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凶蛟霸四海,鸞鳳和鳴入九霄
歌聽的久了總會哼唱,路走的遠了總想回頭。
起風了,伸手往空氣里一抓,緩緩地送到鼻子下面輕輕一嗅便是撲面而來的乾燥。還粘在手上的那些剩餘一甩手便竄入空氣當中,再難尋覓。
也罷,把手往袖子裡面縮一下便窩在火爐旁動也不動。彷佛想用這星星之火來抵禦滿世界的寒冷。回了不知道多少次頭,也沒看的見一片雪花落下,只是這雨終於停了。停的莫名其妙,如同這寒冷來的出人意料。不經意從雲層里擠出來的一抹陽光便成了我最後的希冀。搬條凳子就不偏不倚的坐在那一抹溫暖下面,半眯著眼睛翹著二郎腿把爺爺的慵懶學的活靈活現,總想睡著可心裡卻總不踏實,像是誰不停的敲著架子鼓一樣。如果此時再有個人抱著吉他彈奏,我一定乏意全無,高歌一曲大地。
雖說。但有些事來了誰也擋不住,只能等著,煎熬著。等過了就好了。過了冬天便是春天了。春暖花開。
不過誰知道呢?萬一春天來了,我依然喜歡這寒心的冬天呢?習慣了痛苦過活的人會害怕失去這難過的痛苦。就如同失眠慣了的人他偶爾早睡不見得他會起多早。撲騰著隨遇而安,低調的活在當下。
總有些傷痛是傷到骨子裡的,無關季節,無關風景,無關地域,無關身邊的人。或者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眾人都不動情的小事自己卻會因為一片落葉而潸然淚下。大家都其樂融融的推杯換盞自己卻因掉在地上的一根筷子而悶悶不樂。相由心生,情因心生,恨因心生,過往雲煙,無際飄渺都因心而生。或許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每個人都與眾不同的原因。
康哥說的很對:「人呢?不一定要學著別人活成什麼樣子,就做自己,自己是什麼樣子,那麼你就那樣。」
是啊!能相遇便是美好的,能傾談更是難能可貴,生活著實會繞很多彎,而最後不迷路的人才會開心。一棵樹在森林裡面從來不起眼,但這課樹如果在沙漠那麼這棵樹必將鑄造七級浮屠。
晚。
溫婉的風撫平大地上一切忙碌,勤勞的人依然風雨無阻。就好像開著空調的公交車總擠滿人,生意紅火的餐廳後門總守著一群流浪狗。火車站的扒手一樣還是沒戴手套。好像這一切都沒變,只是時間又溜去好長一截。
亦有道
我是你路過冬天在春天相識的人
我愛笑從沒哭過
我是你走在路上在電梯間裡面白眼的人
我傷心卻從未說過
我是你記憶里忘卻過又在嘴裡聽見的人
我誠實卻從未被騙
我是你風雨中問你借火你遞給我煙的人
我墮落卻從未墜落
我是你回眸就流淚卻常常無言以對的人
我深愛卻從未深情
我是你丟在荒山上卻不曾救贖指引的人
我善良卻從未溫情
我是你埋在墳墓里囚禁住遙遙無期的人
我落魄卻從未浪蕩
我是你藏在十字架上隨意鞭打折磨的人
我怨恨卻從未記恨
我是長在風裡不會傷心的人
我是睡在光里不會睡著的人
如果你們遇到了
請對我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