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計35
「想不到這個黑色的盒子還能長得的這麼精緻!!」徐浩望著盒子被小師傅一一展開的過程,驚嘆道。
小師傅將一塊塊黑色的外殼拆開,也隨著一個個機關裸露出來,毒,刺,應有盡有。
「這與我族的機關之盒有一曲同功之處,指不定有關聯。」
小師傅剝脫下完外殼后,一層黃邊錦巾呈出的金色袖書再一次地出現在徐浩的眼前,看著小師傅如此複雜的解盒過程,心中不由產生出了疑問:
為什麼上次我打開的時候會沒有觸發機關,難道會是巧合??這也不太勁,秦戰得此寶,必定會打開查看,他怎麼也不會觸發機關,偏偏到了清檀的手上就觸發機關,這不會太巧合了吧??
小師傅指著盒子上的兩側,說道:「這就是奧秘的所處,你仔細看,盒蓋最下端是否有什麼瑕疵。」
徐浩順著兩側望去,卻並沒有發有任何的瑕疵。
筆言抽來一塊土布,手上附著炁,抹過下端,原本的白色頃刻之間變成了毒青色,連布都腐爛了起來。
經過小師傅的檢測,徐浩也是終於發現了這個盒蓋的奧秘。
毒就藏匿在盒蓋下端的蓋面上,只需輕輕沾上一起,便會立刻引發毒性,穿透皮膚,潛入血液里,將毒性污染至全身的血液,導致身亡。
徐浩也沒敢去碰這個裝置精緻的毒器,只是在感慨:這個製作者的手要的要靈巧才能,將這個盒子製作出來。
「這般手工,這九州六域內無人能做出,更何況是這小小的秦家,用於放置物品,就用此兇器呈放寶貝,那此物者,必是出之大能之手或者是前人飛升遺留下的寶藏。」
小師傅說道:「飛升離開的,皆是我族之人,驅符師祖,紫陵仙帝,春回竹君……」
「其中可以排除後者兩位,據史料記載,後者並沒有運用毒物的手段,那麼這金色袖書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前者,而且那個年代的大能與飛升之人,皆在我族有一席之地,沒有出現有一人記載了控毒之術極為撥淬,但驅符師祖有一種秘法可以讓他擁有這非凡的控毒之力,所以可以肯定是他了。」
徐浩差點沒收住自己的下巴,驅符師祖,就是自己的偶像始祖大人啊!!
聽了小師傅這樣一分析,徐浩也是開始對這裡面的金書袖書感興趣了,畢竟是飛升之人遺留之物,指不是什麼絕世的武學,雖然以他目前的實力尚未有能力,但以後達到能力的時候,就可以修鍊了。
「這金色袖書為我族之物,所以我收下了。」小師傅將這袖書藏入了自己的袖子里,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徐浩也沒敢哼聲,這新城之中可還沒有人能打得眼前這位小師傅,更別談搶了。
「我……」
小師傅說:「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等這裡的事結束了,我可以帶你離開新城,去看你娘,並賦予我族初級學徒的身份,你看這條件可還行??」
徐浩也沒有覺得虧了,能看到自己的娘,又能加入九州六域內排得上名號的宗族,光是可以看到自己的娘親,就覺得不虧了,畢竟這可能是自己世上唯一的親人,聽了這條件,心裡覺得不虧,雖然心仍在那神秘的袖書上,但相比自己的娘親,那本袖書還只不過是一本武學。
徐浩答應他的條件,這筆劃算的生意算是告一段落了。
「你的宗族好不好玩的,下次走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也想去看看。」
小師傅道:「夫人若有興趣,自然可帶上。」
「夫人,你的腿可有好些??」
魏靈兒往前踢嗒了幾步,看起來她的腿恢復得不錯,「沒多大的事了。」
「對了,夫人下次行房事,一切以自身的身體為重,不可強來,下次不知道又傷到哪了。」
她看著小師傅一副認真的樣子,她的臉頰像一片火燒雲一般,延續到耳垂后,「我……我……」
徐浩當即甩鍋:「這個鍋我可不背,反正我也沒有強來。」
「不對!!」
不知道為什麼二人的回答一致了起來。
「我們哪有做過那種事!!」
「不過,你們的一致回答,讓我無法相信。」
「徐浩你這傢伙,可要好好對夫人負責了。」
小師傅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挽著袖彎,拂塵離去。
「你這個傢伙在外面亂說了什麼。」
「這是什麼跟什麼,我的嘴以往都是很嚴的,那有亂說什麼,這鍋我可不背。」
魏靈兒的臉上鼓了起來,像是一個剛剛出籠的包子,怒氣沖沖地走到他的身前,手指邊戳著他的胸膛,一邊說道:
本姑娘的貞潔,都快保不住了,你還說你還不快點背了這個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只是感到了委屈,要知道,一個女孩子的貞潔的確很重要,這時的她,眼中浸滿了淚水,一開始嫁入蕭家,僅僅只是想來好好的玩玩,而現在卻被人猜疑到自己的貞潔已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奪,她委屈,她難過。
徐浩啞口無言,現在魏靈兒的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女孩子嫁入別人家,本來就會這樣,你說你剛嫁入蕭家,膝蓋又磕紫了,光是這個疑點,就難讓人不往那個方向想了。」
情有可原,他也不想把關係弄得這麼僵,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不是僅僅限於夫妻這個身份,而這時的徐浩,是以朋友的視角告訴她,至於她能不能別多想,還得取決於她自己本身了。
「你的意思是,這還是我的錯??如果,你沒有告訴他,他怎麼能猜疑??」
「我……」徐浩沒有再繼續頂回去,只是妥協了,「好吧,這件事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封了那傢伙的嘴!!」
「行,行,順便你,到時候你可別被他打成豬頭那樣就行了。」說到被豬頭,她忽然笑了起來,把豬頭和徐浩的臉聯想在一塊,莫名其妙地產生出喜感,心中的委屈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