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箭
瞥過他二人的身影,那和諧的畫面,有些讓人刺目,眼眸里射出不滿的光來。.
「姐姐,你看。」
轉過頭去,看著南宮璃手中捧著圓圓的雪球,露出潔白的牙齒,那麼天真燦爛。
「也許另一種遊戲,更加有趣。」彩沫然站起身來,後退了幾步,彎下腰去,抓起地上的雪,在手中,揉成雪球。
不過一剎那,手中的雪球拋出,不偏不依,咻一聲,重重落在雪人的胸口。
她的槍法向來精準,百發百中,還從未失過手。
「好啊好啊。姐姐好棒。」
南宮璃拍著手,跳著,口中興奮地喊著:「姐姐好棒。」
哼,這個女人的身手應該不錯,只不過兩年了,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似乎太怪異。
緣何兩年來,一直低下的活著,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她另有目的居。
但,自己又何嘗不是?
能留下她的命,自然不是,只想慢慢折磨她,更重要的是她。。。。
其實,彩沫然只把那雪人,當成南宮瑾而已,對自己討厭的人,自然,不能客氣。
那冰冷的傢伙,真不知道,身體的主人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將對自己充滿那麼大的恨意。
不過,一個男人不管怎樣,也不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就算只是個妾,也不允許。
「什麼秘訣?」他笑如白雪般純潔,明目皓齒,讓人不忍心拒絕他任何的要求赭。
彩沫然撅嘴一笑,斜眯成縫的眼睛,手中的雪球對準雪人,嗖,一聲飛射出去,伴隨著她的聲音:「把它當成你討厭的人,保管百發百中。」
話聲落,雪球重重地落在雪人的脖子上,如若是活人,那射中將是他的咽喉。
好狠毒的招式,露出她的真面目了吧?
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屑和不滿的笑來,彩沫然,你的目標向來是我,不是嗎?
一聲冰冷的冷哼聲一出,伸出摘下樹上被冰凍的葉子,輕輕一揮,直朝著雪人方向而去。
快速飛過彩沫然的耳際,好快的手法,那葉子竟深深地插入雪人的眉心,如若是活人,肯定命喪黃泉。
「彩沫然,你說得很正確,把它當成你討厭的人,的確不會失手。」
如若他能殺了她,那麼她早就沒命站在這裡,尤其是對她這樣的女人!
他定定地立在不遠處,一襲青色長袍,將他健康的膚色映襯得更加迷人。
可惜,他只是個瞎子!
如此英俊的臉孔,卻也是徒勞。
他這麼討厭身體的主人,為什麼不一刀了結了她,卻要這般痛苦地將她留下來。
「二哥!」南宮璃笑著迎接上去,扶起他的胳膊,一臉天真地笑容,南宮瑾對他倒是態度溫和起來,「三弟,這種地方,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了。」
話語間的諷刺,誰都能聽得出,彩沫然不舒服地癟了癟嘴,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可是,我喜歡和這個姐姐一起。」
「她不是什麼姐姐,只是個卑賤的妾。」
彩沫然手中的雪已經被捏地緊緊,卑賤的妾,把女人不當人看的男人,不可饒恕。
「阿琳,看來,我們應該多買幾隻狗回來,省得有些可恨的傢伙,隨意進出我的地盤。」
: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