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多嘴
「兩位大人請坐」
終於在向自來也一頓偷頭流涕猛磕頭,誠懇道歉被原諒后,半崎才賠著笑臉,迎著兩人走進剛才的風月館;這期間自來也的鼻孔都快直朝天空了
他可終於過了把癮,寧次的內心偷笑著
現在他們就坐在一張柳木桌旁,半崎在對面吩咐著小弟;這間房間比較暗,除了眼下這張桌子就只剩兩個老牛皮沙發了,頭頂上有支好大的已經不能用了的破吊燈,照明的工作全交給了幾支蠟燭。
「快,茶怎麼還沒來?」半崎對小弟們大喊到「剛才的事還是我們不對再先,怎麼你們就這麼沒悟性?」
他的嗓門兒倒真管用,沒過多久兩個小弟便將幾支茶杯和一支大壺放到了桌上:
「您二位慢用」他先為自來也沏滿茶,而後再為寧次沏一杯;在他那雙大手裡茶壺好像變成了小杯子
「謝謝」倒是有經驗嘛,接過杯子的寧次仔細打量著對方
「唉呀真是勞煩了,不過你也知道自來也大人我嘛一向喜歡傾心修練與世無爭」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寧次極其鄙視「所以說啦老半,剛才的事你不用在意都過去啦,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或難言之引和寧次說就好啦,這小子鬼機靈鬼機靈的」
老半,還老伴兒呢,真是低估了他老年人敗類的名號;寧次小抿了一口茶只感覺不適,自己本身就不喜歡喝茶,自來也的臭美加大了不喜歡的影響
「哪敢哪敢啊」半崎忙答到「我只是羨慕二位強大的實力罷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難已啟齒的事,眼角不禁意間抽動了一下,嘴巴抿出一個小小的難看的孤度;面部恢復的有點慢,慢到寧次將他的整個變化錄入腦中
「風魔一族,是田之國內最出名的忍族之一,對查克拉的深入研究是你們的看家本領」寧次以引導人的語氣說到「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會淪落致此」
這幾句話讓半崎的眉毛沒了色彩
「讓您二位大人見到我們的慘境,真是見笑了」他的語氣中充滿歉意「說實話在做盜賊的這段日子裡,吃飯,看書,修行甚至夢中我都會為自己的行為所不恥,我污辱了忍者這個偉大的職業」
他的眼眶慢慢濕潤,到最後竟掉出幾顆大淚珠;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半崎忙用手擦去
「因無奈而犯錯是可以原諒的,木葉也有過難以言語的無奈」寧次放下咖啡杯勸道「不過我想聽聽你們的無奈,請告訴我好嗎?」
說完對面的半崎好像聽到了希望,他擦了擦眼淚,努力調整好語氣措詞:
「唉!如果當初我們田之國的官吏能像您一樣耐心就好了」他的眼圈有些紅但淚珠已消失不見「或者我們田之國忍族中能有一位您這樣的忍者也好啊!」
他又嘆了口氣,寧次也放下茶杯認真聽起來:
「我們田之國本就是一個夾在列國中的小國,人民只以耕田打糧為生,以我們的處境忍者自然也不會有多少,這一點前代大名還是很清楚的,他沒有發動戰爭;但自從當今大名松葵源海繼位后,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他想為自來也續茶,但後者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源海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動了對湯之國的戰爭,這簡直是太荒唐了,以湯之國的國力您知道,我們不怕死,我們只是怕死的不值當」他氣的捶了下桌子,但很快又努力將情緒壓下去「朝里有些明白人也勸了他和他說了實力的差距,可沒辦法啊他是大名,他執意要打我們又能怎麼辦!田之國所有忍族的忍者傾巢而出,準備拚死一戰」
「可還是改變不了結局」寧次說出真相,這場戰爭他以前關注過,兩國間的戰爭還是火之國出面調停的
半崎點了點頭,一想起這事還是有些咬牙切齒,對於任一忍者來說戰敗都是最高恥辱:
「後來的事想必您也知道,火之國調停了兩國,戰爭結束了,但對任何忍族來說這場仗都是災難,他們幾乎損失了族內一半以上的頂尖,包括風魔一族,有一些好事的忍族甚至聯合起來,與貴族聯手向大名施壓」52文學www.52wpexs.com
我好像知道源海引狼入室的原因了,寧次心裡默想到
「我們風魔沒有跟著鬧事,我很慶幸當時保持了理智;因為沒過多久便從京城傳出大蛇丸入京並得到大名賞識的消息」他的臉有些白,但握的咔咔做響的拳頭證明他的憤怒:
「真是太人吃驚了,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可沒過多久便發來被選中的優秀忍者的名單,都是那些鬧過事的忍族的成員」半崎說到「我有些朋友後來從京里傳來消息,說那些優秀忍者根本不是被選去接受大蛇丸的戰鬥訓練,而是被強迫扔入滿是奇怪機器的房間內,再也沒回來過」
人體實驗,終於又聽到了一段反人類證詞,厭惡之餘寧次也想不明白像這種骯髒的場所大蛇丸究竟有多少個?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當時大家都害怕極了,生怕自家人被選中,天天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也不進京了都躲在族區內,但不想碰的總會來;沒過多久一群陌生忍者出現在忍族聚居區的邊緣,為首的正是大蛇丸」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吩咐了聲一旁的小弟才繼續說到:
「他當時以極自大的口吻說他已掌握了至高無上的力量,並且他會幫助田之國建立一個真正的忍村,只要選擇追隨他就會復甦我們的家族,這話我是不信的,我總感覺他太陰暗了,但我阻止不了有些人那麼想,尤其是年輕人」
半崎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年輕忍者,也包括很多風魔的年輕忍者經不住誘惑,父母的勸告全成了耳旁風;他們全都心甘情願的跟去了!沒人攔的住」他彷佛又看到了那晚的景像,父母即便哭乾眼淚也攔不住無情的兒女
「那之後各忍族就都冷清了,老一代忍者已經老去,新一代數量質量其下降,再也沒有委託給我們了;忍族收支逐漸入不敷出,已經撐不下去了,許多忍族乾脆解散各奔東西,有一些乾脆干起殺人越貨的勾當,我領著弟兄們搬到這裡並以打劫好色之徒為生,但我保證在遇到二位前我們從未打劫良民」
「你不用急於解釋,像你們這種情況確實是迫不得已」好色之徒,寧次小心瞄了下自來也「而且大蛇丸本就是木葉的叛徒,既給朋友惹了麻煩我們自當清理」
「真的嗎?太好………」
突然門又開了,個小弟端了一支咖啡壺后就灰溜溜的逃了;半崎的眼神告訴他自己進來的很不是時候
「我差點忘了您愛喝咖啡」半崎忙拿起咖啡壺給寧次加滿「我們實在沒有水之國的島嶼咖啡,請您多擔待」
「你是怎麼知道我愛喝咖啡的?」自來也也精神了起來「我不記得進屋后說過吧?而且我最喜歡的確實是島嶼咖啡」
「這個……………」這下淪到半崎為難了「寧次大人,木葉是否有一個叫根的組織?」
「這你也知道?」自來也詫異了
「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們在附近森林裡找到一名重傷的男子,貌似是忍者,我們救了他近一個星期,可沒辦法他還是死於二次感染」半崎讓自來也越來越急「他身上只背一個很破的布包,裡面只有一封名為日向寧次喜歡的咖啡的信件,上面寫滿了文字並印有圖片,印章的字樣好像是什麼根之印」
「什麼?」自來也腦袋都要炸了,現在的他好像生吞了一罐辣椒醬一樣刺激,但好在他沒有表現出來:
「我說老半」他的語氣很冷靜「你可以把那個布包和信都帶來讓我們瞧瞧嗎?」
「當然可以」
半崎有些感覺到自來也的認真,應允后他便急忙出去找東西了
門關上后,自來也轉過身目光直望向寧次,他想從這個人那裡知道些什麼,或者他以為這個人知道些什麼
但很遺憾,寧次搖了搖頭以示回應
「就這麼意外」寧次看著自來也的雙眼說到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