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贊沙，亞歷山大·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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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被現狀喚醒。
現在已經沒時間管夜翼和白夜怎麼了，他現在更想知道外面的爆炸是怎麼回事。
季晨很明顯也知道先後順序，抬身跟上了他們，走到了瞭望塔外。
只是他忽然聽到，好像有什麼聲音在問他……問他為什麼如此憤怒，憤怒的原因是什麼。
是夜翼，這明擺著。
你怕殺人嗎？
不，我來到這個世界后殺了不少人。
但那些人死得其所？
唯一的那次大開殺戒是刺客聯盟的殺手，他們在成為殺手的那一天就早有了死於非命的準備。
就和士兵永遠戰死沙場一樣……不，某種程度上太侮辱那些保家衛國的士兵了。
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的死亡沒有那麼簡單，對吧？
和其他世界並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只是我正好知道這裡真正有著天堂地獄的存在而已。
我曾見過隨心所欲的地獄之王，也曾聽奧利弗說過，天堂是個極其美好的地方。
這使我對我的死亡沒有恐懼。
也失去了你對其他人死亡所帶來的恐懼，不是么？
但人的恐懼永遠存在，就像情感光譜上的黃的光芒一樣，它不會因為你對死亡失去了畏懼而消失，只會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帶給你真實感的地方。
……有什麼話請直說。
你的懼怕，很早就已經由「肉體」的死亡，轉為了「靈魂」的消亡，是這樣吧？
我不需要做到無所畏懼，我又不是綠燈俠。
但你必須需要我，
只要你還想要存在這個世界上。
你的那個異世界的朋友，曾經問過你是否被這個世界意志認可，當時你根本不懂這種問題如何回答。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他猜的沒錯，我早已認可了你，不認可你的只是你自己。
你是靈魂寶石？
運用我的力量吧，晨星。
當靈魂徹底消逝的那一刻，你會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這個世界的真實，那個時候，我也將真正認你為主。
你會變成真正的靈魂之主。
幾乎是一到外面，就被宏大的場面所震撼。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其中摻雜著的閃電幾乎要劈裂這個世界一樣，雷聲轟鳴，白色的電流肆意橫行。
閃電的中央，站著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男性有種一頭張揚的紅髮，滿臉絡腮鬍，明明在閃電中心傲然而立，卻有些不符合現狀的蒼白，季晨看著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相當罕見。
女性是超女王露易絲，這個他們倒是都能一眼認出來。
聯想到之前白夜所說超女王的孩子不是夜梟的，也不是超霸的，看來就是這個人的了。
再接著，那個紅髮男人與飛身上天的終極人打了起來。
「辛迪加不戰而逃，為什麼？」
是塞尼斯托的聲音。
幸運的是他們很快聽到了隊友的聲音，這意味著他們就在附近。
「看，斯尼斯托。看天桑。」
口齒如此不清晰，應該是黑亞當。
無論怎樣他現在能說話倒是一個好消息。
「那個跟終極人打鬥的傢伙又是誰？」
「總之不是好人！」
「什麼時候我們也用好壞來判斷一個人的敵友了？」
「無論如何，他必須死。」
盧瑟他們終於趕了過去，見狀直接問：「誰必須死，黑蝠鱝？」
喪鐘回頭：「喲，歡迎回來。」
「先別說這些，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季晨問：「你們說他必須死？」
寒冷隊長回答：「他被辛迪加綁著，嘴被封了。我們撕了他嘴上的膠布，想問問他丫是誰。不料他大喊一聲，一道閃電——」
盧瑟抓住重點：「他喊了什麼？」
「他喊……他喊的啥來著……？」
「想清楚，寒冷。」
「我在想呢。是……」寒冷隊長仔細思索：「是贊沙！他喊的是贊沙！！！」
「一道閃電撕裂了天花板，轉眼間他就從一個瘦巴巴的可憐蟲，變成了那副模樣。接著他一把抓過強尼快客……扭斷了他的脖子，瞧他那個快。」
說著他忽然看到那個人直直的沖著他們的方向飛來，快到不可置信：「……就跟偷了他的速度一樣。」
「他說，他叫亞歷山大·盧瑟。」
聽著寒冷隊長的講解，盧瑟的雙瞳猛然睜大。
恍然間，彷彿被這名字召喚一般，他已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從他的眼睛里……看見了自己，盧瑟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嘴裡便已淌滿了鮮血。
「贊沙……贊……亞歷山大……盧瑟……？！！」
季晨本在沉吟寒冷隊長的話，但最後的音節，卻變成當他注意到所謂的亞歷山大盧瑟，抓住了他們的萊克斯盧瑟場景時的猝不及防。
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比扎羅大吼一聲，在亞歷山大後腦狠狠地錘了一拳，接著二人纏鬥起來。
季晨眉宇間緊皺，靈魂寶石發出一道炫目的光芒直接衝散了二人。
「盧瑟，告訴我，沙贊巫師選中的人不是你，你絕對沒有那麼純粹的心。」
盧瑟氣急：「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當然不是我！」
「你……」亞歷山大的目光盯上了季晨，一字一頓，極具壓迫性：「你、的、力量？！」
季晨手掌張開，橙色的透明石頭熠熠生輝：「來源於此。」
亞歷山大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他幾乎是眼看著石頭上的光芒擴大，再一次把他撞飛。
伴隨著季晨淡漠的聲音：「如果我所料不錯，贊沙的力量不過是掠奪所有超能人類的超能力，所以你對寒冷隊長，黑蝠鱝以及塞尼斯托不會有什麼興趣。」
「只是我沒想到掌握了這種力量的人居然叫盧瑟。」
橙色的光芒浸潤了亞歷山大的周身，一時間他所有的閃電一樣的速度，強大如超人一樣的體質居然都無法動作。
「但這也說明了，你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隨著橙色光芒的入侵，在場所有人隱隱都看到了亞歷山大的軀體好像變得透明，在那中心有一道虛幻，飄逸，無形無質勉強可見的東西逐漸隨風而消散。
「你以為，掠奪了犯罪辛迪加的力量就能稱霸這個世界？你以為，多重超能力就代表著一切？」
亞歷山大艱難的開口：「你……究竟……」
「我叫晨星。」
季晨身體漂浮，他的聲音靈動縹緲，平靜自然：「靈魂之主，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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