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食堂

食堂很小，與周旭想象著的差距很大，他以為食堂怎麼也得像學校一樣的才對吧！結果他還找錯了，只是因為他沒有碗，莫賽將帶他去超市，就走了，因為他很餓，早飯沒有吃，跑的很快。周旭買了碗筷才意識到一件事食堂在哪裡啊？這讓他很迷糊。哪著碗找吧！看見有人在那裡排隊他就去打了菜，結果還真打好了，只是沒有飯，怎麼吃，就在他準備問其他人的時候，莫賽將從另一間房子里出來的。「嗨！莫賽將你等一下，飯在哪裡？」周旭跑到他面前問他。他一臉茫然的看著周旭，然後問他「你在哪裡打的菜？」「不就在食堂打的嗎？」「那不是咱們食堂，那是別人的食堂，咱們食堂在那裡」莫賽將手指著那間只有一間房子的小房間說著。「好吧！打錯了，不過我只要盛點飯就行了，菜有了，看了一下，我打的伙食強多了，哈哈賺了。」「哈哈！是啊！你這菜色是挺好的。」「要不你也來點。」「算了吧！我得吃習慣咱們飯菜，不然容易養刁嘴。」「好吧！我也就吃一回，明天就和你一樣了。」周旭看著食堂，覺得自己這邊的食堂是那什麼「不怎麼樣啊！」一個煤球爐子，一口大黑鍋，3個不秀鋼臉盆，一個湯，一個菜，一個飯，其他的就剩下菜刀與砧板調料與油了。最多搭上兩張張破長條桌子，桌子架子是鐵的都生鏽了，是那種擺在超市門口的連體桌。莫賽將吃完飯，喝點啤酒，抽根煙。他對周旭說「要不要來點？」「算了吧！我不抽煙，抽不習慣。」「好沒福氣啊！飯後一啤酒，能活九十九。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煙酒不分家，你要想著它。」他在一圈一圈的煙圈裡，對著那瓶雪花喝著。周旭覺得這個莫賽將看來很瀟洒嘛！吃完飯，莫賽將帶周旭去洗碗。洗碗的地方只有一個水龍頭，在一個葡萄架子底下。「人多的時候還要排隊，今天你運氣好，沒人。」「兄弟，真的嗎？我運氣真好！」「哈哈！」洗完碗周旭與莫賽將就回到二樓，歇一會。12點準時上班。下午的工作與上午的根本不一樣。阿偉把膠調好，按比例調好，拿打膠機攪拌好，教給莫賽將就走了。周旭你去把那邊的架子車推過來。周旭走到一個牽著很多條鐵絲，掛滿鐵夾子的地方，把那一架架鐵架子車推了過來，架子車是鐵做的，不到兩米高，長3米，寬1米。彈簧的可以上下推動的，一片一片的鐵架子是用鐵焊起來的。長方形的面，每一面都是網狀的，都是瘦鐵絲焊好的，雖然都是鐵的，還是挺方便靈巧的。周旭推著架子架子整個都在杉杉杉杉的響。直到推到莫賽將跟前。他這時候已經搬來了一些上午貼好的塑料絨布片。「我們去把桶抬到這裡來。」他指著四色機說。他們把桶抬過來，莫賽開始裝刮刀。四色機有一個機床，長5米寬2米高80公分。半自動，用腳踩可以控制的。橫向刮刀走向，眾向安裝。刮刀才一米2，一個可以上下伸縮的機械臂。機械臂下面是CDR製版製成的圖樣板，再下面就是操作台座。莫賽將把絨布塑料片放進下面的指定凹槽，按下開關，等刮刀下來，舀了一瓢打好的膠放在刮刀下面。然後用腳踩了一下點動，只見機器緩緩下降，按照CDR的圖樣，準確的把圖案印在了絨布上，一會一張對聯就印好了，周旭看著，覺得很好。他說「印的真好。」「你先看看，等一下再說不遲，把這張印好的接過去，放在鐵架子上，千萬別弄壞了。」「好的，」周旭接過去把鐵架葉打開，將塑料片放進去，然後翻下來第二片。莫賽將的速度很快，周旭剛放下第一片，第二片就來了，急的周旭手忙腳亂的。好在還能勉強對付，只是有時候太快，沒有放好，鐵架子壓在對聯面了。莫賽將把機器停一下，看了一眼周旭，「怎麼樣？可還跟的上。」「跟不上太快了，好幾張都放慢了，導致污了印面。」「我看看，沒事，這只是第一遍，等第二遍就沒什麼事了。」「如果你覺得快了，那我把機器調慢點。」「你還是調慢點吧！不然真跟不上。」周旭期待的看了他。「好的。」莫賽將將速度按鈕調到了三擋。這下周旭就輕鬆很多，慢慢的他適應了。莫賽將說:「你要先習慣，然後我再把速度加上來，你不但要接的快，還要檢查一下有沒有沒印上的，畢竟有膠渣。」「哦，我看不是都挺好的嘛！」「你是外行當然看不出來，其實這幾張都有很多沒印好。你過來我指給你看。」「這一張那朵花的角缺一點，看見了嗎？」說著他把這張掛在那個掛滿鐵絲，有很多夾子的地方，這個塑料片剛好可以掛在兩條鐵絲中間，一前一後兩夾子掛好。掛好后，周旭趕緊把鐵架子上的葉打開，他取出下一片，指著那個字說「這一張，這個春字上面有很大的點，像窟窿。你看看吧！」「還真是啊！哈哈！我真沒有注意看。」周旭尷尬的笑笑。「沒事，剛開始都這樣，久了就會看了。」「我把機器速度調慢等你熟悉了再調回來，你要加油嘍！」「好的。」廠里雖然有不少人，但是真正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上起班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忙，整個世界，只有周旭與莫賽將兩個人，一直到吃晚飯，他們才停下來，這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吃完飯，周旭就回宿舍了。在宿舍里，那個一老一少還在，他問「你上班了嗎？」「上了，不上班還能怎麼樣？總要吃飯吧！」那好明天我們也去上班，」這一老一少的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