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與姐姐姐夫相聚
姐姐姐夫下班回來,路上的路燈已經亮了,周旭走前找姐夫要了房間鑰匙。周旭去出租房時,遇見房東,房東問:「你是誰?做什麼的?」周旭說:「我是來這裡玩的,明天就走,有一對江西景德鎮的小夫妻在這裡租了房子,我就是他們的弟弟。」「我哪裡知道那些,你能說說他們叫什麼名字嗎?」房東老邁的聲音詢問周旭。「男的叫張傑,女的叫周芸。」「哦!他們那,是的,是有這麼一對年輕夫妻租了房。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為了安全著想,不要介意。」「好的,拜拜。」「你上去吧!」周旭沿著那個矮舊的樓梯走進了出租房。出租房在二樓,老舊的房子,一扇風化嚴重的窄木門,周旭打開鑰匙,回到了上一次負氣走的地方。這個地方還是這個樣子。四壁沒有東西,只有泥土磚塊砌的牆壁,靠牆最裡面一張雙人床,然後邊上放著鍋碗瓢盆,比原來他在的時候,用具多了一些,其他的變化不大。再就是牆與牆之間掛著一條鐵絲,上面掛滿了衣服。衣服下面有鞋,還有幾條塑料小凳子。周旭找來一隻小凳子,坐在門口,看著天黑遠處傳來的路燈,彷彿自己忘卻了曾經,忘卻了自己在哪裡?更記不得,接下來坐什麼。只是覺得寧靜的夜裡,出租房邊上田野里昆蟲的鳴叫聲讓他很安詳,是一種久違的寧靜。遠處的燈光底下,漸漸的出現了兩個影子,開始越拉越長,最後越來短,最後逐漸消失在黑暗裡,周旭知道姐姐姐夫回來了。姐姐一見到周旭就很高興「毛啊!你真是走了好幾天。一個多虐,你丫不曉得給哦打天話,記得已后不能各寧樣子。」「姐姐,你不是說在外地要說普通話嗎?」「也是哦!好!說普通話。打官腔。」「哈哈哈,打官腔。」「最近怎麼樣?我看看你,你好像瘦了,但是人很精神,氣色不錯,比到超市乾瘦乾瘦還黑的時候,好多了。」「記得把自己打扮的好看點,因為女孩子都喜歡漂亮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也上點心。」「哦!好的我努力。」「今天還是要謝謝你的,不然被那領導煩死了,如果可能將來我一定不再打工,自己開家店,自己忙自己的省的受氣。」「都是自己家的人,難道還看著外人欺負不成,自己開店也好,至少不會讓人欺負。」「晚上你吃飯了嗎?」「沒有,我在等你們,加上我也不餓,畢竟5點鐘剛聚完餐。」姐夫問:「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在一家壓痕廠當普工,做雜活。」一個月多少錢?「說是說2500,包吃住。不過我也沒領過一回工資。」「哦!好的,我知道都是壓半個月的。」「那我們去吃飯吧!」姐夫問。姐姐說「周旭肯定餓了,快走。」「記得關門」姐夫囑咐周旭。周旭把門關好,取了鑰匙,然後跟隨姐夫去了一家飯店吃晚飯,這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飯店沒有人,除了他們一個人也沒有,只是還沒有打烊。或許是因為思鄉,亦或者是本土主義,或者說是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老鄉見老鄉,總會親切些。這是一家江西人開的江西小炒。周旭隨姐夫姐姐走進飯店坐了下來。老闆問:「幾位吃點什麼?」姐夫問「你們這是江西人開的飯店嗎?」「是的,只要是江西家常菜,我都能做,我就是老闆。」「哦!廚師老闆一個人干,錢抓的精啊!」「哪裡啊!我們是小買賣,顧不起人,沒有辦法,總有討個活法。」「那我點點菜吧!」「你說我記。」「一個剁椒魚頭,一個青椒炒肉,一份黎蒿炒肉,一份小青菜,做青菜蛋湯。」「你也是會吃的人啊!」老闆說。「老家人都知道這幾樣,畢竟三個人三菜一湯,正好不浪費。」「嗯,不錯,我去忙活了。老闆帶著菜單做菜去了。老闆娘端來一碟瓜子,一壺白開水。周旭抓了一把瓜子,姐姐也抓了一把,姐夫則倒了一杯白開水泡碗與杯子。周旭覺得姐夫「窮講究」,一般他都是拿來就吃的,從不洗餐具。姐夫說「不是窮講究,從業餐飲行業的都知道,這些碗筷有時候連菜葉子都有,只是包裝好看而已。其實髒的很。」「好吧!我也洗洗。」周旭拿開水也燙了燙。老闆炒菜的功夫不錯,菜上的挺快,味道也好,周旭他們三人,吃飽了結了賬,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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