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崩塌的三觀
「系統判定暫定持有人對系統具有強烈鄙視心態，好感度減1，目前好感度為3。」
項方：「……」
「小葉知道在暫定持有人的這顆星球存在有修仙的說法，雖然那是無稽之談，但其所說的意念傳音交流等等，是可以用科技實現的，你可以把我與你的交流按你所認知的玄幻知識理解，但是還是要提醒暫定持有人多多學習宇宙知識。」
「噗……你還真能用意念交流啊！行，你牛，我算長知識了。
額……那啥，為什麼叫我暫定持有人？就不能把暫定兩字去掉嗎？」
項方對這傲嬌的小葉已經麻木了，不想再讓小葉繼續秀優越感，只能轉移話題問道。
「就是字面意思，你並沒有真正成為正式持有人，還未正式簽訂持有人的意識契約。為了雙方的權益著想，避免不必要的紛爭，我已經將您個人所有的固定資產轉交抵押在了天王遊戲中心，簽約了暫時持有協議，保障了你這個暫定持有人的身份，短時間內你可以安心使用天王權益。」
「雖然不知道你在講什麼，但是感覺我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項方還沒回過味來，停頓三秒后，猛然瞪起了牛眼：
「你說啥？你說我的固定資產被你拿去抵押了？」
「是的。」
這言簡意賅的兩字，直接擊碎了項方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靈，不會吧，我只是睡了一覺，沒簽字啊，不太確定的問了句：
「應該不是本人簽字吧，你開玩笑吧，怎麼就抵押了。」
「由於您早上還在休息，身為良心繫統，是不會在第一次見面就打攪持有人的美夢的。即使您這個持有人只是暫定的，我也要表示應有的尊重。
所以我直接替你做了決定，早上天王遊戲中心在該星球所註冊的合法公司，已經派相關工作人員與您的律師接洽，簽訂了這份協議。」
「我……真的是謝謝你的不打擾。不對，我律師沒有我本人親自去，他怎麼會……不行，我要給律師打個電話問問。」
項方原本是要認命的，不過又想起了關鍵性的地方，想要再回去用他的老爺機打給律師問個清楚。
「您無需多此一舉，對於法律章程還不健全的星球，這事再簡單不過了。擬定一份你個人同意的錄音和委託協議書上的簽字，甚至小葉可以與您的律師視頻對話，對於你們現在的這種低端的交流設備，小葉完全可以偽裝是您本人與律師在視頻對話。」
項方聞言，直接張大嘴巴，久久無言，無力的坐在地上，頹然說道：
「你們未經本人允許，借用黑科技損害我的個人權益，有什麼好嘚瑟的，做著違法的事還一副大義凜然的嘴臉，這玩法很高端嗎？」
「請暫定持有人不要誤會，所有的辦理程序都是按宇宙合法章程走的，我們是宇宙知名的頂級遊戲企業，是不屑為了微不足道的小利做什麼有傷用戶權益的事，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客戶意願為前提，我們是會做到盡量為客戶的利益著想的。」
「都被你們坑出翔來，還不算有傷用戶權益？我咋就沒看出來你們是以客戶意願為前提的？更別說什麼為我的利益著想了。」
項方鄙視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銀灰色的柱子，雖然不知道你在哪，但是鄙視你的破設備總沒錯吧。
「由於暫定持有人對系統存在嚴重鄙視，系統對暫定持有人的好感度減1，暫定持有人所擁有的好感度現在僅剩2點，請自重。」
項方：「……」
還能說什麼……賊麻木……
「對此，我想你有必要先看看這段意識視頻協議……滴……」小葉向項方腦中傳送了一份協議證明。
項方腦中忽然多出一份視頻協議，裡面播放著他同意成為天王遊戲中心究極狼人殺俱樂部的暫定持有人，自己同意委託小葉辦理所有繁雜的手續等等一切不可思議的事。
項方感覺自己已經被忽悠瘸了，但僅剩不多的理智在拚命的告訴他，他沒同意過，促使他問出了這樣一個不確定的問題：
「我怎麼不記得我同意過，這又是你們的黑科技吧？」
「您前天在夢裡時，我與您建立了意識交流，您在那時候同意簽署了這份協議。未經本人同意我們是不會將如此昂貴的設備隨意發放的，因為您的同意，所以我們才在昨晚開啟蟲洞傳輸有關狼人殺究極俱樂部的一切所需設備。」
「前天？……好像我是做了個奇怪的夢，不太記得了……難道是真的？」項方被完全打敗了，現在的思維充滿著對自己理智的不確定。
「其實您不必這般患得患失，你所抵押的資產還不足這套天王設備的億分之一，天王遊戲中心之所以願意與您合作，完全是因為您的絕佳運氣，天王遊戲竟然隨機抽中了您，天王遊戲自然不會因為你所抵押的資產太低而反悔。
所以您放心吧，只有天王遊戲擔心你損壞設備的份，您現在考慮的不應該是您那微不足道的小權益，而是想著如何將自己暫定持有人的身份，努力升級為正式持有人。」
系統小葉很人性化的開解著項方。
不過項方一時半活還是沒能說服自己，讓自己從一個坑跳出來進入另外一個坑，畢竟一切來得太突然，他的固定思維決定自己，不能短時間去很好理解這些無法理解的事。
……
項方一個人獃獃的坐在水泥地板上許久，小葉一點也沒有要催促他的意思，直到項方的肚子玩命的叫著，抗議著主人把它給遺忘了。
項方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手錶，已經下午兩點半了，他是真的餓荒了，坐在水泥地太久，兩腿都有點發麻，從地上艱難的站了起來，對著空氣說道：
「我先去吃飯，回頭再跟你說。」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於是項方不再多說什麼，想那麼多幹嘛，先填飽肚子要緊，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呸，吃飽了才有力氣好好的想事情。
不就多睡了一會，怎麼世界就變了？三觀都要崩塌了……不行，不能再想了，吃飯，吃飯。
項方往樓梯方向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