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小姑娘第一可愛
林巴黎洗漱完出來,她散著一頭濕發,走進房間,「顧朝暮,幫我在床頭櫃里拿一下吹風機。」
顧朝暮連忙把日記本蓋住放好。
他手腳有點慌亂的從床頭櫃里拿出吹風機,轉身,在看到小姑娘的那一瞬間,失了神。
顧朝暮終於能理解到,「出水芙蓉清絕姿。」這句話的意思了。
因為剛洗漱完,小姑娘頭髮濕漉漉的,小臉被水蒸氣蒸得白裡透紅。
清澈明亮的瞳孔,秀氣的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的皮膚在濕漉漉的黑髮的忖托下,粉粉嫩嫩的,漂亮的唇片如玫瑰花瓣嬌嫩。
白色睡裙下是一雙又白又嫩的小腿,剛洗漱完,小姑娘穿著拖鞋,露著白白嫩嫩的腳趾頭。
顧朝暮順即回過神來,突然他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忍不住的舔了舔薄唇。
他一把拉過小姑娘,「怎麼不提前把吹風機拿去,醫生不是說不能受涼?」
顧朝暮說著,拉著小姑娘坐在椅子上,插上電源。
「我忘了。」林巴黎坐到椅子上,她抬起腦袋,回頭對顧朝暮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坐好。」顧朝暮說完,打開吹風機。
瞬間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顧朝暮修長的手指在小姑娘濕漉漉的頭髮上撥動著梳理著。
聞著小姑娘身上沐浴露和髮絲上洗髮水的香味,顧朝暮忍下心底的一系列情緒,一臉認真的給小姑娘吹著頭髮。
聽著吹風機「嗡嗡嗡……」的聲音傳進耳朵,林巴黎乖乖坐著,她小臉上浮現著甜蜜蜜的笑容,任由顧朝暮的大手在她頭髮上撥動著。
頭髮吹乾后,林巴黎脫了鞋,上到了床上,坐在床上,拿著筆記本,寫著日記。
顧朝暮在玄關鞋櫃處,從裡面拿出一雙毛絨絨的脫鞋。
「醫生說不能沾涼,這幾天穿暖和點。」他拿著拖鞋走房間,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拖鞋給小姑娘放在床邊。
林巴黎剛好寫完日記,把筆記本放到床頭櫃的抽屜里。
她對顧朝暮眨著一雙大眼睛,笑容滿面的點頭,「嗯。」
「睡覺,嗯?我坐椅子上陪你。」顧朝暮把椅子搬到床邊,對小姑娘道。
乞料,林巴黎搖頭,她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一臉期望的盯著他,「我要抱抱。」
顧朝暮無奈一笑,他伸著手指寵溺的一點小姑娘的額頭,「小姑娘一天想些有的沒的。」
「別人家的男朋友都會給自己的女朋友一個晚安抱的。」林巴黎撇起小嘴,望著他,狡辯道。
顧朝暮暗黑的眸子里,染起淡淡笑意,他坐到床邊,雙手一撈,義不容辭的把小姑娘又香又軟的身子抱進懷裡。
林巴黎瞬即伸著雙手,環住顧朝暮精壯的腰,甜甜蜜蜜的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他懷裡,「顧朝暮……」
一手攬著小姑娘的腰肢,一手握上小姑娘的後腦勺,顧朝暮的下巴抵在小姑娘毛茸茸的發頂,他伸著手指輕輕摩擦著小姑娘又軟又滑的髮絲,嗅著小姑娘身上香香的味道。
「嗯。」聽到小姑娘的聲音,他低眼,輕聲應著小姑娘。
「你說是胡巴可愛,還是我可愛?」林巴黎抬起小臉,一臉好奇的盯著他道。
小姑娘又乖又軟的趴在他懷裡,在燈光的照耀下,小姑娘一張未施粉黛的小臉在顧朝暮眼裡又美又清純又惹人喜愛。
「小姑娘第一可愛。」顧朝暮哪裡能忍住,他聲音帶點沙啞,不受控制的低下頭,在小姑娘額頭上淺淺的印上一吻。
額前傳來溫熱的濕潤感,林巴黎仰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顧朝暮,「我只說要你抱,沒說要你親我啊?」
顧朝暮輕輕一笑,他伸手把小姑娘臉頰旁的髮絲攏到耳夾后,「怎麼,只准抱,不準親?」
「可我怕你忍不住。」林巴黎小臉上泛起了潮紅,睜著一雙人畜無害的大眼睛,一本正經道。
顧朝暮抿著薄唇忍不住的低聲笑了出來,「那有什麼辦法?小姑娘這麼小,我也下不了口。」
林巴黎幽怨的盯了他一眼,果然男人都喜歡大的。
「有沒有貼暖寶寶?」顧朝暮忍住笑意后,他的手探上小姑娘的小腹,低聲問。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林巴黎好像感覺顧朝暮溫熱的大掌直接貼在她的皮膚上,她的臉又紅幾分,還帶著耳朵也紅了起來,「貼了。」
「睡吧,不早了。」顧朝暮不經意瞧見小姑娘粉粉的耳朵,他輕輕一舔口舌,滾動著喉結,聲音低啞起來。
生硬的挪開手之後,顧朝暮把手伸到小姑娘的後背,節奏紊亂的輕拍著小姑娘的後背。
林巴黎好像知道了什麼,她沒有在動,將腦袋擱在他溫暖的懷裡,輕輕瞌上眼。
顧朝暮壓下心底的情yu,他抿著薄唇,輕柔的拍著小姑娘的後背,哄著小姑娘睡覺。
……
周末很快過去了,10月份也迎來結尾。
上一節課一結束,下一節課游泳課,所有人都跑出教室,成群結隊去游泳室。
林巴黎因為特殊時期,跟游泳老師和王曉請了假,在教室看書做題。
「阿黎,走啊。」林四四做完筆記后,她收了筆,伸了個懶腰,回頭對林巴黎道。
「我找王老師請了假。」林巴黎眼皮未抬回答道。
「啊。」林四四的一張臉瞬間垮了下去,她連忙伸手拉住林巴黎的手臂,搖晃起來,「阿黎,去嘛。」
手臂被林四四搖晃著,林巴黎根本拿不住筆。
「鬆手!」顧朝暮又冷又冰,又充滿危險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林四四嚇的一縮脖子,隨即連忙抽回自己的手,她撇撇嘴,起身就走出了教室。
顧朝暮脫下自己的校服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灰色毛衣。
「要是困了,就休息一會兒,醫生說過要多休息。」顧朝暮說著起身,他把自己寬大的校服外套,給小姑娘穿著。
林巴黎停了筆,她抬眼笑吟吟的盯著顧朝暮,「嗯。」
顧朝暮彎著腰,仔細的把校服拉鏈給小姑娘拉上,「宛姨做了紅棗薏苡仁粥,烏骨雞湯,益母羊肉,在教室等我,嗯?」
林巴黎任由顧朝暮把寬大的校服,給她穿上,拉上拉鏈。
聽到顧朝暮說的全是給她補身體的菜,林巴黎微微蹙眉,「那這些你能吃嗎?」
顧朝暮隨即坐到椅子上,抿唇一笑,他身體前傾,勾著手指,一刮小姑娘的鼻樑,「我不需要補,全給小姑娘吃的。」
林巴黎似非似懂的點著頭,她只是來個經期,顧朝暮卻像是把她當重症病人照顧著。
班上的人都去上游泳課了。
顧朝暮走後,也不知道是經期的原因,林巴黎的眼皮漸漸疲勞起來。
她把筆放進筆袋裡,有點疲乏的趴在了桌上,隨即閉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林巴黎朦朧之間聽見耳邊傳來關門聲,和一陣腳步聲。
她睜眼,視線從模糊變得清晰,就見程杜珍向她走來,而劉音音和白歡蓮兩個人雙手還端著一盆冷水。
教室前後門都被關上,汪熙紫站在教室後門口望風。
「程杜珍,劉音音,白歡蓮你們想幹什麼?」林巴黎立馬清醒,警惕的站起身,她冷言道。
白歡蓮盯著林巴黎身上寬大的校服,她紅了眼。
她不止一次看到,顧朝暮把林巴黎當寶貝似的的護著。
「我想幹什麼?你馬上就知道了。」程杜珍冷笑一聲,一臉的陰險的道。
程杜珍剛說完,劉音音手上的端的冷水,突然朝林巴黎潑來。
在那一瞬間,林巴黎有想躲過,但她身後不僅是自己的課桌,還是顧朝暮的課桌。
她停在原地未動,硬生生的被劉音音一盆冷水潑過來,淋濕了全身。
冰涼的冷水順著林巴黎白凈的額頭流下來,她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水漬,一雙冷清的眸子盯著程杜珍,劉音音,汪熙紫三人。
「潑冷水算什麼本事?」嘴角泛起冷笑,林巴黎不屑一顧道。
「潑冷水的確不算什麼本事,但看到你倒霉,我們就開心。」程杜珍雙手環臂,嘴角勾著笑容道。
程杜珍說完,又微微側頭,對白歡蓮使了眼色,意示她上。
白歡蓮就等程杜珍的意思,一盆冷水當即毫不猶豫的朝林巴黎潑來。
林巴黎這次哪裡會讓她們得逞,在白歡蓮未行動時,一腳過去,狠狠踢翻白歡蓮手上的一盆冷水。
「啊……」
白歡蓮被一腳狠狠踢過來,她整個人措不及防的往後摔去,手上的一盆也被踢翻,直接反潑到她身上。
「啊……」
旁邊的程杜珍和劉音音被溢出來的冷水,濺到身上,臉上。
十月下旬的天氣已經轉涼,冷水濺在身上,冰冷刺骨。
「林巴黎!」程杜珍氣急敗壞的大聲叫道。
「最慘的那個人都還沒叫,你亂叫什麼?」林巴黎掏了掏耳朵,抬眼,冷睨了程杜珍一眼。
程杜珍狠狠咬著牙齒,一臉憎恨的盯著林巴黎。
劉音音扶了白歡蓮起來。
白歡蓮渾身濕透,全身上下和林巴黎沒兩樣,她起身後,抹了把臉上的水漬,一臉恨意的盯著林巴黎,立在身側的拳頭狠狠握緊。
她沒想到林巴黎還有點本事。
「杜珍姐,我們也算整到林巴黎了,先撤。」劉音音有點忌憚再拖下去,下課之後顧朝暮就要回來了。
「林巴黎,你給我等著。」程杜珍又恨恨的瞪了眼林巴黎,這才轉身離去。
劉音音走之前拽了把白歡蓮,「走啊!」
白歡蓮這才不甘心的轉身離去。
等程杜珍,劉音音,白歡蓮離去之後。
林巴黎的身體晃了一下,她伸手攀住桌子,捂上有點頭暈的額頭。
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感冒了。
為什麼第一次不躲,按一個正常人的速度,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基本也來不及躲,而且阿黎還在考慮躲開之後,那盆冷水過來會不會打濕她和顧朝暮的課桌。
為什麼第二次,反應那麼迅速,有句話叫啞巴虧不吃二次,第一次有經驗了,第二次就懂得早先防備了,而且阿黎跟顧朝暮學了幾招防身。
為什麼被潑一盆冷水就感冒了?
月經期間,身體抵抗力差,何況阿黎還痛經。
加上阿黎從娘胎裡帶出來身體底子從小就差。
加上秋天,你突然被潑一盆冷水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