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他回來了
「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
余言徑直走到一邊去坐下,笑看著兩人:「你們無非就是想要問問我為什麼會進余家,和余家,還有餘沐辰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的。當然,你們最想要了解的是,這些是不是都是余沐辰的布置。」
「你都知道?」顧湘驚訝。
看來這個余言心裡很清楚嘛。
「本來是不太明白的,畢竟上一次在宴會上的時候顧小姐好像還並不是很想理會我,不過來的路上我仔細想了想,現在我身上值得人好奇的,不就那一兩件事了嗎?」余言笑了笑。
他的眼神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沉鬱,但說出來的話卻意外的帶著一股隨緣的感覺。
顧湘和安清風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對這件事情更加了解的顧湘道:「先前我和余沐辰被困在江城,我現在想問,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說了你就相信了?」余言反問,
顧湘沉思一下:「那倒是不會,但是你給了我一個答案,我自然能夠感覺出來能有幾分相信你。」
余言看他一眼,直截了當的道:「不是,我手上沒什麼勢力,要是有,我就不會被迫進了余家了。「
「被迫?」
顧湘疑惑的看著他,余言挑眉:「怎麼?這個很難理解嗎?我就是討厭郁家的每一個人,不喜歡瑜伽,卻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被安排過來做這個棋子。」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那個原因是你有把柄或者是有在意的人在別人手上?」
「是啊。」余言一笑,更加大方的承認了:「不過在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把她安排好了,所以我猜敢來這裡啊。」
「……」
顧湘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個余言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了。
她不至於余言說什麼都相信了,但目前看來,余言的話好像也是有些可信度的。
顧湘看了一眼安清風,湊過去小聲道:「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你來問吧,畢竟有些事情我不太清楚。」
「行。」
安清風點了點頭,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安清風和余言你來我往的,顧湘就在一邊聽著,等這些事情聽多了,宮筠菲的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機會跑出來了。
安清風和余言整整說了兩個小時,等余言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合作的關係。
顧湘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余言已經離開,包廂的門也已經關上,顧湘深吸一口氣,忍不住道:「沒想到你忽悠人的本事越來越大了,余言就這麼被你忽悠過來了?不過這個人確定說的那些都……可信嗎?」
「不保證可信的,但現在余沐辰卻是完全不可信的,我和翎羽已經安排了人去查,只是能查出來多少就不知道了。」安清風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道。
顧湘也是頭疼,現在不僅僅是要查,還要防著,誰知道余沐辰究竟是要搞什麼事情?
這個是連余言都直接說不知道的。
兩個人一起癱在沙發上,直到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顧湘懶羊羊的往那邊看了一眼,沒動。
安清風也沒有動。
她伸腿往那邊踢了一下:「你電話。」
安清風這才拿著手機接了,看見是秦翎羽的電話就直接按了免提了。
然後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秦翎羽也說明天就回來,並且是悄悄回來的,暫時不會往外面公布。
回來之後也不回去公司,還當是在國外一樣。
安清風和秦翎羽說了一大堆,顧湘就在一邊抱著個抱枕揪著手指頭不說話,安清風一眼看過去,突然就笑了,把手機往顧湘懷裡一賽:「諾,正事兒說完了,該你們膩歪了。」
「……」
顧湘白了他一眼,到底還是接過手機來,問了幾句具體的事情,必須現在回來會不會有什麼事情這樣的。
得到秦翎羽肯定的回答之後,顧湘就放下心來了。
——
秦翎羽因為是悄悄回來的,顧湘也只當做是不知道,其實心裡還是惦記著的。
早上起來剛剛想要翻身,忽然就覺得身後后一個暖暖的身子,顧湘一驚,頂著被子就坐起來了,頭上還有兩根帶帽翹著,就看見這麼大的東京都還沒有醒過來的秦翎羽正側身躺在那裡,睡夢中眉頭也是皺著的,彷彿是被什麼事情纏著。
下意識的伸手撫平了他的眉頭,顧湘才開始回想,秦翎羽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秦翎羽已經睜開了眼睛,並且一伸手就把人拖過來,顧湘驚呼一聲倒在他的身上,好不容易才撐著他的胸膛支起身子:「你昨天晚上時候時候到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才回來兩個小時,先別說話,陪我好好休息一會兒。」
秦翎羽聲音沙啞,語氣中是濃濃的疲憊,顧湘一瞬間就心疼了,也顧不得去問那許多的事情了,乖巧的俯下身去,靠著他:「睡吧。」
秦翎羽笑了笑,閉上眼睛,一隻手還在她的頭髮上慢慢的順,他是真的累了,不過一會兒就重新睡了過去,動作也停了下來,顧湘原本沒什麼睡意,但時間久了也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兩個人再醒過來得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顧湘被外面的陽光刺的不舒服,拉過被子往裡面一埋。
滾了兩圈才滾回秦翎羽的身邊,打了個呵欠,嘟囔道:「不想起來。」
「那就再躺一會兒。」
面對難得誰啊哦中午嗨不起來的男人,顧湘戳了戳他:「你以前只會催我起來,現在連你自己也墮落了。」
「正好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你問吧。」顧湘眯了眯眼,打呵欠的時候眼角有些生理淚水,伸手擦掉,然後等著秦翎羽問。
「你是不是看見過宮筠菲給你的那什麼所謂的親子鑒定了?」
「……」
顧湘一時沒有反應,這事兒她沒有說,宮筠菲應該也不會特意去和秦翎羽說,他才剛回來呢,怎麼就知道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