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紙老虎
她明白他就是一隻紙老虎,只要她豁出去,他就不堪一擊,他進一步她就進一步,他原地不動她也不會主動出擊。http://www.niubb.net/yued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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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熙的長發擋著她的臉,看不到是什麼表情,她維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
場中寂靜下來,有的男人蠢蠢欲動,夏唯熙這個女人早就讓他們看的眼都直了。可是誰都沒敢動,他們不知道慕遠說的是真的還是氣話。
孫光偉喊了一句:「慕遠你說真的?」他是真忍不住了,能得到夏唯熙,就算以後跟慕遠斷交了也沒關係。
孫光偉是典型的富二代,沒什麼能力,只知道花錢、玩女人,他在**上虐待女人也是眾所周知的,不是什麼秘密,他拚命擠進這個圈子,卻是這個圈子裡最被人看不上的那一個。
「我慕遠什麼時候說了不算過?」慕遠冷冷地說。
麥哲開口說:「慕遠……」
「別多管閑事!」慕遠打斷他的話,掃他一眼,警告味十足。
麥哲沒再說話,孫光偉心花怒放,他向夏唯熙走過去,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好事會落在自己身上,他臉上不由自主地散發出猥褻的笑,連在場的男人看了都覺得噁心。
慕遠看了眼夏唯熙,她仍是那樣,看不清什麼表情。
孫光偉走到她面前,慕遠並沒有讓開,孫光偉也沒多想,他急色色地向夏唯熙伸出手,他的手還沒碰到她,陸達就衝過來,揪住他的后領,一拳頭打了過去,孫光偉倒在地上,想起來卻沒成功,誰都知道陸達拳頭硬,打起架來不要命,這一拳力道看來十足。Http://wωω.niuЬb.∩et
「慕遠,你要不想要她,我要!」陸達紅著眼。
慕遠揚起唇,「怎麼?你也對我的女人有興趣?我只是讓你們用,可她還是屬於我的!」
陸達聽了他的話,哼道:「她是人,不是物書,更不是誰想用就用的!」
慕遠譏誚地說:「我沒記得你以前這麼知道尊重人,什麼時候忽然變了呢?」
的確,陸達一向喜歡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他能說出「尊重人」,誰都覺得不可思議。
麥哲知道慕遠的目的,閑閑地靠在椅子上看戲。
陸達沒有細想自己的變化,他伸手去扶倒在沙發上的夏唯熙,她沒讓他扶,自己坐直,長發自動向兩邊分開,露出她精緻的臉,慕遠和陸達在看到她的表情時,都怔住了,不僅他倆,在場的人都愣了。
夏唯熙那樣的女人,她應當是柔弱的,害怕的,甚至會掛著淚痕,可誰都沒想到她的唇角輕揚,掛著淺笑,她仍是垂著眸,看不到眼裡是什麼表情,可她的確是在笑,而且呼吸平穩,看起來很十分平靜。
慕遠真摸不准她心裡在想什麼,陸達看到自己所不熟悉的夏唯熙,他只覺得她唇邊的笑帶著諷刺,讓人看了十分心疼。
她的身份是什麼,今天才真正的認清楚,什麼我等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之類的話,那全是這位少爺玩的遊戲,他喜歡以捕獲別人的心為目標,真相呢,她是他的情婦,他隨意發句話,她就得按照他的意思去伺候別的男人。
夏唯熙抬起眸,她那清淺的笑變成妖嬈的笑,她兩眼彎彎,黑亮的眸子盯著陸達,「是想讓我伺候你嗎?難得慕少今天心情好,下次可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她的聲音清清幽幽,像絲一般繞進了陸達的心裡。
陸達看著她,直對著她的黑眸,原本氣憤的目光漸漸被狂熱所代替,冷清的夏唯熙,他就已經迫切的想得到,如今她有心勾引,他更加難以抗拒,根本就不看是什麼場合,也不介意他還在眾目睽睽之下。
慕遠受不得她與陸達的對視,這樣專註的旁若無人,他憤然拉起她,也不顧她是否站穩,就大步拖著她向外走,所幸她穿的鞋跟並不算高,僅是踉蹌幾下就調整好腳步,他的腿長,以至於她不得不小跑跟上他。
陸達陷入夏唯熙妖惑的眸中遲遲撥不出來,當他將自己的神智找回來,她已經被慕遠拉走了。
方睿楷並沒有走,他站在大門不遠處,一個人悶聲抽煙,他只是想看看她會不會被慕遠虐待,他的心太亂了,他不知道自己愛的究竟是哪個女人,為何哪個都能吸引到他呢?
慕遠拉著夏唯熙出來,方睿楷下意識地將煙掐滅,他看著慕遠神色很難看,顯然是在生氣,可夏唯熙臉上的表情他就看不懂了,她在笑,有些無所謂,很淺淡,他從未看到過她這種笑,像是經歷了滄桑的人帶著看透世間的那種笑,沒來由的令他心疼。
慕遠將她塞進車裡,他不顧前面有司機,攬過她的頭就是一通激吻,她頭一次主動地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配合他。
火辣纏綿的熱吻在車裡進行著,狹小的空間內充滿著曖昧的氣息,前面的司機眼睛死死地盯著馬路,絲毫不敢向別處瞄,後面二人喘息的聲音他當然明白在幹什麼。
慕遠將手從下面伸進她的裙中,由大腿一直向上撫,她也將手伸進他的西裝里,從襯衣兩顆扣子的縫隙中伸進去,撫摸著他健壯的胸膛,若有若無撩撥。雖然她不會勾引人,但她也不是未經事的女孩,最基本的她還是懂。
慕遠覺得體內快要炸開一般,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摸上她的臀部,她摸上他胸前的那一點,就像是較量,兩人都在尋找著對方的底線。
他鬆開她的唇,「你在玩火,你不怕我在這裡要了你?」
她嫵媚的笑,聲音沙啞,「我就想在這裡要了你!」
他吻著她的頸,吻著她的肩卻沒有再深一步動作,她摸著他的前胸,也沒有再深一步。
從剛剛陸達的事情來看,她明白他就是一隻紙老虎,只要她豁出去,他就不堪一擊,他進一步她就進一步,他原地不動她也不會主動出擊。
較量中,車子停在別墅門前,慕遠將她從車裡抱住來,他快步走進別墅,她勾著她的脖子,他走進自己的卧室,將她扔在那張深藍色軟軟的大床上。
他毫不憐惜地扯著她的衣服,她扯著他的扣子,二人七手八腳將對方的衣服脫掉,深藍色的絲綢映著她雪白的膚色,她的觸感比絲綢還要柔滑,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叫停?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她的腿纏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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