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先見盧植再拜劉寬南陽許攸貪財無恥

第十五章先見盧植再拜劉寬南陽許攸貪財無恥

童宇吩咐明、智二人在店中等候,自己便帶著童貴一路打聽來到盧植府中。

見到盧植后童宇細細打量著盧植,盧植身高八尺有餘,身體健壯,雙目有神,看年齡40出頭,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童宇趕緊上前拜見:「譙縣童宇,拜見盧尚書」

盧植道:「童壯士請起」這一聲給童宇嚇一跳,怎麼這麼大聲音。

盧植接著說道:「童壯士,張孟卓前日已書信告之童壯士欲驅逐外夷,植已報與聖上。但今朝廷昏庸,宦官橫行,辦理著實緩慢,但你也不需著急,近期必有消息」

童宇道:「宇感激盧尚書,只是宇報國心切,望盧尚書莫要怪罪。宇來京城前豫州王刺史說與劉太尉是知交,還為宇修書一封」

盧植道:「植無怪罪之意,只是童壯士怎和王刺史相識」

童宇便把與王允相識經過講了一遍。盧植道:「原來如此,看來張孟卓所言非虛,若得王子師書信,劉太尉必鼎立相助,待植三兩日內帶你去拜見劉太尉」

二人說了些閑話童宇告之自己的住處便告辭而去。

第三天,盧植派人來接童宇,二人直接去拜見太尉劉寬,那劉寬乃漢室宗親,深得皇帝信任。

童宇拜見后,劉寬道:「童壯士報國之心聖上甚為欣慰,奈何現今國庫空虛,還需待些時日。」

童宇也知現在朝廷**昏庸,也是無奈,便把王允書信呈給劉寬道:「宇來京時候,豫州王刺史有書信一封,要宇呈與太尉」

劉寬接過書信看過後,面露喜色,道:「童壯士果然少年英雄,國之棟樑,如此,我必當一力保舉」

童宇道:「多謝劉太尉」

劉寬將王允書信遞給盧植道:「子干請看王子師書信」

盧植接過書信一看,不禁大喜,說道如此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王子師想的果然周全。

劉寬道:「明日早朝我即上表,炎興等我消息」

童宇拜謝后,就與盧植二人告退。

二人來到盧植家中,盧植吩咐擺宴,席見盧植道:「炎興,王子師因何如此厚待與你」

童宇不解的看著盧植。

盧植道:「炎興可知劉太尉因何看過書信后全力應承」

童宇道:「恕宇愚鈍」

盧植道:「王子師將你以一庄之力,救助鄰庄,剿滅山賊,財物上繳官府;遇當地士族挑釁而不衝動只是施以薄懲,足見炎興之忠義大度。王子師言明,炎興驅逐外夷招兵之錢物由其一力承擔。如此一來,朝廷難題得以解決,炎興之願望必能即刻達成」

童宇不禁心中感激王允,暗想來日必報答他。

翌日正午十分,盧植派人來接。

二人來至太尉府中,劉寬面帶微笑,說道:「當今聖上已同意與後日早朝後接見,準備任命童宇為烏桓校尉,請童宇做好準備」又說了些勉勵的話。

童宇與盧植回到客棧,童宇道:「多謝盧尚書為炎興如此操勞,炎興銘記在心」

盧植道:「太尉與植也僅僅是動動口而已,倒是王子師確是幫了大忙,你需感謝他才對。今雖聖上以應允,王子師為你提供招兵錢物,但戰時的錢糧你可曾想過」

童宇還真沒想過,於是說道:「這個宇尚未想到」

盧植道:「若得一郡兩郡之地供應當可無憂,但是朝廷宦官把持地方官員,植不屑與起為伍,炎興還要想想辦法才是」

盧植說罷,看了看童宇就告辭回去了。

童宇暗想,現在是張讓等10常侍把持朝政,為了自己的理想倒是想去找他們,可是沒有引薦之人,去了等於白去啊。

童貴道:「少主公,現今不礙去找下其他人想想辦法」

童宇道:「孟卓兄本就痛恨宦官,他的朋友都不屑與宦官同流,找也無益」

童貴道:「少主公可去探聽下口風」

童宇想了想,也對啊,但是先找誰呢?許攸童宇不想去找,何?對於自己來說是真不了解,袁紹那裡還可以一試。

於是說道:「準備禮物,咱們去拜會袁紹」

二人一路打聽,來到袁紹府中,此時的袁紹因不願與宦官同流,以守孝為名拒不出仕。

童宇前來拜見,將張邈書信呈上。

童宇在旁觀看袁紹,看袁紹長的很普通,一雙眼睛也顯的無神,或許是後世帶來的印象,也沒多想。

看袁紹跪坐在那看罷書信連動都沒動,說道:「是張孟卓讓你來的,張孟卓可好」

童宇道:「孟卓兄很好」

袁紹道:「你去征討外夷也不過是為了功名而已,張孟卓錢財無數,你大可去求些買個太守不就完了,何必去征討外夷」

童宇聽罷,只當是袁紹試探他,便說道:「太守買來容易,但童宇是想驅逐外夷,還百姓平靜生活,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功名」

袁紹道:「我袁紹一閑散之人,你來我這是來錯了,你應去黃門左豐那裡,看在張孟卓的面上與你說幾句,送客」

童宇還想說什麼,可是袁紹已經下了逐客令了,沒辦法只有告辭了。

童宇向外走時,就聽袁紹說:「與張孟卓皆匹夫之勇,死期不遠矣」

童宇聽完心中惱怒,有心回去找他理論甚至殺之,但是考慮到自己還有自己的遠大理想,不能因小失大,於是也沒停留就與童貴直接回客棧了。

回到客棧,童宇覺得鬱悶,就吩咐童貴要一桌上好的酒菜,叫明、智二人一起下來喝酒解解悶。

童宇邊喝邊想,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現在已經按照自己的想法,擁有了自己的軍隊,現在兵權也指日可待。等立些功勞,蓄養精兵待黃巾之亂而起,博得一方諸侯,以圖天下.........

正喝間,只見外邊走來一人,來到桌前說道:「南陽許子遠,不知可否在壯士這討一杯酒喝」

童宇連忙起身道:「宇正要拜訪子遠兄,想不到子遠兄卻大駕光臨,宇之錯」說罷將張邈書信交與許攸道:「子遠兄請坐」

童宇看那許攸年紀不大,身上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長的的確是不敢恭維。

許攸看罷書通道:「炎興可否去拜訪本初兄了」

宇便把去袁紹處的經過講了一遍。

許攸不禁長嘆了一聲道:「別人均言袁本初是不屑與宦官為伍,我許子遠卻知道其雖然有大志,但其人優柔寡斷,絕難成事。」

童宇道:「人各有志,豈可強求,我與本初兄亦不相識,我想是本初兄對炎興有所防範」

許攸道:「炎興兄,子遠本不想說,但是不吐不快。袁本初其人只重名節不顧大義,若早聽子遠之言,烏桓校尉早已姓袁了。」

童宇不禁吃驚,難道許攸曾讓袁紹去討外夷。

許攸接著說:「現炎興是否要以抗擊外夷得些功勞,到時或做一州刺史或做鎮守一方之將軍,將來兵權在握,進可攻,退可以守,天下誰能相抗。待時機成熟則提兵進京剷除宦官,挽救我大漢將傾之基業,炎興子遠說的可對」

童宇心想前面說的都對,但是後邊是我要推翻漢朝。

於是說道:「子遠兄言重了,炎興的確沒那麼大的志向」

許攸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炎興可知行軍打仗關鍵是糧草」

童宇心想許攸或許有什麼好主意,不礙聽聽。

便道:「炎興正為此事犯愁,望子遠兄教我」

許攸道:「想我許攸才學淵博,熟讀兵法,奈何無人賞識,今與炎興在此飲酒,家中大小飲食尚我著落,還給別人出主意,可笑啊」說著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童宇。

童宇心中明白,暗想果真是貪財之人。就送與他些錢財,或許他真能出點好主意,想罷吩咐道:「童明,取50金來」

童宇接過50金,雙手交給許攸道:「子遠兄,炎興的確不知子遠兄如此窘迫,是炎興的過錯,這50金請子遠兄笑納」

許攸看著童宇手中的50金頓時露出貪婪之色,嘴上卻說:「炎興,這是何必呢,自古到無功不受祿,既然炎興如此待子遠,那子遠就幫你指條明路。需知成大事不拘小節,當今朝政是張讓等10常侍把持。但是想見張讓,必須由左豐引見,否則根本見不到。在此出門向南第三家就是左豐住處,此人極其貪財,你可與他些錢物,其必為你引你拜見張讓,到時張讓許你一郡太守之職,糧草即可無憂」

隨即許攸接過錢告辭而去。

童宇聽完這個恨啊,但是也沒辦法,他總不能讓盧植去給引見吧。50金問個路,童宇穿越以來第一次上當,就當是個教訓了。

童宇並沒有直接去左豐處,他帶著童貴直接去了盧植家中。

盧植對童宇道:「我已知你來意,炎興此來足以證明炎興之為人,植甚慰。是我吩咐許子遠讓你去找宦官的,這也是無奈之舉,總不能看著你糧草不足而潰敗,那樣我怎麼對得起張孟卓的信任。我已給你準備些財物,你可拿去使用」

童宇聽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至於財物,童宇早有準備還不需要盧植的。可是盧植能親口說出讓自己賄賂宦官,還是感覺很意外。

盧植看童宇半天沒言語,起身對童宇一揖到地道:「植代表大漢邊關百姓感謝炎興」

童宇連忙扶起盧植道:「盧尚書言重了,驅逐外夷是為國家和百姓,宇為大義豈能在乎小名節,宇遵命就是了,錢物宇自行準備就是」童宇與童貴離開盧府,二人回到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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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一統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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