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一)
剛一回到家中,孟軼言就聽見趙媽說:「小言,有你的快遞。已經放到你的房間里了。」
孟軼言有些納悶,他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買快遞的呀!怎麼沒有快遞,難道是哪個朋友知道他要過生日了提前送的生日禮物。
「好的,謝謝趙媽!」孟軼言倒了杯水喝,向一旁做清潔的趙媽道謝。「小姨是睡了嗎?」孟軼言見沈袖沒有在客廳了便問道。
「是的。夫人已經睡下了。你今晚玩遊戲的時候記得小聲點,別吵到夫人了,夫人今天挺累的。」趙媽叮囑道。
「好的!我知道了!」孟軼言喝完了水便輕手輕腳的上樓去了,「趙媽,你收拾完以後也早點睡!」
「好!」趙媽點了點頭笑道,其實孟軼言也是個懂事兒的好孩子。
回到房間后,孟軼言就看見了放在牆角的快遞,便帶著疑惑打開了。
「原來是你呀!」一看是自己的那件外套,孟軼言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快遞是林深七寄的。
看著黑色的牛仔外套,孟軼言若有所思,「看來得跟小姨談談了。」
孟軼言把外套掛在了柜子外面,這樣躺在床上也能看見。「晚安!明天見!」孟軼言對著那件衣服道了一聲晚安后便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沈袖和趙媽都有些吃驚,因為孟軼言居然按時起床吃早飯了。以往他都是要遲到了才起床,然後直接騎車狂奔去學校的。吃早飯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說吧!你有什麼事兒要同我商量的?」孟軼言剛來開凳子坐下,沈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事兒要說。
「知我者,小姨也!」孟軼言對著沈袖眨了眨眼睛笑道。
這讓沈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我告訴你呀,全套最新遊戲設備,沒門!你沖我撒嬌也沒用!」沈袖看著孟軼言堅定的說道。
「哎呀,小姨。這次你可就誤會我了。我這次的事兒是與學習有關的!」孟軼言打消了沈袖的擔心,開始把自己這次的請求說與她聽。
「這樣倒是還像話!就依你!」沈袖把果醬抹到了烤好的麵包上遞給了孟軼言,「吃完快點去上學吧!」
「好!」沈袖同意了要求,孟軼言便很愉快的拿起麵包大快朵頤。
孟軼言進教室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有一些驚訝,「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孟軼言居然都準時來上課了?」
面對紀律委員吃驚的表情,孟軼言問了一句,「周帥,今天我沒遲到吧?」
「沒有!今天你沒遲到!」周帥再次確認了一下表,發現的確沒有到七點四十,就答道。
不過,孟軼言的小夥伴們則沒那麼幸運了,上早自習的鈴聲一響寧清寒和許經年他們幾個便出現在了教室門口,「靠,又差一點兒!居然又遲到了!」
「別嘆氣了,咱們哪天沒遲到過!不過就是兩百個下蹲嘛!就當做鍛煉身體了!」許經年瀟洒的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是啊!軼言那小子說不定還在家啦!到時候咱們兩百,他得四百!」姜清讓笑道。遲到的懲罰是按時間計算的,五分鐘以內兩百下蹲,超過五分鐘四百下蹲。每次都是許經年他們三個到了,孟軼言才會到。所以每次孟軼言都會比他們多兩百。而每次這種時候,總會有女生來偷看他們帥氣的身姿,是以這個懲罰也成為了他們耍帥的一部分。
「可是,你們說的那個人已經坐在教室里看小說了!」寧清寒指了指窗戶,靠窗坐的孟軼言此刻正在看熱血的玄幻小說。
「不會吧!」許經年和姜清讓都無法相信,紛紛往寧清寒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孟軼言真的已經在教室里了,「靠,這小子今天是那根筋搭錯了,居然這麼早就來學校了。我們遲到天團可要少一員猛將了。」
可能有人注視自己的時候還是能感受到的,孟軼言抬頭往窗外望去,跟遲到的三人揮了揮手,問好。這讓外面的三人意難平。
(二)
林深七昨天沒去上班,那邊的人也沒問沒說什麼,這讓林深七的心裡沒有底,摸不清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到底是要辭退她呢,還是會給她安排別的工作。不管結果怎樣,林深七也沒多少所謂,只是這第一份工作就只幹了這麼幾天,心裡到底還是有些挫敗感的。
「不管了,學習吧!」林深七對自己說道,然後便沉迷於知識的海洋里了。
「跟著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這首歌,給你快樂,你有沒有愛上我……」林深七剛學習了一會兒手機鈴聲就響了。這鈴聲在安靜的自習室響起,而且還是在一群成年人中間,林深七覺得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拿起手機,關了靜音,然後訕訕的道歉:「不好意思,打擾大家學習了!不好意思……」林深七連連道歉,拿著手機出了自習室。
「喂,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兒嗎?」林深七禮貌性的問道。
「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耳熟。
林深七楞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了,「聞芽姐,原來是你呀!有什麼事兒嗎?」林深七心裡咯噔一沉,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深七是這樣的,之前你的家教工作……」聞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林深七慢慢道來。
「啊……是這樣的呀!」林深七聽完了聞芽的話以後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下午五點林深七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后,又再一次踏上去那棟別墅的路。
林深七站在門口,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準備按門鈴,不過還沒按下去,裡面的人就已經開門了。
「林老師,您來啦!小言已經在樓上等你了!」趙媽好像特意在等林深七一樣,很熱情的說道。
「好的!我這就上去!」一進屋,林深七的右眼皮就跳個不停,總感覺哪兒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到底哪兒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