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酷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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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沒有想到,錯付一生,負了軒王,毀了自己,更害了自己的女兒!
當她們母女失了軒王的庇護,被抓進了秦府,再見到她錯付一生的懦弱男子的時候,沈瑤仰頭自嘲大笑起來。
沈然小小的眼珠快速地轉了轉,她要見到傳說中的父親嗎?把她這麼美麗可愛的母親棄之不顧,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她還是喜歡慕容軒當她老爸!
秦府柴房裡
「這就是你生的小雜種,不愧是名妓生,一臉狐媚樣。」一個艷麗不可方物的女子抱著沈然,眼中流露著惡毒的色彩。她便是秦子謙的正牌夫人徐婉容,也就是軒王說的容郡主。
巫婆,說誰呢,還敢偷捏她,害她白白嫩嫩的肌膚烏青了一大塊,好心疼啊,沈然睜大眼睛怒瞪著她。
沈瑤被綁在一根木架上,雙手雙腳被固定住,頭髮散亂,神情憔悴。
徐婉容將沈然丟到一個婢女手上,手中拿著一條鞭子,一步步朝著沈瑤走過來,陰狠得使她原本艷麗的秀顏扭曲得令人覺得可怕。
『嘶』的一聲,衣服破裂的聲音在空中蔓延開來,白璧無瑕的臉上手臂上立時出現幾條火辣辣的鞭痕,那鞭子甚至是沾了鹽水。
鞭打聲觸動了沈然的神經,小小的臉蛋轉向沈瑤那邊。不,不可以,娘……她發誓要保護的娘親怎麼可以讓人這麼欺負?沈然憤恨地瞪著施刑的徐婉容,小小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苦於她現在一副小孩身軀,否則她早大開殺戒了。她不愛與人爭,但若誰傷害了她在乎的人,她絕對要那人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劇烈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令她的軀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沈瑤感覺靈魂似乎要從身體中抽離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似乎變得麻木,眼神變得迷離,眼前的景物時而變得模糊,時而變得清晰。
在她欲將昏厥之時,仿若自來地府的幽冥冷酷的聲音傳來,一盆鹽水從頭淋到腳,她渾身一顫,鹽水進入她的傷痕,似乎將她的傷痕再次血淋淋地撕開。
徐婉容將纖纖玉指滑過沈瑤有如天神刻意精雕細琢的臉龐,感覺比綢緞更滑的冰肌玉膚,感嘆道:「多美的一張臉,難怪把男人的魂都給勾了去。嘖嘖,看看,好多的皮膚啊,老天實在是對你太好,好到令人妒忌啊!我若毀了你這張臉,我看你還有沒有本事可以去迷惑男人。」說罷,從袖子抽出一把刀,威脅似地在沈瑤臉上比劃。
沈瑤害怕地將身子往裡縮,卻倔強地不肯喊出一句求饒,眼中是隱忍而堅強的眸光。腦海里倏地浮現一個氣宇軒昂的身影,他大概已經恨透她了吧,不會再來救她了。軒,你在哪裡?如果有來世,我一定不會再錯過你!
「我應該在你臉上劃上什麼好呢?刻上『蕩婦』兩個字怎麼樣?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個不知廉恥,勾引別人丈夫的人,哈哈哈……」徐婉容陰狠的聲音在空闊的房子里迴響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在場的人除了徐婉容都感到背後脊骨發涼,陰風陣陣。
笑聲中,手中的刀毫不猶豫地揮沈瑤絕美的容顏上揮去,立時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傷痕。
皮肉生生地被割開,血肉外翻與潮濕的空氣接觸,鑽心的刺痛令人不可抑制地狂叫起來:「啊……」這聲聲響似要衝破整個雲霄,訴說著她的慘痛。
沈然親眼看著母親的臉被鮮紅濕熱的血液吞噬,那樣地觸目驚心,那樣地撞擊著她的靈魂,成為她永生的夢魘,她想怒吼出聲,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如果她此時發出聲音大概會有人把她當成怪物吧。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可以這樣痛,就是李母將她的手放開的那一刻,她都不曾感到這樣的心痛。緊攥著的手硬生生插入肉里,血液順著的小手染滿了整個手掌。
慕容軒,你在哪裡?你知不知道你的愛人在受著什麼樣的苦,你真說不管就不管啦。沈然的小手拚命地推開抱著她的侍女,可是她一個小嬰兒的力氣根本憾動不了一個大人,頂多像是在抓癢,也沒人注意到她。
徐婉容慢慢地在沈瑤臉上橫七豎立地繼續畫下去,彷彿嫌她不夠痛似,速度越來越慢,越划越深,甚至讓人聽到刀碰到骨頭的聲音。
一刀又一刀,皮肉一點一點地被剖開,剛有的血凝固又有新的血流下來。
沈瑤的手從緊緊握緊到最後慢慢垂下,從歇斯底里到只剩下一臉死灰,空洞的眼神讓她是一個沒有生死的死屍,原來痛到極致是沒有感覺的。
「這樣划太沒意思了,相公,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下棋了,就拿她的臉當棋盤吧?」徐婉容竟一臉興趣地向秦子謙發出邀請。
在一旁秦子謙早已嚇白了臉,身為御醫,再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的傷他都見過,但他依舊嚇得癱軟了身子。
天啊,他究竟娶了個怎樣的惡魔妻子回家?
沈然繼而將憤恨的眼神投向那個傳說跟她有那麼一點血緣關係的秦子謙身上,這個就是她爹?不是吧?老媽,他根本不能跟軒王比,好不好?這麼懦弱的男人,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這樣的凌遲,卻都不敢反抗的人,有資格作她沈然的爸爸嗎?
徐婉容用刀在沈瑤細緻的臉上一點一滴慢慢轉動,旋轉出一個小圓點,看著血慢慢地湧出來,心裡一陣快感。
沈然只感到一股強烈的恨意衝刺著她的全身,令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了顫,瞪著徐婉容的眼神越發凌厲,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身體衝破出來一樣。以前看電視看到古代的刑法總覺得言過其實,但是親眼目睹才知道原來不止痛上百倍。
寒冰徹骨的眼睛掃過這裡的每一個人,從頭到尾她的眼睛不曾閉過一下,她要永遠記住這血腥的一刻,記住這裡的每一個人,總有一天,她要她們的血來償還。
她恨,恨這裡的這裡的每一個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恨意。她沈然就此對天發誓,今日娘親所受之苦,他日必要她們千倍萬倍相還,若違此誓,她誓不為人。
掌心的血滴到地上,彷彿為了驗證她所發的誓言。
「相公,輪到你了。」徐婉容捉住秦子謙的刀,硬將沾滿血的刀塞到他手中。
秦子謙顫抖著手,一步步靠近沈瑤,曾經那樣美麗的一張臉如今已經變得殘破不堪,沈珠空洞的眼神更是讓他害怕,手中的刀抖了抖,硬是讓他划不下去。他是一個醫者,職責是行醫救人,不是殺人害人,他雖然阻止不了夫人的所作所為,但他沒*潢色小說wWW.ShuBao2.com/class12/1.html辦法跟著她一起作惡下去。
眼帶恐懼地看了徐婉容一眼,憤然地把刀子丟在地上,逃命似的逃離這裡,眼不見為凈!
知曉丈夫性子的徐婉容倒是沒多大反應,冷冷地看著他離開。
心疼了是吧?她就是要他心疼,要他再也不敢去尋花問柳。自小無論是讓她討厭的人或物,她都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來人,拿碗蜂蜜來。」徐婉容接過蜂蜜,故意在鼻尖聞了聞,陰笑道:「知道這是怎麼用的嗎?」見沈瑤像具死屍一樣沒有反應也絲毫沒有影響她折磨人的**,顧自顧地說道:「蜂蜜是蛇蟲鼠蟻最喜歡的味道,要是我把蜂蜜塗在你這裡傷疤上,到時候一定會無數蛇蟲鼠蟻爭先恐後地爬上你的臉,布滿密密麻麻的一層,啃咬你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這些蟲蟻會順著你的口鼻、耳朵、眼睛慢慢地鑽進去,在你的身體里啃噬你的五臟六腑……嘖嘖,那真是個美妙的畫面啊!」徐婉容似乎在幻想著那個恐怖的畫面,陶醉不已,更拿著這碗蜂蜜在沈瑤面前晃了晃,十分期待她的驚恐求饒。
聽著她的『魔音』,沈然臉白了又白,心中一顫,這是一個怎麼狠毒的女人,枉她自認見多識廣,以為已經看透人性,卻不料到原來人性的醜惡,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沈然瞪著徐婉容的眼睛像是要撕裂開來,她的眼中除了滔天恨意什麼都看不見,青筋凸爆,她的眼珠子竟幻變成紫色,深深的紫色。
「夫人,夫人……她的眼睛……怎麼是紫色的?」小婢女被嚇得魂不附體。
「果真是個妖孽。哼,小小妖孽以為我就會怕了嗎?來人,把這個小雜種丟到冰庫去。」小小一個嬰兒她豈會在看眼裡。
「你們要把然兒帶去哪?放瞭然兒,我求求你們放瞭然兒,她還只是個孩子。我的然兒,然兒……」痛心地喚喊,兩天來的折磨終於使她體力不支昏厥下去。然兒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她心中縱然萬分挂念,終究抵不過身體的虛弱。
沈然被丟到冰庫里,四周散發的冷意包裹著她全身,滿手的血被凍得凝固,陣陣寒氣讓她恍如鑽心之痛,徹骨的寒意更讓她捲縮成一團,身體不斷顫抖著,那寒冰像一把把冰刀刺得她身體體無完膚,不用看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臉色肯定蒼白得像鬼一樣,嘴唇凍成了紫色,牙齒也不斷在打架。
媽的,都些什麼人?連個小嬰兒都得了手,雖然她是大人的心智,但確確實實是嬰兒的軀體,嬰兒的軀體是最脆弱,在這樣的環境下根本撐不了多久,她甚至想呵氣留住些熱量的力氣都沒有。
為什麼要讓她穿越成一個小嬰兒,如果她是大人的話,她就可以保護娘親了,老天,你開的是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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