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小蒜和歡歡
經過一系列的躲避和繞路,張蒜在張歡歡的幫助下進入了天藍黎淵中,張歡歡在執行這個任務前就已是四界天,所以要把張蒜帶進黎淵中是很簡單的,遠遠望見玩老,看過已是狼藉一片的二三街區,進入天藍二重界的荒原,張蒜也順利晉入二界天。
不過張蒜髮現他什麼也做不了,選擇了智慧,看來不是什麼好事,只是覺得看一些事情更透徹,更想看書了而已。
早知道就等二刀來,聽聽他的建議了。
張歡歡見小孩兒有點鬱悶沉聲說道:「小大人別太沮喪,有消息傳出智慧一界天只要升至三界天,武庫就會給予您一門法術,有人憑那些法術在黎淵裡面橫行。以大人的天資,肯定可以比那些人還要厲害。」
張蒜瞥一眼凹凸有致的玲瓏美女說道:「不會拍馬屁就別拍,你們都是黑暗中的人,為什麼非要學太陽下的人說話呢?而且我已經說了多少次了?讓你用你本來聲音說話,這樣壓著嗓子說話不累嗎?明明是個美女姐姐,非要裝成四五十歲的大叔,我是個俗人,還是個男的,還是比較喜歡美女多一點!」
張歡歡一張絕美臉龐早已沒了蓬頭垢面的遮擋,容顏完全曝光在藍天之下,要不是為了任務,沒有哪個漂亮女生願意用一副邋遢到沒邊的樣子示人,張歡歡每次出門套上丑裝,回家第一時間就摘下來而後瘋狂搓臉,所以才置之不理這孩子後來的敲門。
皮小孩占她便宜,在小葉城背著他走時,就對她上下其手左摸右摸,還知道摸哪兒才舒服,整的張歡歡很是羞憤,張歡歡進了黎淵第一時間就把他給放下來,就沒懂一個小屁孩兒怎麼這麼好色!
想到這,張歡歡一張俏臉微紅,不想跟這小屁孩兒一般見識,但是又忍不住不說話,於是才會不服輸地用故意沉悶的聲音說話。
色小鬼總是一臉色眯眯地盯著她某些部位看來看去,張歡歡雖然才二十歲出頭,但在葉縱八年執行各種任務,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是那些有過接觸的權貴也沒讓她有半分心動,但不知為什麼,今天竟會被一個小屁孩盯得魂不守舍,他今天才剛滿九歲!張歡歡也沒明白自己怎麼這麼快就接受了這個名字,總覺得很安心,有點小小的開心。
張蒜見大美女怔怔出神不理他,上前伸手用力一拍,說道:「怎麼啦?我問你話呢?想什麼呢?」
張歡歡被拍得嬌軀輕顫,狠狠刮一眼張蒜沒理他,舉著火把徑直大踏步往前走。
張蒜一看這事態急了,忙是跑步跟上去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對不起還不行嘛!」
張歡歡沒打算放慢腳步,繼續大踏步前行。
張蒜哼小短腿怎麼追的上一個身手極為矯健的成年女性,哧哼哧追了很久,就快撐不住的時候,前面的人才慢下來,小蒜子慢慢緩過來,可是剛一能說話,前面人再次加快速度。
接著兩人往複此過程,張蒜硬是沒說話的機會,到後來連呼吸都累得慌,哪還有力氣吸氣說話?
就這樣過了很久,兩人來到沙暴附近,張歡歡才停下腳步說道:「休息一會兒,進裡面可要跟緊了!跟丟了可不關我的事。」
張蒜跟了一路很是疲累,搖著頭吐著口水狼狽不堪,感覺臉都瘦了一圈,這段路張蒜走的非常吃力。
張歡歡翹嘴一笑,神氣十足,心想我還是有辦法治你的!
張蒜看到她這副嘴臉,不甘地狠狠吐出瘋狂分泌的唾沫,哼聲說道:「還是很好聽的嘛,真沒懂為什麼一個大美女姐姐要用中年老男人的聲音來說話。」
張歡歡沒接這話茬,而是轉身淡淡說道:「在外面聽你的可以,但這裡面可得聽我的,這火把只能支撐十二時,所以我們要快點趕路!而以你原來的腳程,我們會死的很慘,進入這風暴更是不能快速通過,不過放心我們剛才走了那麼大一截路已經大大彌補了時間,所以接下來咱么可以慢慢走,不過少爺還是要緊跟著我,不然把少爺搞丟在這裡面可不關我的事。」
張蒜嘀咕道:「你背我走不是可以更快嗎,非要用這麼折磨人的辦法。」
張歡歡臉色一冷,但還是平淡說道:「我不是在鍛煉少爺嘛,身子骨那麼弱,以後可怎麼辦啊?」
張蒜擺手說道:「少爺不需要你來鍛煉,我可知道選了智慧一界天,可就和強身健體無緣了,智慧體質天生羸弱,你不是在為難我嘛!還有!以後別喊我少爺行不行?多不好聽!晦氣的很!叫我小蒜吧!」
小孩兒精明地看著眼色,發現這姐姐臉色越來越難看,忙是改口說道:「或者公子也行!」
張歡歡翻白眼說道:「還是少爺好聽。」
張蒜搖搖頭不服輸,「公子好聽!」
調整一下情緒不禁後悔起來怎麼就要抓著一丁點希望來和一直裝純的高智商童佬來走這趟黎淵之行,張歡歡笑著說道:「我們要進去了,少爺!」
張蒜說道:「這麼慌作甚?你還真以為我會信你這火把只能堅持十二時?而且你還有天藍戒,鬼知道裡面還有沒有多的火把。」
張歡歡陰險一笑,對他說道:「是啊,鬼才知道!但是少爺您自己手裡沒火把啊!我手裡才有,我讓你自己拿一個,你又嫌重,怪誰呢?」
張蒜想到這茬差點扇自己一大嘴巴心想我怎麼會犯這個錯誤,想起來是為了讓她只能有一隻手能正常用,真是色心蒙了眼,我他丫真才九歲?
這一路下來雖說很爽,但是現在開始懷疑人生,不過小蒜子是不會服輸的,「那你拿個給我啊。」
張歡歡橫移開兩步,說道:「我說我除了這個火把以外就沒有其他火把,那就是沒有其他火把!所以,少爺!咱們開走吧!趕時間呢!不是要救你父親嗎?」
張蒜伸手想打可奈何手太短,只能無奈收回手,聽到這話這才想起父親還被困這,不知在何處受著苦,心裡想到這老子一點也不讓人省心,不過急不來,先一步來這黎淵是為了讓二刀帶自己一程,淡淡說道:「不急的,這事始終要等咱們二刀來。那些人沒找到我爸,我去了也不一定,或著說咱們就找不到。」
張歡歡皺眉問道:「那你怎麼這麼急著要進入這裡面?」
張蒜看了她一眼,深吸口氣淡淡回道:「我要是不進來,我爸朋友說天藍稱我爸他沒死,那說明還有的查,這樣想你覺得這事會傳到二刀耳朵里?一個大活人失蹤還有的找,還不如等到找到人,到時候當做啥事沒有,那不是皆大歡喜?要是真箇出事沒找到我爸還和那支隊伍某個人有關,誰願意招惹一個隨時可以毀滅世界的人?我這是逼他們把二刀給我喊來!」
張歡歡疑惑道:「不是還有個鄒家嘛?」
張蒜搖搖頭說道:「鄒家現在可信的人,只有和二刀接觸較深的鄒皚和鄒朝,鄒風昶可不是一個可信的人。那些大人物跟你這個小人物沒什麼區別,都很多疑但膽子又大的不得了!就像你現在送我一樣,你不清楚龔韃緣那慫貨和我爸以及我的關係到底怎樣,所以你很期待不是嗎?很好奇我能帶給你什麼。」
這姐姐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威脅意味很強烈,張蒜毫無示弱直起身來和她對視著,「別擔心,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你要相信我爸和龔韃緣,當然其實你最該相信的其實是我才是,因為我現在真的沒什麼好想要的,所以答應你的事我沒理由不做,以後你有什麼想要的,我都會試著為你爭取的!」
張歡歡嘲諷一笑,「呵呵,就你?」
張蒜聳肩一臉少年牲畜無害的純真,「那可不就我嘛!你的名字可不就是我給你取得嘛?你不是接受了嗎?」
「誰說我接受了?」張歡歡問道。
「你不喜歡這個名字?」
「……」
「很好啊這個名字!你以後都可以不用改了啊。以前的名字也可以不用了。你以後就是張歡歡,是我姐姐!」
神色複雜看向少年郎,還是不明白,張歡歡又問道:「你費那麼大的力氣就是為了把你朋友叫來?那為什麼要讓我來把你送進來?那個護院人也可以做到。」
張蒜毫不猶豫說道:「因為你漂亮啊。」
張歡歡翻個白眼,心想你不說就不說怎麼貧起嘴來,心裡想到自己可真是豬油蒙了心,怎就真信了這小孩來蹚渾水,感覺到這小孩子又在做些小動作,終於是不耐煩起來,「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張蒜愣神,點點頭問道:「我知道,但為什麼說這個?」
張歡歡微蹲下去彎下窈窕腰桿,見那隻壞手就要伸回去,猛然擒住那隻手,往上一抬一按,嬌媚笑道:「公子要是真對小女子感興趣,那就不要光摸腰杆子和我的手,那也太不男人了!應該摸這裡才是!」
說完話,她一把丟開張蒜的手,厭惡地看向小色鬼說道:「真是開了眼界!不過你還真是個小孩,第一次見有色心有色膽只敢摸腰和手的!猥瑣至極!」
張蒜好像有點上癮,兩隻手一起按上去,可被直接連著被兩巴掌拍開,氣憤說道:「我可沒怎麼你!而且你教壞小孩!哪有教小孩做這事的!」
張歡歡狠狠地說道:「幸好你沒怎麼我,不然你就會知道全身粉碎性骨折是什麼滋味!」
張蒜有點后怕,縮回手來背身站好,一句話都不敢說。
突然張歡歡又是嫵媚一笑,笑地張蒜身子一顫,用有史以來最甜最糯的聲線說道:「公子知道您這樣對小女子,小女子是什麼感覺嗎?」
張蒜不明就裡,不敢亂說話,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現在絕對惹不得!
張歡歡哼哼兩聲,普通男人聽了早該魂不守舍撲上去,而張蒜卻是覺得那兩聲輕哼快要了他命似的!
「真的很舒服,真的是……」
張歡歡靠近張蒜,耳語了兩句,說完話很是扭捏看起來極為羞澀。
張蒜聽完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哈哈兩下,大聲說道:「休息差不多了!歡歡姐!我們走吧!」
張歡歡嬌滴滴說道:「好的,公子。」
緩緩進入沙暴中,看著前面的矮小身影,張歡歡情緒琢漸暴躁、氣憤起來,譏誚一笑想到剛才說的話: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