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汗流浹背了吧
「啊?」魯格一愣,然後湊上前小聲說道。「她之前過來喝悶酒,就是因為她老公沒了,你....」
「我不是她老公。」安東搖搖頭。
「喔。」魯格在酒館工作多了,面對這種情況也就抬抬眉頭,不再多問。「來杯酸奶解解酒?」
「別別別,這酒再來半杯,半杯就行。」安東搖搖手,將酒杯放桌上,說道。「告訴你嗷,我可不是第三者,我可是個真正的文人,有風骨的,小三這種我瞧不起,我從沒打擾過她的正常生活。」
「這樣啊,那她的丈夫過世了,您不試著追求一下?」魯格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信了沒有,只是順著安東問道。
「我試過了,但是...嘖....咳咳咳...試過了。」安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但是她對她老公....呃....放不下吧,哎。」
「確實比較苦惱。」魯格點了點頭。
「我以為時間久了,她多少會稍微放下一點,我只要陪著她就行,總有機會的。但是她老公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又活過來了。」安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又喝了一口。
「嚯!還活過來了?」
「是啊,然後沒多久他們就回艾歐尼亞老家去了,都不知道回不回紐萊。」安東苦悶至極,將杯里的酒全部喝光。「再來半杯,最後半杯。」
「好的。」魯格倒上酒,見他有些上頭,免得在酒館出事,便提議道。「您來這裡喝悶酒也不是個解決辦法啊,不如現在回家,給她打個電話,徹底說明白心意,這不好受點?」
安東暈暈地看著酒杯,點點頭,然後直接喝完酒,說道:「有道理,多少錢,我回家了。」
「一百塊。」
「好!我叫個代駕。」安東付了錢,踉蹌的走了幾步,然後穩住了身子,勉強地走了出去。
回到車上,醉酒帶來的眩暈感越來越重。
「這麼上頭的嗎?她是怎麼喝得下三斤多的?」安東打開窗戶,捂著腦袋,一點緩解的效果都沒有。
索性直接趴在方向盤上,閉上了眼睛睡覺,但還是不忘撥打了斯愷的電話。
「嘟.....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是否轉到語音信箱?」不過電話那頭的斯愷並沒有接電話。
「啊?不接啦?呼,嗝!」安東長呼一口氣,然後打了個酒嗝,頭越來越暈,就快要睡過去了。
「嘟.....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是否轉到語音信箱?」
「是!」來電提醒又驚醒了安東。
「語音信箱已開啟,請留言。」
「呼~不好意思啊,斯愷,喝醉了特地打電話給你,呼.....我們倆那晚,我很開心啊.....呼....呼.....呼....」還沒說上幾句,安東就沉沉地睡了過去,手機從手裡滑落,掉在大腿上。
「......語音留言已發送。」
直到凌晨四點半,酒館打樣。
魯格打了個哈欠,走出店門,一眼便看見了打開窗戶趴在方向盤上睡覺的安東。
接著魯格又看了看四下無人的街道,便走了上去,打開車門。
「看在你是老顧客的特殊朋友下,就幫你一把吧。」魯格把窗開到剩一條縫,手機給他放到副駕駛,最後再打量他一眼。「嗐,喝不了就別喝嘛。」
最後關上車門,回住處去了。
...
Yeah,shecaughtmyeye,(是啊,我視線被她佔據)
Aswewalkedonby.(在我們擦身而過的瞬間)
ShecouldseefrommyfacethatIwas,(她應該可以從我的神情看出)
flyinghigh,(我欣喜若狂飛上雲霄)
AndIdon『tthinkthatI『llseeheragain,(我想,我將再也見不到她)
Butwesharedamomentthatwilllasttilltheend.(但我們共享了永恆的片刻)
You『rebeautiful.You『rebeautiful.(你就是這麼美你就是這麼美)
You『rebeautiful,it『strue.(你就是這麼的美這是千真萬確)
Isawyourfaceinacrowdedplace,(我曾在人潮擁擠之處瞥見你的臉)
AndIdon『tknowwhattodo,(這令我不知所措)
『CauseI『llneverbewithyou.(因為我和你永遠無法相依)
You『rebeautiful.You『rebeautiful.(你就是這麼美你就是這麼美)
You『rebeautiful,it『strue.(你就是這麼的美這是千真萬確)
Theremustbeanangelwithasmileonherface,(我看到了笑起來跟她一模一樣的天使,)
「WhenshethoughtupthatIshouldbewithyou.」(「當她也想到我們應該在一起時」)
Butit『stimetofacethetruth,(但該是面對事實的時候了)
Iwillneverbewithyou.(我和你永遠無法相依)
——選自歌手的JamesBlunt(詹姆斯·布朗特)《You『reBeautiful》。
平靜的征服者之海上,萬島金沙號正行駛在通往卡拉曼達的航路上。
在船上的餐廳。
「真是一首苦情歌啊。」克勞德看著餐廳牆邊舞台的歌手,自言自語地說道。
「嗦嗦嗦....嗯?」吃著面的斯愷抬起頭來,看向克勞德。「頭暈了?不吃飯?」
「那倒沒有,藥效還沒過呢。」克勞德低下頭,拿起一塊披薩。「呀,都快冷了。」
「嗦嗦嗦...頓頓....雲,我發現你有個問題,也不能算是個問題吧,是你有個習慣。」斯愷吃完面,喝了半碗麵湯,拿起一塊披薩,說道。
「哦?是什麼?」克勞德停止了咀嚼,問。
「就是....一般你在吃飯的時候,特別是我們兩不在家吃飯,不只是吃飯,其他的場合,你挺容易被周圍的音樂啊,舞蹈啊什麼的吸引。」斯愷邊吃邊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嗎?」
「唉?我有嗎?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呃...原因嘛....」克勞德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頭想了起來。
「快點吃啦。」斯愷抓住克勞德的手,把披薩往他嘴裡塞。
「唔!好好好。」克勞德這才邊吃邊想,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自己的這個習慣。「哈,我知道了。」
「什麼呀?」斯愷靠過來,看向他。
「在大漢,辦宴席的時候,常常會邀請專業的樂師、舞女,在正式的宴席之前,會有舞女伴著樂師的曲子跳舞,然後在正式吃飯時,有時也會有樂師伴奏。」克勞德解釋道。「在那種場合,相比於在酒桌上跟那些人談天說地,我還是更喜歡敷衍他們,聽聽曲子。」
「看來,趙將軍參加了挺多這種豪華宴席啊。」斯愷攬著他的手,輕輕的撞了他一下,略有嫵媚,又略帶殺氣地說道。「應該還看了不少好看的美人跳舞吧?」
不知為何,克勞德只感覺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