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 班級代表決定戰

No.4 班級代表決定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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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滄田一詡見過諸位,一羽那名兒太俗氣了點,本大爺不願意用,所以,飛髯那笨蛋只好替本大爺改名了,現下就叫滄田一詡,諸位兄台可聽清了?」

「聽說了嗎,昨天一詡君想不開吃老鼠藥服毒啦!」汗.......

「才不是!聽說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現五十名蒙面大漢,跟一詡君打了起來,一詡君糞涌殺敵,但寡不敵眾,敵人不但殘忍的把他綁了起來,還喪心病狂的給他灌下了老鼠藥!現正拉到醫院洗胃吶!」瀑布汗........

「知道嗎?昨晚上一詡君正在睡覺的時候,一百零八個小偷闖進他屋裡,翻箱倒櫃的偷東西,聽說連裹腳布都搜出來了(眾人:噫~~)最後小偷因為沒有偷到東西惱羞成怒,給一詡君灌下了老鼠藥!」黃果樹瀑布汗........

「可憐的一詡君,在大晚上不明不白的被用老鼠藥爆了菊花,現在正在醫護室里灌腸.......」尼亞加拉瀑布汗.......

IS學院的八卦者們以媲美二十一世紀狗仔隊的速度把一詡君喝了老鼠藥的事在整個學院風傳,就算是躲在醫院裝死養傷的我也有所耳聞。

「嗯,洗胃很成功,話說回來,你怎麼會喝了老鼠藥?」一個眼熟的老漢晃著手中的瓶瓶罐罐,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嘔.....這怎麼回事?」躺在床上的我,想試圖矇混過關,但一種噁心感從胃部湧上,忍不住乾嘔一聲,嘴中卻飛出幾個晶瑩剔透的肥皂泡....

「這個?泡沫啊,」老漢似乎司空見慣,裝作靈巧的點破飛舞的肥皂泡,讓人忍不住想起昨天的猩猩幻象,冷汗。

「你以為是用什麼洗胃的?」

「雖說沒有洗胃水了....嘔...可你也應該稀釋一下,嘔....不行了,嘔....」一個個肥皂泡從口中飛舞而出,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十分璀璨。

「安啦,安啦。」老漢拍拍我的後背:「該驗血了。」

「唔~」捂著嘴,怕肥皂泡亂飛,所以只能發出一陣鼻音,突然想起一事,顧不得肥皂泡四濺:「那個,特殊血液惡化變形症是個什麼玩意?」

「這!」老漢聽后,身體一陣顫抖,回過頭來望著我,像是看到什麼妖怪似地。

「你...你...你...」很冷嗎?為什麼打哆嗦。

「我、我、我?」我是我,不是你,也不是他,更不是她。這點可以確定。

「呼!嚇死了...」老漢突然長出一口氣,嘴裡小聲嘟嚷:「還以為又病發了....」

「喂!怎麼了?」嘀咕的聲音太小,聽不見啊。

「啊,沒事。」一加長的針管里裝滿了我的鮮血,散發著幽幽的滲人寒光:「那就是你的病症....好了,我該去驗血了,你先休息。」說完,像是逃跑似地飛奔了。

「我沒那麼可怕....嘔。」把自己扔回床上,肥皂泡卻又不斷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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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織斑,你的IS還要花些時間才能準備好」

「誒?」

「沒有備有機。所以,稍等一段時間。好像學院在準備你的專用機」

「報告!」貌似剛剛上課,這裡提一句,本人修復力極強,此時身體早已復原,現在是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牙好~乓!哎呀!極度悲憤的轉過頭去――――點名冊!

「回來了,就坐回你的座位上去!」

「是!」敬禮,嗝~突然間打了一個響亮的嗝,然後....五個璀璨的泡泡滿天飛。

「哇――――」稍待,為啥又是這種呼聲?

「一詡大人竟然會吹泡泡,而且是不需要任何道具的那種~」啊咧?理由變了,但是........

「是啊是啊,再來一個~」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興奮?我很糾結啊。

「好像螃蟹一樣~」螃、螃蟹?

彷彿可以看到,眾少女腦海中浮現出一隻紅色大閘蟹,為什麼是紅色?熟了?腦袋卻是我的原型,正在不停的吞吐泡沫。

班內一陣竊笑。

「都給我安靜下來!」還是班主任給力,教室瞬間安靜下來!唉?你臉咋也這麽紅?

「咳!」看到班級內安靜了,千冬十分滿意的點點頭,一雙銳利的眼睛望向我,瞬間感覺如坐針氈。「滄田!」

「在!」

「你的專用機基本配置完畢,會在一周左右運來。」奇怪,為什麼班內都是一種瞭然的目光?想來為一個菜鳥配備專用機肯定會引起十分巨大的非議的,但實際上卻只有竊竊私語。

「這下可以安心了呢。再不用擔心難不成要用訓練機對戰了呢。還有,一詡同學,你不會是因為害怕而假裝生病?」唉,不是,我是真的生病了。

休息時間,來到我的座位旁的塞西莉婭,單手叉著腰說道。雖說無所謂,不過你倒是很喜歡這個姿勢。無所謂了。

「哎呀?已能看出??了嗎?不過還真是不公平呢。哎呀,你還不知道。好,那麼就讓我告訴身為平民的你們。我,身為英國的代表候補生的塞西莉婭?奧盧卡多……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擁有自己的專用機了,所以說,我贏定了!」

「那很正常啊,本來我跟一夏就沒有碰過IS,輸掉也沒什麼奇怪,是,一夏?」

「是!不、不是的.....」這傢伙,又發哪門子瘋?

「你沒有駕駛過IS?」塞西莉亞同學,為什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哼~當我是笨蛋嗎,看來刺客信條也僅僅是因為當年為IS而特意捧出來的傳說,現在看來,只是個外強中乾的男人罷了,哼哼,男人....)想著,嘴上划起不屑的微笑,右手將頭髮一下子揚起,右轉,然後就這麼離開了。

「她發什麼神經?」

「不知道。」唉...算了,一夏,本來就沒想從你這得到答案。

「筱ノ之同學,一起去吃飯。」一夏跑去?那裡,同時招呼著我。

「還有誰要一起的?」

「我我我!」

「我要去―。稍等一下―」

「雖然做了便當但還是要去!」

.........和者甚眾啊。

「……我,不去了」不是,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我不去打擾你們了,自己去。」看來倆人對眼了,去當電燈泡?沒這愛好。

「唉?滄羽哥!」

「不去啦!」擺著手,蕭索的身影消失在小賣部門前。fu.c.k!說起來食堂我還一次都沒去,太悲催了。

第二周,星期一。班級代表決定戰的日子。

「織斑同學,趕快準備。因為競技場的有限制使用時間。就當成是突然性的正式表演――你的IS已經送來了。」熟悉的山田老師跑來,腳步不怎麼穩,有跌倒的傾向。

之後有些膽戰心驚的望向我:「那個,滄田同學..也一起來,你的IS也送來了。」語氣較之前愈發的恭敬了,是因為擁有了專用機的緣故,朝著她露出兩排整齊的小白牙,卻把她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啥人啊。

第三競技場,地下倉庫。

空空。發著鈍感的聲音,底座的搬運門打開。傾斜的咬合樣式的防火門發出沉重的開啟音。門的另一邊,它漸漸展現在我面前。

――『黑暗』,在那裡。這是我的第一映像。

黑。如同拂曉來臨前最為黑暗的夜,咋一望上去,心裡的血就有些沸騰的感覺,彷彿要被其所吞噬,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身披耀眼的黑暗IS開放著裝甲,等待著它的操縱者。

「這是……」一同參觀的還有一夏和?。

「沒錯!滄田同學的專用IS,『刺客信條』!」

黑如明夜的它,無機質的它看上去卻像是在等我。沒錯,就這樣從之前,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刻,只是為了這一刻。

「開始著裝。」

催促之下,我觸摸了黑暗的IS。

觸電般的感覺。只有熟識,理解。它是什麼,是為了什麼而存在――我竟然都知道。

「我知道了。」

「什麼?」

「所謂的....刺客信條。」

「什麼意思?你是...滄羽?」千冬早先反應過來,不確定的語氣難掩激動。

「滄羽嗎......我不是。」進入到刺客信條中的我,輕鬆的控制著它的一舉一動,抬起手臂,漆黑如墨的匕首漸漸出現:「但我知道那個人的戰鬥方式。」

――感知到處於戰鬥待機狀態的IS。操縱者塞西莉婭?奧盧卡多。IS名『藍色眼淚(Bule?Tears)』。作戰類型為中距離射擊型。裝有特殊裝備..........金屬音在腦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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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沒有臨陣脫逃呢。」塞西莉婭發出得意的鼻音。依舊是手叉腰的姿勢。一旁的一夏身著潔白的白式,漂浮在我身旁,三人成三角式對峙。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機會?不需要!」也許是因為這刺客信條的影響,或是這台機甲上遺留下氣息的原因,語氣也就暴虐起來。

「好!那麼你就等著瞧!」氣呼呼的扭過了頭,一個快速後退加速,轉眼間就離開了五十多米。

可以看到,嘲笑地眯起眼――警戒,敵方IS的操縱者的左眼過渡至射擊模式。保險裝置開關解除確認。

――警告!敵方IS過渡至射擊姿勢。觸發器確認,第一發炮彈能量填充。

「要躲開喲!」

颼!震耳欲聾的獨特的聲音。與此同時,疾馳的閃光瞬間向我襲來。

「哼,只有這樣...」下意識的從腰間一抽,卻是沒有匕首出現,轟!!天空中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隨即煙霧彌散。

「不要躲藏了,出來!」一夏隨即中了一發能量炮,打著旋飛向一遍。此時暗黃霧盡散,而刺客信條卻好似煙霧一般消散了,不見蹤影。

「不見了?哼,先來解決你――織斑!」金髮飛揚,藍色眼淚朝著白式飛去。

打鬥見原著。

握緊右手。《雪片》鳴唱著低沉的機械音,橫向一閃。鑽頭變成兩半。將爆炸的衝擊波甩在背後,一夏再次向塞西莉婭發起了突擊。機體的加速度,感測器的解析度是剛才所不能比的。

「哦哦哦哦!」一夏怪叫著,如同那在古老而又荒涼的亞馬遜森林中為一頓晚飯而奔波的人猿泰山。

感覺到手中的能量密度在漸漸增加。剎那間,雪片的刀身帶著光,更加強大的力量傳遞到一夏的身上。

逆十字斬的起手式已經做好,然而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夏的動作卻戛然而止。連同塞西莉亞也僵硬了動作,保持控制浮遊炮的動作在天空中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機體故障嗎?請回答!」地上的檢測部發現了天上兩台機體的異常。

「不知道,機體無法動作!」在這個位置,一夏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塞西莉亞的眉毛,手中緊握著雪片,保持著逆十字斬的動作。

「....而且,機體的能量還在不斷的流逝,很快就無法支持機體的飛行狀態了!」塞西莉亞也被突然發生的異變嚇了一跳,但很快保持了冷靜。

「那是自然的......」就在塞西莉亞和一夏的身旁,黑色的IS身影緩緩而出:「電子神經麻痹毒素以分子狀態浸入IS機甲,在各個電路形成微小的電阻,逐步消耗你們IS的電力能量.......按階段性損耗率來初步估計,三十秒后,白式和藍色眼淚就會失去最後維持飛行的力量,墜落到地上。」

(此時的一詡,有種莫名的威嚴.....)千冬的眼神銳利的集聚到刺客信條上。

「可是,是什麼時候的事?!」塞西莉亞有些不甘的問道。

「唔~當時你朝我開了一炮,本來想擋下來的,可是沒有找到近戰武器,那一炮卻實打中我了。」語氣一頓:「可惜你的運氣不好,碰巧擊中了刺客信條上的淬毒機,把唯一的毒氣釋放了。」

「我之所以消失,是因為釋放出黃色毒氣的一瞬間我就緊緊的跟在塞西莉亞後面,當然,是用了隱身的,而一夏又被打的亂跑,這就是為什麼你們沒有發現我的原因了。」彈個響指,反重力裝置開啟緩緩落地。

只要有點IS常識的,都知道絕對防禦系統,而非戰鬥類的道具,常常會被保護的更加嚴實,所以,毒氣的噴發與塞西莉亞的運氣並無甚關聯。

山田見狀,舉起手中的旗幟:「那麼,一班的班級代表是......」

「我認輸了......」解除了刺客信條,黑光閃過,化為腰間的一柄匕首,說出這句話后,朝著天空的愣住的一夏和塞西莉亞揮揮手,笑的十分和煦,彷彿之前那個殺伐果決的駕駛者從未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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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斯特拉托斯之刺客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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