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他們的關係有點特別
特雷-伯克朝著余歡勾了勾手指,這個意思非常明顯了,他要單打余歡。
剛才余歡在進攻端的表現非常出色,在此之前評論家們所提及的都是余歡串聯球隊的能力和他在身體對抗劣勢情況下的控球能力,從未提及過他的單打能力。但是在比賽開始的那個回合當中,余歡所展現的就是他的單打能力。
特雷-伯克認為余歡在故意展現自己的弱點,他在向來到現場的所有供職於NBA的人展現自己的單打能力。
NCAA有兩種球員,一種是為了夢想,另一種是為了自己。特雷-伯克很顯然屬於後者,他想展現自己,所以他的這次進攻必須選擇單打。剛剛余歡的單打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現在在進攻端去擊潰余余歡,是最能得到關注度的。
特雷-伯克連續兩次交叉步,第一次交叉步的動作稍慢,第二次明顯提高了頻率。
「我會走左邊。」特雷-伯克在啟動前還特意把自己的突破方向告訴了余歡。
余歡不屑的撇撇嘴,這招是他玩剩下的東西了。
清清在此之前告訴過余歡,防特雷-伯克這個球員,只要堵住他第一次突破就行了。余歡在得到對方的親自提示后,向左橫移。他的橫移速度跟上很勉強,他用了科比-布萊恩特交給他的小技巧。身體不能第一時間到達的話,就先把腿伸過去。
大腿頂住對方的第一個突破路線,接著余歡身體再跟上就方便許多了。
特雷-伯克動作不停,繼續要橫移向左,他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余歡不可能再給他秀操作的機會,腳下小碎步逼上,身體撞向特雷-伯克,然後伸手把球從特雷-伯克的懷裡掏出來了。
把球掏出來以後余歡自己直接向前狂奔,控衛在高位對位時被對手直接把球從手上掏掉,這是最難受的一種被斷球的方式。
不夠特雷-伯克的速度夠快,他在回身追擊的情況下追上了余歡。
清清提示余歡身後的情況,余歡在籃下直接急停,他單手扣住球把球向上一推,特雷-伯克跳起來了,他跳起來以後才發現余歡根本沒跳。等特雷-伯克從頭頂上飛過,余歡手腕一抖,皮球擦到籃板上反彈進入籃筐。
輕鬆加愉快!余歡看向特雷-伯克,吹了聲口哨,好像在街邊調戲過路女孩的醉漢。
「用所有能夠打擊對手的方式去打擊對手。」——科比-布萊恩特語。
這句話是余歡從科比-布萊恩特那兒聽到的一千多句廢話中,過濾出來的有用的一句話。
特雷-伯克這個球員自從知道自己長的像阿倫-艾佛森以後,他就開始從任何自己能夠想象到的角度去模仿阿倫-艾佛森。他也就是沒見過阿倫-艾佛森在夜生活時喜歡的體位,否則他肯定也要去學習的。他的這種模仿像極了當年科比-布萊恩特對邁克爾-喬丹的模仿。
余歡對特雷-伯克這一聲口哨挑釁,立刻就在接下來的回合收到的效果,特雷-伯克繼續選擇單打。
特雷-伯克模仿阿倫-艾佛森,模仿阿倫-艾佛森的好鬥,模仿阿倫-艾佛森的髮型,可是他唯一模仿不了的就是阿倫-艾佛森的速度和阿倫-艾佛森的核心力量。但是恰恰就是這沒法模仿的兩點,特雷-伯克自己全然不自知。
不得不承認特雷-伯克的交叉步練的非常熟練,但他沒有強大的核心支撐,他交叉步後接上的變向幅度永遠比不上阿倫-艾佛森,他變向後的啟動速度也永遠比不上阿倫-艾佛森。所以特雷-伯克的交叉步永遠只能叫交叉步,最多稱之為「教科書級的交叉步」,永遠也成為不了「穿花蝴蝶步。」
余歡第二次防住了特雷-伯克,這次被防住后特雷-伯克在驚詫和慌亂中把球傳了出去。
特雷-伯克以為余歡能防住他是因為他託大之下的提示,他以為自己不提示余歡就防不住他了,可是就算他不提示,清清也會給余歡提示的,時間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球經過小蒂姆-哈達威的傳導以後到了底角的尼克-斯陶斯卡斯手裡,尼克-斯陶斯卡斯點了一下把凱爾-安德森點起來,運球橫移半步后三分出手。
皮球彈筐而出,籃板被棕熊隊保護下來,余歡和扎克-拉文已經一齊沖了出去,后場凱爾-安德森長傳先找余歡,余歡有清清的提醒,就跟背後長了眼睛差不多,他提前來到最佳的接球地點,把球接下。他都沒浪費時間調整,右手把球一順,直接運球推進了。
「擋拆。」余歡叫扎克-拉文。
狼獾隊的回防很快,約翰-史密斯教練用小個陣容的目的就是為了回防的速度。
余歡跟扎克-拉文擋拆以後,扎克-拉文拉向底角,余歡沿中路繼續突破。扎克-拉文到底角后立即一個反跑,余歡突然運球向後回拉,他們兩人的配合瞬間打亂了狼獾隊兩名防守球員的思路。這一次跑位的配合就是轉瞬之間的事情,余歡把球直接扔到籃圈之上,扎克-拉文完成空接。
這場比賽官方給出的統計是有接近五萬名UCLA的支持者進進球場看球,這五萬名球迷發出的歡呼聲是極為震撼的,還好這球場沒有頂棚,否則聲音會更大。
凱文-哈蘭的嘶吼依舊,雷吉-米勒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平靜,他剛才還在想是不是以後不再解說UCLA的比賽了,憋著真是難受極了。
科比-布萊恩特在場邊得意的說道:「他的防守也是我那天順手教的,還不錯吧!」
史蒂夫-納什繼續對余歡的學習能力表示驚嘆,但他另外也還有一件事情是比較驚訝的,這個賽季自從開賽以來,史蒂夫-納什就沒見過科比-布萊恩特這麼開心過。
史蒂夫-納什捋了捋自己的髮型,突然有一個荒謬的想法,「他們不會有什麼更深層次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