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呵呵。。。呵呵我總道別人對我不公,覺得別人不如我,哈哈哈沒成想我才是那個什麼都不是的人。」憐輕看著眼前的一幕終是流下了悔恨的淚水:「原來我除了一張臉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憐輕姑娘得罪了。」其成一個手刀將憐輕給打暈后就將她抱起來飛身離開了。等人都離開后繆天與十五就現身在屋頂上了,繆天看著院子笑道:「美人淚,沒想到蘇婧竟然是冥界的人看來冥界這是盯上繆家了。「十五一聽蘇婧是冥界的人並且有可能會傷害繆天連忙開口道:「家主需要屬下去將蘇婧給處理掉嗎?」(十五你這心變得也太快了吧,之前的你不是一直想讓蘇婧當城主夫人的嗎?)
「你?十個你都不是蘇婧的對手,她不光能隱藏掉自身的氣息還能知道原來蘇婧生前的一切行為習慣單憑這兩點她就不可能是普通的鬼使。」繆天沉著臉看著十五說道:「更別說她的臉上還有彼岸花的標記,傳說中冥界只有一位公主而這位公主出生時臉上就帶有彼岸花的胎記,並且這位公主在冥王的溺愛下養成了十分殘暴的性格,後來這位公主愛上妖魔歸無後便附身在一棵彼岸花身上化為彼岸花妖跟著歸無四處為禍人間。」其實上次除了葉凌看見蘇婧臉上的彼岸花以外繆天也看見了。
「家主那公主不是早就被葉家先祖給封印了嗎?」十五十分震驚地說道:「難道說她衝破了封印?」
「她是歸無送出來的,葉家千年前下的封印早就已經出現鬆動了已歸無的能力自己出來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罷了,送棵花出來又有何難?葉石與姜素都不是葉家人所以他們只能在封印出現鬆動時去修補卻無法加強封印,而唯一能加強封印的蠢東西又是個連靈力都不會運用的小傻子。」繆天笑道:「若等歸無衝破封印出來時,蠢東西還是不會運用身上的靈力那這天下所有的人怕是都得跟著她一起死了。」
「可葉凌小姐根本就沒有靈力啊。」十五聽了繆天的話后臉都嚇白了,暗地裡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地盯著葉凌學習靈術,還在安心睡大覺的葉凌並不知道以後的她沒有了偷懶的機會。
「哼,葉家人生下來便會擁有強大的靈力因著葉凌學不會怎麼控制自身的靈力所以她的靈力被封印起來了。」繆天繼續說道:「不過蠢東西那麼蠢,我想那歸無即使出來了也沒有要殺她的慾望。」
「家主,需要派人去監視蘇婧嗎?」十五想了想說道。「不需要,她之所以會呆在這裡只不過是想得到我的青睞好助她破掉關著歸無的封印,所以她隨時都會跟著我。」繆天說著就轉身離開了臨走時扔給了十五一小瓶子:「十五你將這解藥拿去給蠢東西讓她送去給憐輕解毒,至於怎麼送你來安排。」
「是,家主。」十五恭敬地回道,心裡卻十分的高興:沒想到家主也會救人了,若是平時這人死了就死了家主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這葉凌蠢是蠢了點但有她在家主的身邊好像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得像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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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成抱著憐輕來到遠離城裡的山上一戶人家,其成輕輕地將憐輕放下后才上前拍門。「誰啊,是來看病的嗎?」聞聲來開門的是一個來不及將衣服穿好的年輕男子,其成見男子出來后就轉身御劍離開了。「哎哎。。。回來,你這人怎麼能這麼沒良心居然扔下病人就跑了喂你若是沒錢我可以不收你錢的,怎麼能扔下人就跑了呢?哎呀。。。姑娘你沒事吧,姑娘在下冒犯了。」年輕男子見其成真的走了只好慌亂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才伸手去抱憐輕,在看見憐輕的臉后先是一驚然後長嘆道:「真是造孽啊,好好一姑娘怎麼臉就被人糟蹋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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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還沒死嗎?難道那些人沒有殺我而是將我送回玉樓了?」早上憐輕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十分的吃驚連忙坐起來環顧了一周,在見到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以及一張老舊的梳妝台以後立馬就失望了:「也是,我現在這鬼樣子玉樓怎麼可能還會要我呢?」憐輕吃力地從床上下來然後扶著床慢慢地走向梳妝台,憐輕坐在梳妝台前想了很久才抖著手去將倒扣在桌子上的銅鏡給翻了起來,憐輕在見到自己臉的那一刻立馬就將手裡的銅鏡甩在地上然後捂著臉縮在牆角里放聲尖叫了起來。外出剛回到院門外的男子一聽到憐輕的叫喊連忙沖了進來,在見到縮在角落裡的憐輕立馬走過去心疼地說道:「姑娘你沒事吧。」
「你,你別過來,不,不要看我,不要看我的臉。」憐輕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連忙轉過身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見此情況的男子只好盡量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姑娘莫要害怕你的病我會想辦法幫你治好了,哦對了姑娘我名叫陳牧字常寬是名大夫,還有姑娘你放心好了我並不害怕你的臉。」
「你,你是大夫?」憐輕聽了終於停止了發抖但還是不敢將頭抬起來。「哦對了這是姑娘我方才去集市替你買的面具,你若是真的怕見人就先將這個帶上吧,戴上它別人就看不見你的臉了。」陳牧從自己身後的背簍里掏出一素白色的面具走到憐輕的面前笑道:「有了這個啊你還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門去了,這整天悶在家裡對身體不好。」陳牧你買個帷帽都好過買個慘白慘白的面具吧,你就不怕戴上之後更嚇人了嗎?
「謝謝。」憐輕用一隻手遮住臉然後伸出手拿過陳牧臉上的面具戴在臉上,戴上面具后憐輕終於敢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姑娘你餓了嗎?我這就去給你下碗麵條,你從昨晚睡到現在也該餓了,對了我讓隔壁的王大媽給你準備了些換洗的衣服她一會就會送過來了。」陳牧有些尷尬地說道:「我這屋裡就我一個大男人這,這屋裡沒有女人用的東西,姑娘若是覺得還差什麼的話儘管開口。」
「謝謝你陳大夫,夠了已經很好了。」憐輕伸手去擦了擦湧出來的眼淚又開口道:「陳大夫送我來的人有說過什麼嗎?「
「你的家人讓你在我這安心養病,他們有事出遠門了不過他們也說了很快便會回來的了。」陳牧不想讓憐輕更傷心只好編了個謊話來騙憐輕:「姑娘你放心好了你的家人已經給了足夠的銀錢,所以你莫要過於憂心。」陳牧大概是第一次撒謊一通亂說下來耳朵都給憋紅了。
「那憐輕就此謝過陳大夫,叨擾了。」憐輕終於恢復了往日里的笑容,看著面前面紅耳赤的陳牧心裡更是好笑:真是個獃子我一個被賣進青樓的女子哪裡還會有親人,看來將我送到此處的是繆家主的人罷了利用完了就丟嗎?不過傳言殺人不眨眼的繆家主居然還會不殺我。
「憐輕姑娘你笑起來時真好看,你應該多笑笑這對於病情的恢復也有好處,我,我先去廚房了。」陳牧說完后就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去離開了。
「就連鬼見了都害怕的臉他竟然也能張口就說好看,能這樣夸人的這世間只怕就只有這木頭獃子了。」憐輕收起笑容自嘲地說道然後就坐在床上靠著床柱子閉目養神了起來。
「有人嗎?有人嗎?」憐輕剛閉上眼睛屋外就傳來了一位婦人的聲音這才剛睜開眼那婦人就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憐輕下意識就站起來想跑到沒人的地方。「哎,姑娘不好意思我這人呢粗手粗腳大聲叫喊慣了,沒嚇著吧?」那婦人伸手拉住要往外跑的憐輕盡量壓低聲音開口說道:「姑娘莫怕,我啊就住在陳牧的隔壁這村裡的人都叫我王大媽。」
「王大媽你好。」憐輕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后才收起心裡的驚慌與恐懼開口說道:「陳牧他,他在廚房裡。」
「哎姑娘王大媽我就是來找你的,吶這些是那木頭小子讓我去給你置辦的衣服。那小子說你得了不能見光的病在病好前得時時呆在房裡,以後啊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王媽我去幫你帶回來。」王大媽說完后就將手裡的一包東西塞到憐輕的手裡,不過在見到憐輕身上穿的絲裙時立馬就皺眉道:「哎喲那木頭真的太不懂事了,你一千金小姐在此養病他居然讓我去買些粗布衣裳回來也不怕弄傷了你的皮膚。」
「王大媽,無礙的我不挑。」憐輕紅著眼睛將手裡的布包緊緊地抱在懷裡:「我不挑的,我不挑的。。。」
「哎呀,姑娘你也別傷心了陳牧那小子的醫術還是不錯的定能治好你的病,不就被人退婚嗎?」王大媽見憐輕紅了眼以為她是想起了自個的傷心事立馬開口安慰道:「姑娘你還年輕這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等你病好了再慢慢挑吧。」陳牧你到底在王大媽面前給憐輕編排了什麼樣的身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