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細擇一人,共度餘生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哈,隨便寫點兒。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為啥,本來我只是想寫寫小說,在這個世界留點東西,畢竟好歹來了一遭不是,多餘的我可能做不到,也不一定有那種實力,但是力所能及的肯定會嘗試嘗試。
就比如日行一善是我最低的標準,再或者填了個人體器官捐獻志願登記卡什麼的,雖然不一定有什麼用,但是萬一用的著呢?畢竟很多東西不是人力可以預測和控制的。最初那個器官捐獻的東西讓我老媽知道了,她文化程度不高,看到的時候差點拆了我,哈哈哈,後邊可勁兒解釋才放過我。
這小說吧,看樣子是越來越偏了,加上20年自己任務確實恐怖和一些其他的條件,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反正有時間就寫吧,好了,言歸正傳。
……
遮天暗幕,滾滾濃雲,昏暗的皇都此時如同末日降臨一般,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暗無天日,整個京都里飛沙走石、雞飛狗跳,不少商鋪的木質門窗在洶湧的狂風中砸的啪啪作響,而掀起來的瓦片更是數不勝數,那個曾經繁華昌盛的大街上此時正有無數驚呼狂奔的人群,每個人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解,心中不停祈禱著望天神息怒。
自然的力量何其恐怖,饒是體重過百的不少人,稍不留神便會被這猛烈的狂風給吹翻一個跟頭,更何談那些婦孺,不少人來不及奔逃,直接被狂風卷到空中便拋了下去,生死不明,一時間皇都里人人自危。
而眾人不知的是,如今皇都的這般模樣,竟然是他們那崇敬的陛下搞出來了…
幽暗大殿,除了僅存的最後一支燭火在風中狂舞之外,其他的早就被從門縫中透過來的風吹滅,而此時大殿里除了端坐在龍椅上的東方瀚宇之外便是正盤坐在正中央的一個形容枯朽,身形憔悴的老者。
老者盤膝而坐,身著破舊長衫,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陰暗森羅的氣息,其面容白眉上挑,顴骨凸起,下顎極尖,說他是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臉一點兒也不為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身穿奢華龍袍、面色平靜的東方瀚宇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雙目一凝,看著老者,冷聲說到:「你還在等什麼?開始吧!」
聞言,盤膝閉目的老者雙目緩緩睜開,那雙幽暗的雙目如同深淵一般讓人看不到底,老者抬頭看了看對他說話的東方瀚宇,冷哼一聲。
「哼!本道做事還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是的,你沒有聽錯,這個老道對這個皇帝是這樣說話的,就在老道說完之後,端坐在龍椅上的東方瀚宇身子一緊,右手狠狠捏著龍椅上的龍頭,雙目快要噴出火來,毫不掩飾自己那洶湧殺意。
老道自然是感覺到東方瀚宇的殺意,看著這個怒目圓睜的皇帝,不屑的咧嘴一笑,隨後不再看他,凝神屏息片刻后抬手一揮,頓時流過一閃,兩個精緻絕美的女子便出現在老道的面前,而此時這兩個傾城佳人似乎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安安靜靜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用想,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此間昏迷不醒的方凡和澹臺瓏兩人,隨著兩女出現,老道眼神平靜,沒有任何波浪,唯有高台上的東方瀚宇身體微微前傾,雙目熾熱如火。
老者沒空去在乎東方瀚宇此時的模樣,待到兩女出現后,老者雙手開始結印,隨著老者不斷的急速比劃,老者所坐的位置漸漸出現一個散發著瑩瑩綠光的太極八卦圖,陣圖更是圍繞著老者緩緩轉動,時不時發出嗡嗡之聲,詭異至極,值得一說的是,這個太極八卦圖和正常的不一樣,它的所有方位都是反著的。
隨著陣法的出現,老者並沒有停下,雙手置於胸前保持著最後一個印的模樣,口中牙齒指著舌尖一咬,吃痛的老者眉頭一緊,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後老者猛的將口中的舌尖血噴出,鮮血瞬間滴落在那個正緩緩轉動的詭異太極八卦陣。
「噗!」
隨著舌尖血落地,老者憋不住胸口的沉悶,一口鮮血再度噴出,位置不偏不倚,還是剛才的位置。
兩口鮮血瞬間融合在一起,並且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順著大陣轉動的方向開始移動,不一會兒便覆蓋在散發著綠色熒光的陣痕上,直到最後一個陣痕被覆蓋,本來只是詭異的陣法突然爆發出刺眼的血紅色光芒,整個大殿被濃郁的腥味給充滿,如果此時你站在大殿之外,你會發現此時的大殿正被一股血霧包裹著,無數的門縫,窗沿都激射出紅色光芒,濃郁而膽顫。
高台之上的東方瀚宇見到如此情況,也是從剛才的炙熱中清醒過來,挺直了身子望著老者身下的陣法,雙目中自然是充滿疑惑、激動、不解等等諸多情緒,稍時一刻,東方瀚宇正準備抬頭看向老者時,一個讓人脊背一涼的森冷聲音自老者方向傳來。
「看好了嗎?你要誰得魂?」
一聲低語,一陣膽寒,東方瀚宇顫顫驚驚的抬起頭望向老者的方向,只見老者身後正有一具目似寒霜身如刀的骷髏正睜著銅鈴般的雙眸緊緊盯著東方瀚宇。
骷髏目測四米左右,一襲由淡藍色詭異能量體形成的類似於長袍的服飾包裹著整具屍骨,這聲長袍是不是還有像極了流逝的能量一般化作一條一條光芒升上空中,化為虛無。
這具突然出現的骷髏雙目深邃寒冷,渾身皆是被那套淡藍色的長袍包裹,右邊露出一隻森白的骨爪,緊握著一把正散發著透骨寒氣的血色鐮刀,而左手則是捏著一本厚厚的書籍,至於到底多少頁,誰知道呢?整本厚重的書籍沉沉的躺在骷髏手中,裡面還不時傳來陣陣凄慘的哀嚎,其慘烈之聲讓東方瀚宇瞬間汗毛立了起來,冷汗順著背脊緩緩下滑。
正當東方瀚宇驚懼之時,一聲虛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喂!別看了,想好了嗎?要誰的魂魄!快點!」
發出這聲的不是別人,正是盤膝而坐的老者,不過此時的他卻不似剛才那般,怎麼說呢,剛才的模樣如果說讓人很反感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卻是讓人很可憐,因為此時的老者已經不能用尖嘴猴腮來形容了,只能用皮包骨頭來形容了。
此時的老者不知為何,身體極具瘦了下來,本就枯朽的身體現在更加孱弱,雙目彷彿陷進去了一般,那身破舊的長衫此時顯得極不合身,袒露的胸口都能看見骨骼的輪廓,由此可見老者瞬間消瘦了多少。
聞聲而起,東方瀚宇立馬看向老者,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可是聽到老者那虛弱的催促之聲,東方瀚宇腦子一轉,立馬開口道:「好!朕要……」
……
忘川河、奈何橋、三生石、孟婆湯…
再次輪迴的方凡呆若木雞的排在橋頭,看著前面一個又一個形容萬千的鬼魂喝下那碗孟婆湯,再一個個進入輪迴,茫然的他沒有任何思想,只能同所有鬼魂一樣,緩緩挪移,待到來到孟婆面前…
橋口處,孟婆送走前一個鬼魂后,低頭打湯,隨後孟婆端起破舊的搪瓷碗,發現方凡的異樣,雙目盯著方凡狠狠的看了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碗遞給這個已經喪失神志,同所有鬼魂一樣的方凡,口中念到:「來,喝了它吧,喝了這碗湯就去吧…」
其實這裡孟婆已經看出某種端倪,但是她能說嘛?或者說她能做些什麼嗎?當然不行,因為她沒資格…
資格之言。
不容忽視的實力,不可或缺的能力,不忍傷害的關係等等都是所謂的資格。
這兩天給我們家老頭子當司機,嚴格來說,這個老頭子是我們領導,我的上司,至於說為什麼叫老頭子,因為我們全區域都是這麼叫的。
他是東北人,特別好相處,也就屬於閑聊,天南海北各種都有,聊著聊著就聊的下面這個話題。
說他們村有一個男人,男人自幼喪失雙親,靠著村裡的幫扶才活了下來,二十八九的年紀一直都是一個在過,他呢屬於為人憨厚老實,踏實肯乾的莊稼漢,相貌體格都還說的過去,然而就是這個資格問題,時至今日,這個憨厚之人被傷的遍體鱗傷。
故事的源頭便是從一場婚姻開始,經人介紹,這個憨厚的老實人跟一個從外地回來的女子結婚了,時隔不久,女子懷孕了,東北能勞作的時間也就那麼幾個月,從前他是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今不同,結婚了,馬上有孩子了,一座座大山開始壓在他的身上了。
是的,他出去打工了,為了這個家。這裡就有人會說了,女子都懷孕了,男人還不在家裡陪著她,對啊,他也想啊,可是錢不想啊,這個家不像啊…他在工地上特別能吃苦,特別踏實,每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畢竟有了目標了,有了奔頭了,肩上扛著不就是未來嗎?
男人的品質性格得到了工頭的賞識,地位開始慢慢不一樣了,所接觸的工作也開始繁雜起來,從一開始每天和女子聯繫安慰,到後來三五天一次,再到十多天一次…
老闆這邊也知道男人的情況,本來早就准許他在家裡媳婦差不多八個月左右就可以回去守著媳婦的,奈何臨近時突然生變,突如其來的工程讓他無法離開,是的,被遠調了。
有人會說了,他一個工地的人有可能這樣嗎?天知道,正如我所說的,不可或缺的能力,他有。
中途男人自然無數次的提出要回去,可是沒辦法,暫時不行。離職嗎?也可以,不過他沒有把握在遇到這麼好的地方了,猶豫,取捨,糾結…他選擇了保持聯繫,可是心中那份牽挂從未減輕,每月到點給家裡匯錢,自己只留下一千的生活費。
再次回到家中已經過去快三年了…
回到家中,本來欣喜不已,激動難言的男人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瞬間不再多言。
女子見此自然做了解釋,說是是醫院檢查錯了,是龍鳳胎…
這個老實人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大鬧,只是暗自承受,隱忍不發,是啊,不要把一個愛你的男人看的太傻,他就算再傻,很多東西還是能分辨的,畢竟誰都不是小孩子了。
女子生育的時候早就有電話打了過來,畢竟整個村都是他的家人。
其實有的時候那不叫傻,那隻能說他不想罷了,就如同故事裡的男人,很多人大概會想不通為什麼他會這樣。
這麼解釋或許能行吧,那就是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盼頭,好不容易不用再一個人孤孤單單,他想留住,他想守住,不想讓它破碎,況且他知道對於女子的虧欠,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來說什麼,一切就是這麼單純。
現實中很多也是如此,不管男女,於對方而言,很多時候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想問,不是不想說,只是有些東西一旦攤開,那麼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好不容易將它握在手裡,放在心裡,如果再被自己給打碎,我想再復原的話也會有裂痕,無法癒合。
更何況那種滿懷愧疚、慚愧、虧欠的時候呢?他有什麼資格來說什麼呢?
故事到這裡也就結束了,老頭子也沒給個總結啥的,不知道他講這個的目的是啥,估計也就是瞎聊天,畢竟夠無聊的一天,反正那個老頭子一天天的壞的很,總想套路我請客吃飯,我?可能嗎?鐵公雞頭上拔毛不是開玩笑的嗎?哈哈哈。
最後呢就是一句大家常聽的一句話:擇一人,度餘生,且行且珍惜。
反正我是找到了,你們加油。
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