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善後

「看來今天的事情還沒結束啊。」左晨看著幾名軍官走了過來「所以，你們要不要猜猜看，這些傢伙是過來做什麼的？」NERV本部和軍隊的關係可不是很融洽，NERV一定程度上侵佔了軍隊的資源，特別是資金。

「肯定沒好事的。」葛城也不喜歡和軍隊打交道，尤其是陸軍這一部分。「如果是海軍我還能搞定，這幾個我可搞不定了。」葛城和海軍的關係莫名其妙的好，而陸軍方面，可就沒那麼好了。

「我來吧。」律子雖然不怎麼想和這些傢伙有過多交流，但是現在現場的負責人只有自己和美里，美里要去的話又會吵起來的。

「幾位，這邊好像不是你們的管轄範圍吧。」左晨看著幾個軍官到處尋找著什麼。「這裡可不是讓你瞎胡鬧的地方。」

「我們只是得到消息，說有不明身份的人員在進行某種不合法的行為。」其中一個人，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就請回吧。」葛城聽到了他們說的「這種事情，可是NERV的本職工作啊。」葛城想著他們說的借口，作為特務機關，還用軍隊來插手這樣的事情。

「幾位，如果是這方面的問題。請找我們碇司令，之後再和對應的部門聯繫吧。」律子可不像葛城那麼暴躁。「現在，請你們離開了。接下來的工作，你們沒有許可權知道的。」律子一向都是按照規矩來做事的。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次軍方，也只是個人的行為，律子把頂頭上司拉出來，那麼這幾個人就準備撤退了。

「啊，那就慢走不送了。」葛城對這幾個人可是沒什麼好客氣的「不愧是律子啊。」還是律子說話有用，自己的話大概率會吵起來的。

「先回吧。」左晨看著已經在經行收尾工作的其他人。「現在也就沒什麼事情了吧。」初號機也已經在運送的途中了。

「我還要在等等吧。」律子選了幾個自己比較熟悉的人「我準備再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律子還是不死心，想看看有沒有使徒的組織殘骸。

「那我回去看看哪幾個小屁孩的情況。」葛城想了想，自己還是不能放任那兩個學生被情報科審訊，自己回去看看有沒有辦法搞定的。

「我去找人做吧。」左晨看到葛城的表情，也就猜到葛城不準備放棄那兩個人。「從歐洲那邊做一點文章，給他倆弄個臨時身份就好了。」左晨的想法就是，先上車後補票，雖然晚了一點，但還是有授權的，就好解決的多了。

「那也就多謝你了。」葛城聽完左晨的話，一臉放鬆的樣子，畢竟自己要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除非讓碇司令出來背鍋。

葛城和左晨兩個人就一起先回本部，葛城直接去醫療室看真嗣的情況，而左晨則抽空打了電話去歐洲那邊，向人要了兩份臨時許可，算是應付過去了情報科的人，雖然跳過了審訊的環節，但是之後的長期觀察是不可能少的。

「律子，你回來了。」左晨在走廊里，看到了臉色很難看的律子匆匆走過。「臉色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情了。」伸手拉住律子。

「使徒並不是消失了。」律子想到剛剛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現場除去兩條光鞭就沒有任何使徒存在的痕迹，而剛才反覆看了衛星拍攝的初號機暴走之後的視頻。「初號機吃了使徒。」律子想了想還是用『吃』來形容初號機的行為。

「有意思，你這是要去上報么？」左晨有些意外，律子居然看出來了，被初號機吸收掉S2機關，的確和吃了使徒沒有什麼區別。

「我不確定。」律子想到自己對初號機做的一系列簡單測試，其中有一向的數據有一點異常，初號機體內出現了人類的反應。「但是，如果就這樣的話，我們無法確定是否還要繼續啟動初號機。」

「如果你只是告訴碇司令的話，我覺得完全沒問題。但是NERV沒那麼乾淨的，其中還有其他方面的人。」左晨是知道的，NERV對於EVA的核心資料是保密的，特別是初號機的資料，有許可權翻閱的人只有碇司令、冬月副司令以及赤木律子博士。

「你知道什麼？」律子聽著左晨的話，突然想到左晨對初號機兩次暴走都沒有特殊的反應，甚至還會露出一副計劃之中的樣子，甚至會讓律子聯想到碇源堂。

「怎麼可能。」左晨努力想讓自己看上去很正常，畢竟有些東西左晨沒想和其他人說。「我只是比較熟悉EVA和駕駛員之間的關係。」左晨頓頓了，想好自己要怎麼往下說。「根據二號機的情況，和明日香給我說過的一些感受。我個人認為，零號機之後的初號機和二號機最核心的是其中融入的人類的靈魂。」

「靈魂？」律子對這個詞，可是有點驚訝，靈魂這個東西真的存在么。「你不是再逗我笑吧。」律子可不相信靈魂的存在。

「或者是人類的意志。零號機的實驗型機體，並不完善。初號機是第一個進行過實驗的機體，隨後才是二號機。相對而言初號機的實驗更成功。」有些東西左晨也不是通過正規手段得到的，畢竟自己本來就知道一些東西。

「實驗？NERV的？」律子可不覺得NERV里有自己不知道的實驗，所有的實驗記錄都保存在MAGI里。

「NERV的前身，人工進化研究所。而且NERV也只是人類補完委員會的直屬特務機關。」左晨說了一些，律子不清楚的事情。「而EVA計劃從人工進化研究所就開始了，初號機大概是他們最高的傑作了。」

「還有呢？」律子還是能接受這些東西的，而且人類進化研究所律子多少聽過一點，從自己的母親赤木直子那裡聽說過。

「初號機裡面，有著碇唯的靈魂。」左晨也不知道怎麼說合適，碇唯融入到了初號機里，失去肉體保留靈魂，介於生死之間，現在有的大多是本能吧。

「你是說暴走是碇唯做的？」律子聽到左晨這樣說完，也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之前的事情了。」律子想到之前初號機一直無法被啟動的原因，是碇唯在拒絕駕駛員。「那這一次，這樣做的也是碇唯？」

「這就不清楚了，現在人類也不知道使徒的S2機關還有多少用途。」對於S2機關，左晨所知道的都會從NERV之得知的。「或許是碇唯要用么。總不會傷害真嗣的。」

「你倆在這裡？」葛城從醫療室走出來之後，繞了幾圈才找到了左晨和律子。「真嗣清醒了，你們要去看看么？」葛城是第一個看到真嗣醒來的人，第一時間就教育了一番真嗣，不過之後就被醫護人員趕了出去。

「我等等再去，有事情要和碇司令報告。」律子決定把今天的事情選一部分告訴碇源堂。「完事之後，我們去喝兩杯。」不止是碇源堂，同樣還有一些事情要和葛城說清楚。

「那可真是難得啊。」葛城雖然會和律子去喝兩杯，但是大多數時間都是葛城去邀請律子。律子很少會主動找自己喝酒。

「我去和哪兩個小鬼聊聊去。」左晨還是決定先去和鈴原東治和相田劍介談談，這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