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離場
孤塵簡單又粗暴地把朱英與楊志他們轟出了院門外,此時的他們已是躺翻在地起不來了,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但當孤塵看向他們時,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們,想著這兩個人竟敢對小舞動手,那麼他們的下場就是個死。孤塵心裡瞬間激起一股殺氣,從眼神內溢出,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變得冰冷起來。此時的孤塵好似化身為死神一般,一步踏出就要上去了斷地面上的這兩個人。
然而就在此時,孤塵卻感覺到自己的右臂被人拉住,他低頭轉眼看去,就看到一雙白嫩的手在牽著他的手臂,孤塵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轉臉看過去,只見一雙純潔又靈動的眼晴正看著他。而孤塵與這個眼神相觸的瞬間,殺氣也漸漸消融不見綜影,眼神變得平靜起來。
挽著孤塵手臂的人自然是小舞,她對著孤塵嘻笑一聲,說道:「看來哥哥也變得厲害了呢」
小舞顯然感知到剛才哥哥剎那間的激起的那股殺氣,自從哥哥一出手就看得出勝負已定,而她並不希望哥哥太過暴力,所以才上去牽住哥哥的手,阻止他下一步動作。
孤塵心情已是平復過來,對著小舞笑了笑,說道:「是嗎,哥哥不是一直都那麼厲害嗎」
孤塵看著戴著面紗的小舞,幾年不見確是長高了不少,就算是戴著面紗也無法擋住那份美麗的容貌,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小舞也是高興地說道:「那是,哥哥是最歷害的,不過妹妹我也不錯吧?嘻嘻」
孤塵笑著對小舞點了一下頭,說道:「嗯,是不錯,沒想到小舞你的琴演奏得這麼好」
「那是,名師出高徒嘛,還有我那功夫也是很棒吧」,小舞得意地說道。
「還行」,在孤塵眼裡小舞的那套腿法敏捷又靈活,如能在力量上再加大點練習的話還是不錯的,不過他在想這到底是誰教她的呢,莫非這裡除了學琴還教功夫不成?
「什麼叫還行,我可是練了很久了。其實我知道你心裡想知道是誰教我的吧,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嘻嘻!」,小舞有些淘氣地說道。
這都能猜到,孤塵不自覺地揚了一下眉頭,顯然有些驚訝,不過又釋然地搖頭一笑。
這時從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叫聲,然後一個女的匆忙從門口跑了進來,她身後還跟著四個護院之類的人。孤塵與小舞看過去,這女的自然認識得,正是這裡的主管心雅。
心雅自得知有人擅闖入天雅院鬧事,一心想著天馨師妹的安危,立即招來幾名護院就直奔天雅院而來,卻就要到院門的時候卻看到地上躺著兩個人,令她驚叫了一聲,更是急忙跑了進來看天馨師妹的情況,所以當看到天馨師妹時一下子就到跟前,連忙問道:「天馨師妹,你沒有事吧?」
小舞雙手還挽著孤塵的手,看著師姐笑著說道:「心雅師姐,我沒有事啊,多謝師姐關心」
心雅上下看了小舞兄妹一眼,確定沒有什麼事情后才放下了心,說道:「沒事就好」
小舞笑著對心雅介紹道:「這是我的哥哥」,然後又對孤塵說道,「這是我的心雅師姐」
心雅看著孤塵禮貌笑著行禮道:「心雅見過公子」,心雅這才留意發現天馨師妹的哥哥人雖冷俊威嚴,但很是英氣不凡。
孤塵也行禮點頭說道:「好」
孤塵回了個「好」字,讓心雅聽著有點什麼,又說不上來什麼的感覺。不過她這時突然才想起了什麼,邊用手指向門外邊轉身說道:「那,那個門外的人,是個怎麼回事?」
孤塵看向院門處躺在地上的那兩人,只是平靜地說道:「他們破門而入,又破門而出而已」
心雅看見院門確是破碎於地,來之前已是對這事件有所了解,但是現在兩人躺在地上,其中還有一個還生死不明,一時卻不知如何處理了。
小舞說道:「心雅師姐,那兩個人擅自闖入天雅院,說是要找師父,還賴著不走,所以才被我哥哥打出去了,那先叫人去看一下他們的情況如何吧」
心雅反應過來,連忙對站於身後的一個護院說道:「你去查看一下那兩人情況如何」
那名護院一點頭,就轉身向院門走去。
孤塵看向那幾個護院,他們神情與動作都沒有多餘的表現,顯然是經過特別訓練的高手,不知是這天音閣自己訓練的還是招進來的,但孤法卻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味道。
此時院門外,朱英已經是自己站了起來,而楊志也是轉醒過來了,不過他受了孤塵那一記重拳一下子也站不起來,只是在地上掙扎著,所以朱英就趕緊過去把楊志扶起來。
那名護院走到院門處看到朱英他倆已經站了起來,在他倆身上掃了一眼后就回過頭轉身去復命了。
「報主管」,那名護院回來到心雅面前說道。
心雅連忙問道:「他們如何?」
護院說道:「他們皆無大礙,已是站了起來」
「嗯,去看看」,心雅說道,雖說他們擅闖天雅院在先,但是出了人命總歸麻煩,到時報官處理也會影響天音閣的營業。
心雅說著就走了出去,孤塵與小舞也跟著走出去,在經過那幾名護院時,那幾名護院竟對著他們低頭示表恭敬,孤塵見此心中一閃念頭,好像明白到了什麼。
心雅出來后,看到那兩人相互攙扶著站立都有些不穩,雖然她內心也是討厭他們,但是表面還是表示關懷地說道:「兩位客官,沒有什麼事吧」
當然有事,在朱英與楊志看來,他們可是北路的將軍,是統領數萬兵馬的人物,現在卻在這裡被人揍得如此狼狽,這太丟臉面了,你說有沒有事。所以朱英就想怒罵起來,但是剛想罵出口,卻看到她身後站著的孤塵與小舞,特別是看到孤塵那眼神正看著他倆,竟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話也是說不出來了。
「好你個天音閣,竟然藉著人多,毆打我北侯府的人,也太張狂了吧,真是無法無天了嗎」,田光帶著十多個人在小道一邊走來一邊大聲呵道。
原來田光自天雅院打探消息回去后,就私下引誘和慫恿朱英與楊志他們到天雅院去邀請天音閣的閣主到天音院來給少侯爺彈琴,說若辦成此事必定讓少侯爺大為高興,對他們也會更為賞識。朱英與楊志本來性格就豪直的人,想到能夠得到少侯爺的賞識當然是件美事,至於在音閣的規矩他們可不知道也不理會。
當朱英與楊志進入天雅院時田光就在外面把風等候,他本來以為朱英他們出馬,藉著北侯府的威名與他們的武力定能水到渠成讓這小小的天音閣閣主就範,卻看到了朱英他們被直接打了出來,在頓感震驚與失望之時,心生一計,叫來十幾個手下,心想既然請不到閣主,那抓回去也是一樣的。
心雅看向田光他們,一聽心中大驚,他們倆竟然是北侯府的人,這下就遭了,北侯府可是四大家族豪爵之一,侯爺又是當朝的宰相,她們天音閣又無靠山勢力,可不是能夠招惹他們的,所以她竟一時慌亂起來,無話可對應。
小舞這時走到心雅身邊,雙手牽著師姐有些顫抖的手臂,對著田光冷冷怒道:「什麼無法無天,你們的人私闖我天音閣的禁地惹事,被打也是應該,現在你們這般模樣,我看張狂的是你們自己吧」
田光本想藉著北府的權勢,又按上侵犯北府人的罪名,定能鎮住在場的人,誰都不敢有所反抗。卻不曾想被這個戴著面紗少女接嘴,並說到了痛處,田光有點惱羞成怒地說道:「哼,不管怎麼樣,打了我北府的人,就要接受懲罰,先全部抓回北府先,再好好審問,我勸你們還是莫要反抗,不然罪加一等」
說完田光就手一揮就讓他的十幾個手下動手,那十幾個手下也聽令走向前幾步,就要動手。
這時那四名護院在沒有心雅的命令下卻直接走到了十幾個人的前面對峙起來,他們人數雖只有四個,但卻步伐穩健,臉上毫無畏懼之色,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顯然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田光見此輕蔑一笑,他的這十來個手下可是經過專門訓練又精心挑選出來的高手,對付這四位不識好歹的蠢貨豈不是很簡單的事嗎
心雅這時更是驚訝與緊張,她可沒有命令這四名護院去跟北侯府的人火拚,動起手來到時更加難說得清楚了。
孤塵冷冷掃了一眼田光他們那十來個人,又看了一眼那四名護院的表現,心中已經有所明了,只是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他回過了頭,側了一身,讓開了一條道,因為他看到了一位惠質端莊,舉指從容戴著白絲面紗的女人從院後門過來,從身邊經過。
「且慢」,這名戴著白絲面紗的女人一邊走向前一邊說道。
心雅與小舞看到后都想上前到這女人身邊去,卻是被她輕舉左手示意停下來了,那四名護院也分邊站好。
「我乃清音閣的閣主,這位客官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夢清音說道。
站在一邊的朱英與楊志一聽這位來的戴著白絲面紗的女人才是閣主,又看向旁邊的小舞,頓時尷尬不已,唉,白挨了頓揍,又認錯了人,這是什麼事啊。
田光看向這位戴著白絲面紗的女人樣貌確實與那次偶然看到的一樣,果然是天音閣的閣主,心想這不是來得正好嗎,心裡暗自高興,面上卻故做生氣地說道:「閣主來的正好,你的人冒犯了我北侯府,所以也請閣主一起到我北侯府一趟,說個清楚,給個交待」寶來小說網www.baolaishiye.com
「這位北侯府的客官,整個事情我已了解清楚,是你的人不請自來到我天雅院鬧事在先,我的人才不得已出手驅離在後,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請這位客官明察」,夢清音不卑不亢地說道。
「哼,聽閣主的意思是不想配合了,剛才閣主說的也是一面之詞,誰對誰錯,等到了北府自然會弄個清楚。」田光杖著人多,同時這裡是西路,是孤家的領地,被孤家衛隊介入就不好辦了,只能速戰速決,等把人弄到北府,誰對誰錯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的事。說完說就手一揮,就想手下動手。
「莫要無禮」
一個聲音從田光那群人的後面傳來,然後一個身著白衣的青年人走來,其他人見了都紛紛恭敬地讓開了道。這名白衣青年一走到前,眼光就一直在夢清音的身上遊走,夢清音雖戴著絲面紗,但整個人的體態顯得如空谷幽蘭氣質不凡,哪怕戴著絲面紗都讓人覺得天生麗質,宛如天仙。一下子就把他給吸引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子,竟有些發獃在那裡。
夢清音自然發覺到這個年青人目光的無禮,但依舊溫文爾雅地說道:「不知這位客官如何稱呼?」
這時這位年青人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在下李一令,對閣主有禮了」
「原來是李家公子,失禮了」,夢清音回了個禮,自然知道北侯府為李姓。
「說失禮的應該是在下才對,剛才我這些手下對閣主多有冒犯,還請閣主多多包涵」,李一令說道。
「李公子言重了,剛才貴府的有兩人私自進入我天雅院,引起了些許爭端,還望李公子明察」,夢清音如是說道。
「是嗎,」李一令臉上有些怒氣地看向朱英他們說道,「還不過來向閣主道歉」
朱英他倆自知背鍋的時候到了,所以走路一瘸一拐地來到少侯爺面前,先是對少侯爺行禮后,再對著夢清音行禮道:「在下向閣主陪禮了,還望閣主恕罪」
夢清音有禮地對著他們點了下頭,然後說道:「李公子果然是明察秋毫,此事就此了過,還請眾人散去,各自請便吧」
夢清音說完就對李一令禮貌一行禮就想轉身離去,她不想過多糾纏這些關係。
李一令見夢清音要離開,連忙說道:「在下素聞閣主琴藝天下無雙,今天慕名前來,不知閣主能否為在下撫琴一曲呢」,李一令自然不會放過能單獨相處的機會。
夢清音說道:「如李公子想聽小女彈奏琴曲可到大廳等候,小女還要去準備事宜,就此告退」
「閣主請留步,我家公子乃當今宰相之子,也是北侯府的少侯爺,剛才我家公子對閣主手下冒犯北府的事不予追究,已是給足面子閣主了,現在我家公子邀請閣主撫琴一曲,閣主也該應承才是,不然就是太不給我北府面子了吧」,田光當然知道威加利誘為少侯爺說話。
夢清音自然能聽得出這話的弦外之音,顯然一開始就為此目的而來。夢清音當然不想落入圈套之中,破壞自己的原則,但也要合理推脫才是。
正當夢清音尋思著應對辦法的時候,小舞走到師父的邊上,雙手挽上師父的左手,對師父一笑叫了聲師父,然後憤怒地對著田光說道:「什麼叫不予追究,明明是你們的錯,卻說得自己多麼寬宏大量,其實就是仗勢欺人,哼,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
小舞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憤怒了,誰敢欺負自己的師父她就跟誰過不去,北府又如何,她還是西府的呢
「大膽,竟敢如此輕蔑我北侯府,這事關北侯府的威嚴,就算少侯爺反對,我作為北侯府的人也不會容忍你們,統統抓拿回去,按律法查辦」,田光一副義正言辭說道。
李一令靜靜地看著,其實在他心裡已是有想法,像閣主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他自然不會放過的,回去后自然有百種千種方法讓她臣服於自己之下。
「沒想到北侯府的人可以到西路來任意抓人,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西侯府的領地已歸北侯府來統管了呢」,孤塵看著這群小丑一般的北侯府人冷冷地說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大放闕詞」,田光一聽也是嚇到了,西路的事他們北路可管不到,如若插手犯錯,按律法這可是重罪,而他們現在可是正在西路挑事。
孤塵一步步走向前,看了一眼朱英他倆,說道:「他們倆就是被我打趴在地的,你說我是誰」
「好啊,既然你自己認了打我北府的人,那就最好不過了,來人把他拿下」,田光大聲呵道。
一幫手下就要上去捉拿,朱英他倆卻退後兩步,只有他們清楚面前這個人的實力,這十來個人估計不夠這個人幾下子的事。心裡想到也好讓他們上,被這個人打翻后也能證明自己的實力沒有這麼差勁吧,免得被人說自己不行。
那四名護院也立即站在了孤塵的身後側,顯然是要與孤塵一道戰鬥。
孤塵很平靜,甚至有些提不起精神起來,估計那十來個人會被身後的那幾名護院先上去幹了,輪到自己的也沒剩幾個。
「放肆」,李一令突然呵止了這群手下,他一直注意著閣主身邊戴著面紗的少女,雖戴著面紗但從頭額、眼睛與臉部輪廓好像似曾相見過,並且這個少女竟然如此說話,顯然並不害怕他們,然後又聽面前這個人說的那番話,在西路唯有孤家才敢如此說話,這時他才突然想起這個少女是誰,她應該就是孤家的小姐,孤小舞。那這個男的是誰,保鏢嗎,還是——
「你是,孤塵?」,李一令對著面前這個男的有些懷疑地說道,孤家他還是了解的,畢竟是同為四大家族,對於孤府的事自然也掌握不少信息,孤家三兄妹雖很少在外露面,但做為同齡的一代,雖然他對於孤塵也是有七八年沒有見過了,但臉部輪廓還是有所印象的,並且孤塵為孤家長子,是註定要繼位成為豪爵,那份威嚴與氣質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不過,畢竟孤家還有一個二少爺,所以李一令也只能猜測是孤塵而已。
孤塵?孤姓,其他眾人一聽都震驚了起來,在西路孤姓只有一家,且整個華夏也僅有一家,那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孤家,同時也是掌管西方面的孤侯府。對於夢清音早已知道小舞的身份,並且對這事件已了解,知道小舞的哥哥來清音閣,所以已是有心理準備,所以保持著一向的平靜,波瀾不驚。而對心雅來說可是既驚訝又驚喜,這位是天馨師妹的哥哥,那天馨師妹就應該是孤家的小姐,難怪天馨師妹可以鄙視和怒斥北侯府的人,同時暗喜天馨師妹為天音閣的弟子,以後天音閣終於有大靠山了,再也不怕什麼權貴對她們仗勢欺人了。但是對另一夥也就是北侯府的人可就是懵逼了,特別是田光,擔心什麼就來什麼,還是來個最大的,他已經是一動不敢動驚愣在那裡。而朱英與楊志則是不自覺地吞了幾口口水壓壓驚,後背總感覺到陣陣發涼,不過卻暗自慶幸挨揍的是他們自己,如若不然真是小命不保啊。
孤塵並沒有回答李一令的話,只是平靜地說道:「沒想到李家公子好大的威風,說抓人就抓人,說打人就打人,不知道現在是要單挑呢,還是群毆呢?」
李一令見這人不回答,自然也就是默認了,聽孤塵這麼一說,竟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心中只是暗罵今天撞了鬼了,竟然在這裡扛上。他的其他手下更是小氣都不敢出一下,知道他是孤少侯爺還敢動手,不要命了嗎,就是站在那裡讓他過來打自己也是不敢叫出聲來啊。
李一令自知理虧,也只能硬著頭皮陪笑說道:「孤兄真是說笑了,在這個這麼高雅的地方怎麼能打打殺殺呢,破壞了這裡的祥和氣氛。之前都是有所誤會,還望孤兄海涵」,然後一轉頭呵斥一眾手下,「還不向孤少侯爺賠罪道歉」
那一眾人一聽,立馬對著孤塵點頭哈腰認錯,生怕遲了被抓問罪,那可是要牢底坐穿啊。
小舞這時鄙視地說道:「你們之前的囂張跋扈哪去了,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李一令本來就忍著怒火,卻聽到是小舞說的,又不能發飆,只能堆笑著說道:「原來是小舞妹妹,失禮失禮」
小舞聽后一扭頭不屑地說道:「誰是你妹妹,不要臉」
李一令聽后滿臉的尷尬。
孤塵冷冷地說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律法幹嘛」
李一令一聽就再也忍不住怒火了,憤憤地說道:「你還想如何」
「你說呢」
「你我同為少侯爺,現已是給足你面子,莫要得寸進尺了」
「你那一寸我可不要,但是我那一尺你必須得給」
「你——」
兩個少侯爺正狠狠地對視著,周圍都異常地安靜,兩不相讓,各有各的驕傲,氣氛彷彿就要一觸既發。
「兩位少侯爺請息怒」,這時夢清音走了上去說道,「這裡是天音閣,請給小女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了過,還請兩位少侯爺多多包涵」
夢清音想到小舞是自己的徒弟,如果是因為今天天音閣的事使得西侯府與北侯府相鬥結怨那就不好了,所以就想把此事化了,不想日後多生事端。
「哼!」,李一令聽后與孤塵對視兩眼就憤怒地冷啍一聲就轉身離開了,雖然受氣,但是這裡是西路,又能怎麼樣呢,受此屈辱只能是日後再還回去了。他的一班手下也趕緊趁勢緊隨其後離開。
孤塵想到閣主是小舞的師父,總不能落下面子,也是靜看著李一令的離開,但是看到朱英與楊志時,說道:
「喂,你們那兩個誰,把修門的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