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你要多少
陸績語也是點了一下頭后說道:「這麼急,看來這北面的事情這連家兄弟也有一份啊。」這邊趙正菲也是猶豫道:「難怪那個時候連問邀請我去這北面。」
「那你怎麼沒有去啊。」陸績語也是開口說道。
「因為我覺得南面這一頓我吃的夠飽了,人不能貪心,所以要穩一手。」這趙正菲也是笑著開口說道。陸績語也是指著他開口說道:「你好一個不貪心啊,我真是想打死你。」趙正菲也是靠在椅子上說道:「你少來這一套,你那弟弟你決定放他一馬了?」
陸績語也是嚴肅地開口說道:「他擾了我晶蘭的安寧,我沒有弄死他已經是恩賜了,還會放過他?看著吧,山東才不是好地方呢。」這趙正菲也是一驚開口說道:「這山東是皇帝要取封禪的地方,你的意思是你那弟弟會去站邊。不會吧,這個人還算冷靜吧。」
陸績語從袖子里拿出了兩顆骰子說道:「見過賭場的人吧,不願意下台的往往不是贏得收不住手的,而是輸得沒有什麼可輸的人。若是他們在留都還有一席之地,他們都不會去賭。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他會拚死賭一把就為了翻盤。」
「你太可怕了。」這趙正菲也是開口說道。
陸績語笑了笑后說道:「這個方法是方瀟說出來的,我當時是想讓我那好弟弟死在海里的。但是方瀟告訴我,讓一個有希望再絕望會更加好一些。」
這邊陸績語這話也是讓這人跳了出來,趙正菲也是想了想后開口說道:「你就沒有擔心過方瀟這麼針對你嗎?」陸績語打了一個哈欠后說道:「你明明已經對他放下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想呢?這就是你不如你哥哥的地方,他若是不信,就把預案坐在前面。而不是在這邊說這些有得沒得。」
趙正菲也是覺得臉上無光也是不再開口了,這邊陸績語也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后開口說道:「你也不要這個樣子,還是有希望朝越他的。」趙正菲也是笑著說道:「你陸績語嘴裡就沒有一句好聽的。」這邊陸績語也是站起身子說道:「好了,我們也要籌劃了一下這山東的事情了,雖然京城沒有必要,但是山東還是可以去玩一玩的。」
「你要站哪邊?」這趙正菲也是開口問道。
「你覺得我們認識方瀟以後,這個人輸過嗎?」陸績語也是笑了笑后說道,「雖然我覺得那皇帝對我們這些人的態度並不太好,但是我怎麼也是過去幫助,至少能結一個善緣吧。」
而那正在被陸績語誹謗的朱見濟正和軒轅塵走在這京城的一個小道上。「陛下你這又是何苦呢?」軒轅塵也是哭笑不得地說道。朱見濟則是搖了搖頭后說道:「歲數大了,也是開始信這些有得沒得了。」
這邊軒轅塵也是扣響了這一扇小門,這門也是被打開,一個小道童也是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而後也是對著兩個人行了一個禮后說道:「先生說今天有兩個君主要來,要我規矩些,不知道是不是兩位客人。」
朱見濟看著這小道童也是覺得有趣,也是想要逗一逗他開口說道:「那小道長你覺得呢?」這童子也是搖了搖頭后說道:「我跟隨先生不長分不出來,若是師哥在定然能分辨出來。」而這個時候裡面也是傳來了聲音:「兩位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就別拿我的小道童打趣了吧。明月,將他們帶進來吧。」這小道童也是對著裡面行了一個禮后帶著軒轅塵二人走進了這房間裡面,過了一個穿堂后就是一間禪房,小道童也是指了指裡面后就獨自一個人去玩了。軒轅塵也是行禮說道:「軒轅塵前來拜見神仙。」
「你軒轅塵這太過了,這江湖上的皇帝到底不是皇帝啊。」這白鬍子老道也是打開了這房門。待到這朱見濟二人進門后,這老道也是講這簽筒遞到了他們的面前,這朱見濟也是看著老道說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老道也是笑著說道:「若是不是,那我們今日做什麼都可,唯獨不算卦。」聽到這句話這朱見濟也是將這簽筒了搖了搖后掉出來一支簽。這老道也是不伸手拿對著朱見濟軒轅塵開口說道:「劍仙你先看看吧。」這軒轅塵也是拿起后念道:「陰德不是非凡事,積善之家度有餘;厄去福來天湊巧,龍飛虎躍一雞啼。這說得是玄德被兵追至檀溪邊,幸騎白馬跳過,險處逢生,凡事小心,有貴人,吉。看來我們來對啊。」
這老道笑了笑后說道:「但是你還沒有說全,這簽的意思是兄弟不睦,同室操戈之象,占者切記人情世故,可自勉焉,須防小人,危而後安,訟則凶,要提防,病有險,行善有救,行人有阻,利有獲,名待時,婚未合,慎行藏。」
朱見濟也是嘆了一口氣候說道:「家門不幸啊,還請先生賜詩。」
「這詩當然是有得,你且聽好。」這老道也是開口說道,「門內起干戈,親仇兩不和;朱衣臨日月,始覺笑呵呵。」
「先生就不要為難我們了,這詩我們可不敢解算啊。」軒轅塵也是開口說道,這邊老道也是點了點頭后開口說道:「同室操戈,兄弟不和,是很多家庭中常有發生的事,究其原因,當然是當父母的處事不公平,日積月累而引起的。因此家不齊,身不修就不能當上大事,得到高職。要厄去福來,必須是積善之家,同時要時常行陰德之事才可以,這也是人情練達的一種表現,只要事事小心,遇厄也可無礙。」
「多謝先生了,不知道這次的卦錢怎麼算啊。」這朱見濟也是開口說道。
這老道也是微微眨了眨眼睛后說道:「這次的卦是用的你的命算的,保住了你大明的江山,但是你的命也就三載了,你自己記在心上吧。」
這邊朱見濟和軒轅塵還在發獃的時候,趙正平也是找到一個方法混進了這思問閣,齊思言也是一臉不滿地給這趙正平倒了一杯水后說道:「你這混進來做什麼啊。」
「你別這麼不樂意啊,我也是為了你啊。」這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但是齊思言顯然不想聽,一揮手讓著小丫鬟唱了起來。這小丫鬟也是開口唱道:「兒去當兵,未見回信音。昨夜晚三更時偶得一夢,夢見了春登兒身穿大紅。都只為安祿山興兵犯境,奴的夫替叔父前去從軍。為什麼去許久無有音信,婆媳們在家中常掛在心。老婆婆終日里珠淚滾滾,趙氏女捧茶湯問婆安寧。走進前來忙跪定。祝告虛空過往神。但願我兒早上進。洗手焚香謝上神。一見包裹珠淚滾,丟下婆媳兩個靠誰人。賤人做事太欺心,老娘言語全不聽。左一棍來右一棍,看你嫁人不嫁人。賤人做事太欺心,苦害我婆媳為何情!三十年前一書生,不覺兩鬢白如銀。來在磨坊側耳聽,她婆媳內面放悲聲。老狗做事太欺心,苦害我婆媳為何情!我若有心磨滅你婆媳,我對蒼天把誓盟。走進前來忙跪定,祝告虛空過往神。我若有意磨滅她婆媳們,皇天鑒察不超生。一見叔父把誓盟。婆媳才放這條心。適才她婆媳對我明,宋氏起下狠毒心。轉面我把宋氏叫。老老請我為何情?賤人做事太欺心,你磨滅她婆媳為何情。手執拐杖追你的命!一見老老喪了命,老娘嫁人嫁得成。一見二叔喪了命,不由婆媳痛在心。太陽一出紅似火,紅似火,老娘的心思賽閻羅,賽閻羅。倘若有人惹著我,鐵打的性命不能活。」
「你那些生意都是靠著方瀟做的,當我不知道啊。你要點臉吧。」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這趙正平也是笑著說道:「你齊思言厲害,現在還不是對著方瀟另一種態度。」
齊思言也是看著趙正平說道:「我怎麼也是對我妹妹好一點,有什麼錯?」這讓趙正平也是只得點了點頭,而後也是說道:「不過現在這個局面下,你還待著這邊,你別告訴我你是為了保護自己妹妹。」
「有錢賺也是可以賺的。」齊思言也是押了一口茶后說道。這邊那小丫鬟也是看著齊思言的眼神忙開口唱道:「閻王要命我不怕,宋氏喊叫掉了魂。前世燒了斷頭香。今生遇著狠心腸。有老身背地裡把宋氏來恨,苦害我年邁人是為何情!嬸母娘她那裡心腸太狠,大雪天將婆媳趕出門庭。老婆婆倒雪地我心難忍,不由得趙氏女痛恨在心。一桿槍驚天動地。掃狼煙萬里封侯。聽說是老母命歸泉境,不由孩兒痛在心。聽說是爹爹喪了命,丟下你兒靠何人!婆媳們離家鄉無處逃命,寒無衣飢無食難把身存。趙氏女背地裡把嬸母怨恨,磨滅我婆媳們所為何情!老婆婆倒塵埃我心難忍,不由得趙金棠珠淚雙淋。婆媳們跪街心一言告稟。雙槐樹鄰鄉村有我家門。我老老朱應奎早年喪命。三九天被嬸母趕出門庭。有老者打發我添福添壽。有少者施惻隱富貴長春。謝過了眾街鄰施下惻隱。婆媳們得好處不忘大恩。在靈前只哭得珠淚滾滾。哭一聲老娘親箭穿胸膛。都只為安祿山興兵犯上,他要奪唐主爺錦繡家邦。唐主爺御駕征河東之上,不料想被困在西峽邊疆。李太白在金殿一本奏上,郭子儀挂帥印征剿豺狼。郭元帥抽壯丁各府一往,三丁一五丁二征至前方。我家中理應當叔父前往,因叔父身染病兒上戰場。只逼得安祿山自刎項上,只殺得眾敵將撲河投江。」
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我不是說你不行,但是你最好不要想著跳過方瀟玩一些把戲。」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我是他大舅哥。」趙正平也是玩味地看了這齊思言一眼后說道:「你隨便說,要是有用算我輸。」
「但是我這妹妹總歸還是有用的。」這齊思言也是臉紅著開口說道。
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當我沒說好吧,但是這朝廷上也沒有什麼肉了。」
「看來你和方瀟已經談好了。」這齊思言也是看著趙正平說道。
「確實談好了,但是我人手不夠。」這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我需要你入伙。」
齊思言還在猶豫地時候,這邊那小丫鬟也是已經開口唱道:「郭元帥得勝回威風浩蕩,望春樓帶兒等面見君王。唐主爺見名冊喜從天降,封兒的定國侯保定朝廊。賜兒的上方劍常掛身上,賜鑾駕歸家來光耀門牆。實指望歸家來報母恩養,又誰知我的母一命身亡。在靈前只哭得淚如雨降。轉面來哭一聲趙氏金棠。我指望夫妻們同歡同暢,有鳳冠和霞帔誰來承當!走上前來忙跪定,尊聲將爺聽分明。餓壞了奴家不要緊,餓壞了我婆婆無有孝心。賜我殘湯與剩飯,婆媳日後不忘恩。一見碑牌珠淚滾。戰兢兢跪塵埃一言告稟。雙槐樹鄰鄉村有奴的家門。我公公名叫朱應奎。我婆婆寧氏老安人。我丈夫名叫朱春登。當兵吃糧未回程。侯爺問我的名和姓,趙氏金棠就是奴的名。查罷言來問其情,原來是我妻到來臨。本當下位將妻認,錯認民女罪不輕。一見肉痣作了證,卻原來是我妻女裙釵。不顧官誥忙跪定。問聲侯爺是何人?賢妻不要將我問,我是你丈夫朱春登。只說是夫妻們今生不能會,今日相逢在轅門。問聲老母今何在?轅門之外是你的老娘親。老母不要心著驚,兒是不孝的朱春登。為人心莫虧。虧心實可悲。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方瀟也太狠了,這人都不願意出?」這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
「你少來這一套啊,就說你要多少,我告訴你我手上也不多。」這趙正平也是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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