說過了，只不過是他們不讓你參加行動而已。」沒錯，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左晨就陷入了無限期停職當中。

「你說上幾個他們處理不了的不就好了。」左晨看著雷蒙德，雷蒙德這段時間裡幫助FBI解決了幾個問題，還是從來沒有發現的那種。

「日行者？還是共生體？」雷蒙德想了想，雖然當初名單是左晨提供給雷蒙德的，但是關於這份名單而言，還是雷蒙德更熟悉一點。「那些東西，官方的絕密。」雷蒙德當時對於左晨的名單也不怎麼相信，不過一點點驗證之後。

「變種人呢？」不論是日行者還是共生體，這些在左晨看來都不是什麼大事情，或者說這些事情不夠有趣。「或者是貓頭鷹法庭？」

「變種人的事情，可不歸FBI管。」雷蒙德倒是和不少變種人打過交道，這些變種人的能力在雷蒙德看來就是一座座寶庫。「我聽說，你之前剛正面懟過了史崔克？」

「沒錯，洛娜·丹恩，一個變種人小女孩。」左晨之後就沒關注過這個小傢伙了，雖然小傢伙長得俊俏。

「哦，我知道這個人。之前萬磁王曾經委託我在暗中照顧過這個小女孩。」雷蒙德對這個名字相當熟悉，或者說雷蒙德對萬磁王的三個子女都非常熟悉。「萬磁王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傢伙。」

「無聊啊。」左晨反向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子靠背上。「那些普通的案子，實在是無聊啊。」左晨也不是沒有和FBI的同事一起跑外勤。

「看來，不論是庫珀和梅菲爾都沒讓你繼續出去了？」雷蒙德放下了手裡的書，有這個傢伙在，哪怕是看書都不能讓自己安靜下來。

「顯然，上次的結果他倆不太放心。」左晨上次出馬雖然解決了123號和916號的部分問題，特別是916號逃跑之後，聯邦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問題，不得不從軍隊中調集人手。「不過區區一個賽博坦啊，沒有元始天尊的賽博坦真的殘啊。」左晨在屬於賽博坦的宇宙中見過元始天尊，躲在宇宙邊緣的一隻猴子。

「不過，那份名單怎麼回事？為什麼會不斷變換的？」雷蒙德對於左晨的那一份名單有不少疑惑，特別是這份名單發生過變化。

「世界變了，名單就變了。」左晨曾經專門記錄一些世界需要注意的人或者物，而這次三位大佬搞出的這個宇宙，顯然不止是兩個大型宇宙合併，還吸納不少其他的宇宙。自然，這份名單也在不斷補充。

「沒錯，世界變了。」雷蒙德離開聯邦之後，慢慢接觸了一些從未浮出水面的秘密，知道得越多，雷蒙德越清楚，世界已經變了。「不過，這個傢伙是什麼人？」雷蒙德拿出了一分報紙，在這裡為數不多的樂趣，就是看看報紙了。

「好人。」左晨看著這份來自大都會的報紙，一眼就認出來封面上的人正是超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大概只有史蒂夫·羅傑斯能媲美了。」

「隊長么？」雷蒙德曾今也是隊長的忠實粉絲，但是離開聯邦之後，真正接觸到這個世界的黑暗面的時候，雷蒙德就已經變了。

「那個性感的老男孩，還在冰層底下埋著呢。」聽到左晨這麼說，雷蒙德有些不敢相信。不過左晨看到了雷蒙德的表情。「別多想了，老男孩從來沒有死過。」

「這個呢？」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雷蒙德很快就拜託了這種低迷的狀態。「也是一個好人么？」

「應該是吧。」左晨看著這份來自哥譚市的報紙。「阿卡姆瘋人院，你熟不熟？」聽到左晨提到了阿卡姆瘋人院，雷蒙德的表情變化非常大。

「好地方。」糾結了一下之後，雷蒙德給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評價。「只不過，想要和阿卡姆里的人打交道，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奧利弗·奎恩失蹤了？」左晨看著雷蒙德鋪在桌子上的報紙，其中一份是關於星城之子奧利弗·奎恩的。

「可憐的小傢伙，父母死於九頭蛇。」雷蒙德雖然沒見過奧利弗·奎恩，但是奎恩家作為星城的當家，沒少和雷蒙德打交道。「而且現在已經很難找到九頭蛇了。哦，還有這個傢伙的父母也是死於九頭蛇之手。」雷蒙德翻出了哥譚市的報紙，在第二版找到了關於布魯斯·韋恩的消息。

「九頭蛇有這麼強大么？」左晨從來沒有想到過九頭蛇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布魯斯·韋恩、托尼·斯塔克以及奧利弗·奎恩。

「不知道，隨著元首和第三帝國覆滅之後，我也只是在和一些罪犯的交易中聽到過一點點。」雷蒙德搖了搖頭，關於九頭蛇的事情，雷蒙德知道得並不多。「沒有任何官方記錄，沒有相片、沒有錄音。」雷蒙德為數不多感到頭疼的事情。

「那還真的有點意思了。」左晨眯起了眼，雷蒙德都不清楚的事情，聯邦恐怕就更不清楚了，只不過想到這裡，左晨反而覺得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不過，你之前提到的阿卡姆，我認識了一個天才。」雷蒙德好像想起了什麼。「不論怎麼樣，他都是一個天才。」雷蒙德很少有被人折服的時候。

「你不會說的是小丑吧。」左晨非常清楚阿卡姆裡面都是點什麼人，能讓雷蒙德有這樣子的感覺。

「沒錯，那傢伙就是太瘋狂了。」雷蒙德提到小丑的時候，搖了搖頭。「沒人有知道他叫什麼。從哪裡來，最終又會選擇做什麼。」雷蒙德曾經為小丑準備過不少東西，只不過很快雷蒙德就和小丑斷絕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