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江子云得輔明主,曹孟德為父興兵。
接到上回,江凡不太滿意劉備對於志向的回答,面色有些難看。劉備沉思一番后,又看向江凡說道:「先生希望備成為什麼?」江凡先是默然不語,想到自己的處境、經歷,多思索一陣后,又侃侃而談:「玄德公,在下本來只是一個寒門子弟,琅琊郡下苟且活命的人罷了。並沒有什麼家世背景,如今父母皆死在曹軍對琅琊的屠戮中,只想在這亂世之中活個命,保我那妹妹平安。如果投靠玄德公你,當然希望你做個一方霸主了,有一處可供我兄妹二人容身之所。但是玄德公你現在要什麼沒什麼,說白了就是孑然一身。我還沒想好,但是在玄德公這裡做客還是可以接受的,我想玄德公久有愛民之心,不會不答應吧?」劉備哪能不答應,心裡想著先把江凡留下來再說,便道:「備歡迎之至!」
江凡拱手道了聲謝,又問道:「玄德公若有一飛衝天之日,成一方諸侯之時,當如何對待治下民眾,當個什麼樣的主公?」張飛、關羽、趙雲都默然不道語,他們知道自己插不上話,也沒江凡那麼不切實際地與現在孑然一身的劉備談什麼諸侯夢。劉備這回倒是沒有想太多,直接慨然答道:「備沒想那麼遠,只要有先生在我身旁,備相信先生一定會教備怎麼去做的,備一定全部聽先生的。」江凡聽后大笑,說道:「不才要玄德公做個以仁義為懷、善待百姓、勵精圖治、掃平天下的一方霸主,玄德公做得到嗎?」劉備還是說道:「願得先生相助,成此霸業!」江凡聽后隨即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呆在劉備這暫時沒錯,便向劉備拱手,說道:「在下琅琊郡人江凡江子云,今天就為玄德公這禮賢下士之舉,便幫了玄德公,還望玄德公不吝收留!」劉備連忙扶起江凡,說道:「子云不負備,備必不負子云,縱使子云負備,備也任子云離去!」江凡突然很感動,頓時大叫一聲「主公」,與劉備相擁而泣。
自從江凡認劉備為主后,劉備時常與他同榻而眠,關係日好,江凡也漸漸與眾人熟悉起來,劉備也常在別人面前對江凡說:「備得先生,如魚得水!」對此江凡也是很無奈,想起了演義中劉備也是這樣對諸葛孔明說的,不禁有些驚懼。幸好江凡與關羽(194年三十二歲,故意寫小的,百度百科上真實是三十四歲。因為劉備是三十三歲,關羽是二弟,請各位看官原諒在下杜撰)、張飛(194年時二十八歲)、趙雲(194年時二十四歲)的關係都很好,這還是江凡把後世自己知曉的那些『以柔克剛』、『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武藝技巧告訴他們四人,讓四人的武藝更進一步,四人自此便都非常佩服江凡。
興平元年(194)春一月,此時劉備已經聽從江凡的意見,用『以戰養戰』的方法,剿滅了琅邪西側(近海)的大部分賊寇,平白得了許多民眾與金銀、糧草。劉備利用這些金銀招撫流民,訓練精壯,不僅收復了琅邪郡的姑幕、諸縣、東武、琅邪、溝曲五縣,還訓練得精壯兵士六千餘人,並且將所收復各縣的民生恢復起來。由此,劉備的仁厚愛民的名聲傳得更廣了。
一月三十日,江凡又有了新的想法,結合古今軍制,把劉備軍的軍制改為「五人一伍,設一伍長;十伍一什,設一什長;五什一隊,設一隊率;五隊一營,設一營長。一營一千二百五十人,劉備領一營為近衛營,關羽領一營為校刀營;張飛領一營為破軍營;趙雲帶領白馬義從獨立一營兩千人,江凡則親自訓練了一營兵士號為守備營,即是守備軍寨所用」全軍共六千餘人。原來劉備軍便有兩千兵士與從公孫瓚那借來的兩千白馬義從,加上訓練整合的六精壯士卒一共一萬人。至於剩餘的兩千餘士兵則被江凡派去守衛那五座縣城。五縣縣令也是劉備與江凡親自甄選、考校的,絕對是有才能並堅決貫徹劉備命令的士子。
江凡又用後世的訓練方法,將劉備軍整治得令行禁止,江凡也不藏私,將訓練方法傳授給劉備、關羽、張飛、趙雲四人,四人也是愛不釋手。而且,江凡為劉備補了很多行軍打仗的課,總算讓劉備行軍打仗的能力提高了不少,關羽、張飛、趙雲也是獲益匪淺。這件事讓江凡只能大呼:教育真的是非常重要,放在古代也是一樣啊!
興平元年春,二月初二,曹操已經從徐州征陶謙歸來。在先,曹操的父親曹嵩,去官以後,回到譙郡。董卓之亂,又走琅邪避難,被陶謙部將張闓所害。張闓者,初為黃巾餘黨,勉強降順陶謙。謙欲結納曹操,知曹父嵩經過,特差都尉張闓將部兵五百護送。大雨驟至,投宿寺院。眾軍衣裝,都被雨打濕,同聲嗟怨。闓喚手下頭目於靜處商議,把曹嵩一家殺了,取了財物,放火燒寺,與五百人往淮南逃奔去了。
曹操志在復仇,乃於興平元年二月初四領兵東伐陶謙,即第三次與陶謙交戰。劉備此時也只留下守衛五縣的兵士,於二月初五,帶領五營軍馬前去攻打于禁守備的莒縣和夏侯淵守備的開陽,打通前往徐州郯縣的道路。除了這些情況外,江凡在這些日子與劉備等人交談后也是有一些收穫的,還知道了一些信息:在去年第二次曹操、陶謙的戰爭,最終以曹操糧草告急撤退而告終。陶謙告急於田楷,田楷與北海相孔融救之,為曹操所破,田楷、孔融皆被擒。時張濟、張綉據南陽,樊稠、段煨、徐榮、華雄據洛陽,郭汜、李傕據長安挾持少帝劉協。管亥從北海撤兵后,不知去向,太史慈還是去了劉繇那。
江凡梳理了一下思路,在心中為劉備定下了一個基礎戰略:據徐州或豫州小部,弱世家,以待天下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