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滾!馬不停蹄的
子彈擦過顧凌擎的手臂而過,撞到了車門上。
尚隊長趕忙停車,那輛摩托車呼嘯著而去。
「長官,你沒事吧!」尚隊長拿出安置在車上的手槍,對準歪歪扭扭開摩托車的人。
「不要開槍,鬧市區,會誤傷老百姓。」顧凌擎提醒道。
他犀利掃向遠去的摩托車,緊接著命令道:「封鎖青山路段,調取這路段的監控視頻,不要打草驚蛇。」
「是,長官。」
白雅看到手上的血跡,睨向顧凌擎的手臂。
他的手臂上到處是被玻璃片刮的傷痕。
如果不是因為他,刮傷的就是她的頭顱,可能還會是臉蛋。
一股心悸從心中流淌而過。
「你手受傷了,醫院就在附近,要不要先過去包紮一下。」白雅關心的說道。
顧凌擎看向白雅,抱歉的說道:「我不能送你回去了,要回軍區一趟,到時候再電話聯繫。」
「沒關係,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白雅下車。
他更快一步,攔在的士,低頭對司機命令道:「送她回藍天公寓」
白雅朝著的士車走去。
她上了車,他幫她關上了門。
白雅再次看向他的手臂,還在流血,眼中流淌過同情和憐惜。
這男人,似乎對自己好像關心太少了。
上次在罪犯那裡用身體幫她擋子彈,這次也是。
別人的命在他眼裡是命,那麼他自己的呢!
她的心裡有種怪異的情愫一點點在在蔓延。
不一會,她就回到了公寓,打開門進去。
蘇桀然坐在沙發上面,雙腿疊加,慵懶的半躺著。
他一手隨意的搭在沙發上,一手玩著水果刀,邪魅的勾起嘴角,明明在笑,卻到不了眼底,分明是鋒芒。
「我拿下結婚證和身份證,可能還需要戶口本,等我下。」白雅朝著卧室走去。
「那個男人讓你開心了?」蘇桀然諷刺道。
白雅睨向他。
她厭惡他的齷齪,扯了扯嘴角,沒有否認,「恩,挺開心的。」
蘇桀然起身,狠狠地一巴掌耍在了她的臉上,「你可真賤。」
他出手很重。
她頓時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一絲血跡在她的嘴角。
白雅清冷的擦了擦嘴角。
她最賤的事情就是愛上他!
「如果這就是賤的話,那麼你呢?」白雅諷刺道。
說出來,才覺得再計較都是沒有意義的。
「算了,今天之後我們各奔東西,也沒有什麼好談的,這邊的公寓是你的,我下午就搬出去。」白雅朝著前面走去。
蘇桀然眼中腥紅了幾分,擺過她的手臂,虎口,牽制住了她的臉蛋,把她臉上的肉捏的深深的發疼。
「學會給我戴綠帽子了啊?」蘇桀然生氣的說道,額上的青筋爆了起來。
白雅瞪著他,理都不想理他,打開他的手,「從此男歡女愛,各不相干。」
他的心中一緊。
她還想愛別人?
他再次握住她的下巴,暴怒的氣息吹在她臉上,火熱火熱的,就像要把她烤熟一樣。
他卻不知道,聽到她要離婚,不再管他,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白雅,我今天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結果是什麼?」
白雅想起昨天電話里的內容,她覺得胃裡一陣嘔心的翻騰,一時間說不出話。
蘇桀然看她沒有拒絕,譏笑道:「看來那個男人沒讓你開心啊,想要吧。」
白雅緩過神來,「滾。」
他眼中掠過鋒芒,朝著她的嘴唇上吻過去。
確切的說,這不是吻,而是撕咬,咬破她的嘴唇,吸她流出來的血液。
白雅死命掙扎著,捶打著他,推著他的頭。
他的力氣太大,她壓根就掙脫不了。
蘇桀然品嘗著她的鮮血的甜美,聞著她的馥香。
她的嘴唇,該死的柔軟。
他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腦中閃過她居然和顧凌擎在外面一晚上,眼中掠過鋒銳,鬆開她,危險的問道:「哪裡還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
白雅被嚇到了。
她不想被他碰。
目光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
她趁他防備,握到了刀,抵在了蘇桀然的脖子上。
蘇桀然一頓,看向白雅。
眼中卻一絲恐懼都沒有。
他譏諷道:「你有本事就下手,讓我看看你這樣的女人可以冷血到什麼程度?」
白雅手顫抖著,眼神犀利的防備著他。
「說不屑碰我嗎?不是說提到我就噁心嗎?你現在在做什麼?別自己打自己的臉。」白雅火道。
「呵。」蘇桀然輕笑了一聲,邪痞的說道:「我現在後悔了,我倒要看看,別的男人看上了你什麼,會要碰你。」
他再次朝著逼近。
白雅被嚇到了,朝著他的手臂刺過去。
她還沒有碰到,手就被他迅速按住。
他的力道很大,捏的她的骨頭似乎要碎了,刀掉在了地上。
他勾起嘴角,邪魅的眼神蒙上了怒意,「朝著我的心臟啊,手臂,不會讓我死掉的。」
「殺死你怕髒了我的手。」白雅憎恨的瞪著他。
蘇桀然嗤笑一聲,冰冷的手,拂過她白皙的臉頰,眼中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昨天他是怎麼碰你的,嗯?你就是這樣下賤!」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噁心,他壓根沒有碰我。」白雅掰他的手指。
蘇桀然壓根不信,「你在說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夜,衣服換了,澡洗了。是他有問題?還是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信不信隨便你。」白雅的眼中掠過一道精光,朝著他的腹部不留情的踢過去。
蘇桀然一驚,沒有想到她會踢他。
他下意識的往後跳開,躲開了白雅的腳。
白雅把桌上的水果盤朝著蘇桀然身上丟過去。
蘇桀然躲閃掉。
白雅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子。
「靠。」蘇桀然火道,踢了腳茶几。
茶几的腳斷了一根。
保姆站在廚房門口,有些害怕的看向蘇桀然。
蘇桀然一肚子火沒出發,睨了保姆一眼,「給我滾,你被開除了。」
保姆見他這麼變態,馬不停蹄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