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覆天教?
「今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啊,讓你惹上這麼大一個麻煩。」雲夕妱低著頭滿懷歉意的對白寧說道。
「沒事,一群地痞流氓,有什麼好在意的。」白寧撓著頭滿不在乎。
「管強是這一片的大混子,上次我在酒吧聽說,有一次有個人就是因為喝醉了酒路過的時候吐了他一身,就被他打斷手腳丟進了河裡,後來他被抓了不到一天就被放出來了。」雲夕妱突然擔憂的抓住白寧的手,「要不你暫時先離開蜀都吧。」
「他再厲害不是也被我打跑了么?沒事的。」白寧看著雲夕妱安慰道。
雲夕妱此時才發現自己剛剛情急之下抓著白寧的手,她趕忙鬆開白寧的雙手,臉上不經意的浮現一抹羞紅。被雲夕妱這樣一搞,白寧此刻也是手足無措。
一陣無言,兩個人就這樣在街邊慢慢的逛著。
「我到家了,你要上來坐坐么?」雲夕妱低著頭,兩隻手抓著衣角扭捏道。
「太晚了,我得回家了。」白寧看了看手錶。
「榆木腦袋。」雲夕妱嬌嗔一句后,便頭也不回的小跑上樓。
「本來就太晚了,為什麼罵我啊?」白寧百思不得其解的撓了撓頭。
白寧目送著雲夕妱上樓后,一邊往家裡走去,一邊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今天面對管強一行人的圍攻,白寧發現自己身體素質相較以前提升的不是一點半點,而且自己還能做出那麼多匪夷所思的招式動作。
「難道是因為那一場車禍?」白寧低著頭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白寧感覺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寧抬頭看去,面前那人中等身材,穿著一套黑色的斗篷裝,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猴子面具,猴子面具上兩顆獠牙覆蓋了絕大部分的面積,看上去十分的瘮人。
「覆天教,申猴。」斗篷人舉著一個黑色鎏金的令牌,發出沙啞的聲音。
令牌中央的圖案引起了白寧的注意,中央的圖案形象十分的鮮明,一個圓形的圖案,從裡到外圍繞著九條神色各異的龍,幾條龍或趴伏或騰飛,或安靜自如或張牙舞爪,但最終幾條龍都圍著中間的一條暗金色龍頭,龍頭雙眼緊閉,卻有一種不怒自威之感。白寧隱約感覺自己記憶深處好像見過這個圖案,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教令!」斗篷人突然的話語才把白寧從思索中打斷。
「什麼教令?」白寧被斗篷人幾句話語搞得莫名其妙。
「看來不是教派中人,而是只『幼雛』。」斗篷人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突然就對白寧動手。
斗篷人飛身蹦起,緊握拳頭,對著白寧面門就是一拳,整個過程乾淨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白寧看著朝著自己面門上的一拳,瞳孔微微一縮,沒有過多的去反應,下意識的便抬手也是一拳迎上。
「咦。」斗篷人對白寧的反應很是疑惑,因為在世俗遊盪的武者實力普遍不強,而教派派出的獵雛者實力一般在外勁巔峰,平時如若一般的世俗武者見者獵雛者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選擇跟獵雛者硬碰硬呢。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斗篷人十分驚訝,兩拳相撞,白寧仍舊穩穩的站在那裡,自己卻踉蹌的後退三四步。申猴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清楚,自己可是覆天教獵雛者中的翹楚,外勁巔峰的存在,再完成幾次任務后獲得教主賞賜,自己就有望突破內勁層次了。現在卻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給擊退了。
「你也是外勁巔峰?」申猴略微沉吟,便想出來一個能讓自己信服的答案。
「哈?什麼外勁?還巔峰?」白寧此刻滿腦子疑惑。
申猴此刻明白自己硬碰硬決對討不了什麼好處,弄不好有可能還會負傷,在覆天教如此優勝劣汰的環境下,自己負傷就會被大部分人踩在腳下。申猴在權衡利弊後果斷選擇撤退,聯繫附近的獵雛者一起合作抓捕。
白寧看著眼前那個斗篷人,從垃圾桶上蹦到圍牆上,從圍牆上翻越而下,幾個閃身就跑掉了。
「屬猴的?」白寧不免有點好笑,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跑的時候也這麼快。
白寧仔細思索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那個斗篷人所提到過什麼覆天教。而且說過什麼有關雛雞和獵雛者一類,看著剛剛斗篷人猿猴一樣靈活的身手,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是被什麼黑道組織給盯上了吧。」白寧扶額感嘆,「罪過,罪過啊,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怎麼會被黑道當成目標了呢。」
正當白寧考慮自己該如何解釋時候,面前出現了四道黑色的身影。
四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白寧的面前,讓白寧很是驚喜。
「各位大哥,我是就個普普通通公司小職員,為人忠厚老實,安分守己,還扶老奶奶過馬路,你們不會找錯人了吧。」白寧雙手攤開言語誠懇、一臉坦誠的向面前四人辯解著。
白寧如此一番言語,搞得其四個人是莫名其妙,但為首一人還是向前走了一步自己我介紹到。
「覆天教,戌狗,請問朋友你是否是下山遊歷的武者?是否有門派令牌?」為首那個自稱戌狗的男子客氣的對白寧說道。
「我不是什麼下山遊歷的武者的,我是本地土生土長的蜀都人,沒有什麼門派令牌,倒是有身份證,要我給你們看看么?」什麼武者,什麼門派,雖然搞得白寧滿臉疑惑,但白寧還是老實交代自己的情況。
「看來真的不是來自門派的武者,如果申猴截取到條子的情報屬實,此人定有外勁巔峰的實力。沒有門派支持還能修鍊到外勁巔峰,這小子是一大危險因素。」戌狗對其他三人低聲交談道。
「亥豬,酉雞,申猴你們一起上,速度解決掉這個小子。」戌狗淡淡看了白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