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不好解釋
方瀟今天也是到了蘇府了,本來是想和蘇憂憐聊聊,但是沒有想到反而被蘇華給纏住了,方瀟也是無奈地看著蘇憂憐,心說:「你不能就這麼無動於衷吧。」但是結果就是這麼凄慘,這蘇憂憐也是捂嘴笑了笑后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方哥你把我帶走吧,我可不想在這待著來了。」這蘇華也是拽了拽方瀟的袖子后說道。
「別,蘇伯父我招惹不起。」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蘇華也是忙換這稱呼道:「姐夫,你說話爹他一定會考慮的。」方瀟也是忙跳開后說道:「你少給我帶帽子,想出去可以但是別亂跑。到了我去的地方呢,也老實一點,畢竟你現在這點本事還不夠別人看的。」蘇華畢竟還是孩子心性見方瀟這麼說也是點了點頭后說道:「姐夫我全都聽你的。」
方瀟也是揉了揉了自己的腦袋后說道:「這事情正是麻煩呢。算了,你要跟著就跟著吧。」說著方瀟也是帶著他走出了這蘇府。而這邊齊思言也是正在自己的房間里把玩著蛐蛐,一個清倌人也是伺候在一邊,齊思言也是自言自語道:「這人啊還不如這蛐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停止這心。」
那清倌人也是沒有聽懂這齊思言的話,只是淡淡地笑著,這讓齊思言感到了一絲不舒服,但是齊思言也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又逗了一會兒這蛐蛐后,就讓這清倌人抱著這蛐蛐罐下去了。而這邊一個小廝也是敲了敲這門后說道:「小閣主,這方瀟來了?」
「請進來吧。」這齊思言也是默默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方瀟這個時候來做什麼?畢竟他和趙正平的密謀方瀟還是不清楚的,而且這趙正平這個時候為了避嫌也是不會去找方瀟的。難道這方瀟也想拉我入伙?還是說看在思瑤的面子上提醒一下?但是不管他是為了什麼來得,至少他方瀟並沒有什麼別的情緒。
這個時候方瀟也是和這蘇華走了進來,這方瀟看見了這齊思言也是笑著拱手說道:「言哥也是有些日子沒見了,看樣子也是過得不錯啊。」齊思言也是冷哼了一聲吼說道:「托你的福還算過得不錯,畢竟我還是一個和氣生財的人。」方瀟也是笑著坐了下來,這邊齊思言也是招呼人給方瀟把茶上了,齊思言也是早就認出了這蘇華也是不知道方瀟的用意開口說道:「怎麼了?你方瀟是打算把我們這些娘家人湊一湊解釋一下那長公主的事情?」
方瀟站起身子開口說道:「你少來啊,那什麼長公主的只是認識而已。」畢竟方瀟也是感覺到了這蘇華和齊思言不善的目光忙開口說道。這邊齊思言也是早就收起了眼神笑了笑后說道:「那你方瀟來這是做什麼啊。」說著也是端起了茶杯押了一口,方瀟也是笑了笑后說道:「聽說你這清倌人不少,過來聽會兒曲子。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齊思言也是點頭說道:「你隨意。」這邊那清倌人也是坐正後就彈著琵琶開口唱道:「非是孤王把他敬,功勞買動帝王心。懷玉擺駕病房進,只見恩公睡沉沉。一陣昏來一陣醒,只見萬歲面前存。疾病纏身年半整,行不安來坐不寧。大料難逃幽冥地,怎能與主掌權衡!恩公不要珠淚淋,孤王言來聽分明。倘若不測歸泉境,何人與孤定太平!臣子懷玉武藝精,文韜武略冠群英。他胸中頗有安邦論,可以與主領雄兵。懷玉雖然武藝精,年幼怎能壓公卿!況且恩公身有病,留在膝下奉晨昏。甘羅十二為宰丞,無志空活百歲春。既是懷玉掛不得印,又是何人領得兵?昨日金殿公議論,公保尉遲猛將軍。只等遼東來平定,帥印依然歸秦門。聽說尉遲挂帥印,惱得叔寶火一盆。非是為臣抗君命,萬歲真乃錯用人。休道萬歲錯用人,老朽言來你是聽。只等遼東來平靖,焉有辜負開國臣。」
蘇華也是拉了拉方瀟的袖子后開口問道:「姐夫您的只是過來聽曲子的啊,那可不能和我爹說啊,那我怕是要被打死。」方瀟也是開口說道:「我上次來你也沒有慫啊,蘇華這幾個月你到底經歷了些啥。」
「也就是被風花雪月帶出了一段時間。」這邊齊思言也是解答了方瀟的疑惑。
方瀟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后說道:「算了其實沒有必要子承父業的。」蘇華也是搖頭說道:「那是因為姐夫你有拒絕方伯父的實力,因為您縱然不進文壇,人們依然承認你的實力。而我顯然不行。」
這邊齊思言也是咳嗽了一下后說道:「你們差不多行了,我這還要做生意呢。」
「怎麼了我的生意你就不做了啊?」說著方瀟也是拿出一道銀票放在桌面上后說道,「我知道趙正平一定會來找你,就是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分,我單獨再讓出一成來,就為了你心安。」
這齊思言沒有說話,只有那清倌人正唱著曲子:「但願遼東來平靖,帥印依然歸秦門。並無二意來討印,元帥還要三思行。三十六人投唐營,結拜無有你姓尉遲的人。你既掛得元帥印,俺咬金也可領得兵。二皇兄不必來爭論,倶是開國有功臣。尉遲皇兄掛得帥,程皇兄可以領得兵。恩公不肯讓帥印,征東伐遼孤去不成?萬歲不要罪為臣,怎敢違抗天子尊。恩公哭得珠淚滾,鐵石人聞也淚淋。恩公只管放寬心,凡百之事有孤世民。倘若不測歸泉境,追封王爵送上山林。懷玉在朝官一品,子頂父職入朝門。孤有公主銀屏女,願許懷玉配為婚。眾家皇兄為媒證,即日完婚王起程。老恩公你可放心。叔寶聞言喜不勝,枕邊頓首謝王恩。懷玉進前聽父命,萬歲的言語牢記心。倘若為父遭不測,追封王爵送山林。我兒你把父職頂,銀屏公主配為婚。眾位叔父為媒證,三呼九叩謝龍恩。榻前領了爹爹命,三跪九叩謝王恩。叩罷頭來且站定,轉面再謝叔伯們。你兒子頂父職品,大小事兒叔擔承。哪家讒臣不安分,休怪兒倚仗君威亂胡行。」
「說得有些意思,不過這一成我就這麼吃下去估計也睡不安穩,說一說吧,我倒是想聽一聽你們這安排。」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方瀟也是眼睛亮了亮,畢竟他等得就是這句話也是笑了笑后開口說道:「如此我就說了,我需要一個消息傳出去。」
齊思言知道這裡是重點了。也是眼睛盯著方瀟開口說道:「什麼消息?」
「陸家和趙家想要來分一杯羹。」方瀟也是笑著開口說道。
「你胃口太大了。」這齊思言也是看著方瀟開口說道。
方瀟也是沒有回答,反而看向了那清倌人,那清倌人也是被方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開口唱道:「懷玉只管亂胡行,凡百之事有叔程咬金。打死讒臣除奸佞,兒是當今的駙馬怕何人。咬金不要逞舌能,你不是良言教子孫。吾兒在朝受君恩,大事全仗徐先生。我兒年幼你照應,念在同朝結拜情。懷玉看過兵符印,備宴款待天子尊。榻前領了父帥命,備宴款待天子尊。床頭擺定兵符印,一見此物好傷心。自從投唐把國振,東西剿來南北征。今日病卧牙床枕,帥印就要付他人。咽喉哽哽難扎掙,叫聲尉遲猛將軍。曾記大戰美良城,三鞭兩鐧定輸贏。三鞭打不過秦叔寶,兩鐧打退姓尉遲的人。若不看萬歲列公面,定要叉出帥府門。黃臉匹夫太欺心,當著聖駕藐視人。怒氣不息到前廳。咬金隨後去探信音。後堂備宴多齊整,有請萬歲飲杯巡。帥印本是萬歲贈,依然交與徐先生。辭別恩公把宴飲。老朽奉陪天子尊。」
這邊方瀟也是頓了一下后說道:「反正他們一定回來湊熱鬧的,甚至這趙正平不是已經在裡面了。」
「我知道你能和趙陸兩家解釋,我擔心你胃口沒有那麼好。」這齊思言也是看著方瀟開口說道:「會被噎死的。」
「那也是我的事啊,再說了你很清楚我的胃口?」這方瀟也是冷笑著開口說道。
齊思言也是看著方瀟說道:「但是你不是已經打算用我們的人去填坑了嗎?」
「我是這麼沒有人性的人嗎?」方瀟也是哭笑不得地開口說道:「沒有的事情,我的人回報該處理的人都處理掉的,至少這天榜上的人都是我的目標這個說法你滿意嗎?」
「好,你記住你這句話。」齊思言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邊那清倌人也是開口唱道:「非是不退元帥印,為吾兒之事不得不行。急急忙忙到前廳。見了叔父禮相迎。叫聲叔父且隨定,單看侄男打讒臣。懷玉中了我的計,黑賊不死要去一層皮。將身打坐前廳里,開言大罵黃臉皮。秦瓊,我把你這老不死的牛精。罵聲黑賊無道理,咒罵父帥豈肯依。怒轟轟舉拳來打你。搬來萬歲看端的。孤王聞言怒氣起,尉遲皇兄太痴迷。明知懷玉東床婿,擅打當今駙馬把王欺。若不念征東伐遼去得急,斬絞軍流照律為。罰俸三月免死罪,快與孤的駙馬把罪賠。萬歲不要怒氣起,細聽為臣辯是非。適才打坐前廳里,他把交椅往後移。借勢將臣按在地,皮拳打得響如雷。耳聽萬歲駕到此,假意翻身放悲啼。臣本是堂堂國公體,豈與他年幼之人把罪賠!父王台前兒無罪,轉面再罵黑臉皮。我父功勞數第一,臨潼山前救主危。鐧打楊廣定社稷,才與皇王掌帥旗。我父病卧牙床里,來找我父要帥旗。兵權符印交與你,叫罵父帥豈肯依。仗著國公欺少輩,駙馬公要你把罪賠。」
方瀟也是站起身子開口說道:「對了你這有酒嗎?」
這齊思言也是看著方瀟說道:「我記得你不怎麼喝酒啊。」
「這算是約定,不喝點酒有點不合適吧。」這方瀟也是開口說道。
「隨你怎麼說吧。」這齊思言也是喚來一個小廝后讓他取來了一壺酒和三個杯子。三人也是簡單地喝了一杯后這齊思言也是說道:「你就是命好啊。」
「我沒有否認過。」這方瀟也是笑了笑后開口說道,「但是你齊思言難道命不好嗎?」
「是啊,我也是命好。」這齊思言也是開口說道:「我們幾個誰不是呢?」
蘇華也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也是愣了愣后開口說道:「我還想聽一段可以嗎?」
這邊清倌人也是忙開口唱道:「懷玉小兒無道理,仗著你父把我欺。你父他是國公體,俺尉遲與主定社稷。我也是堂堂國公體,豈與你年幼小子把罪賠!有咬金,怒氣起,開言大罵黑臉皮。二哥今年六旬幾,只有懷玉一個兒。萬歲招他東床婿,擅打駙馬把君欺。若不進前來賠禮,萬歲依來我都不得依。程咬金就是戳事的鬼,休想尉遲把罪賠。國公不要怒氣起,老朽言來聽端的。你若前去賠他禮,好到遼東掌帥旗。你若不賠他的禮,君有旨來怎敢違!先生說話大有禮,背轉身來自猜疑。我若進前賠他的禮,方可遼東掌帥旗。罷罷罷雙膝來跪地,駙馬寬宏量大永不提。走向前,忙奏啟,恕為臣魯莽老把少欺。尉遲皇兄賠了罪,滿天浮雲一霎吹。武士與孤忙擺隊,程皇兄進前聽端的。內外好人都是你,從今後休搬是和非。一見黑賊賠了罪,為口帥印吃了虧。挨了打來又挨跪,反與我兒把罪賠。程叔叔就是戳事的鬼,尉遲挨打反把罪賠。皇恩多吉慶,送親到秦門。尉遲挂帥印,氣壞俺老程。尉遲皇兄!整頓軍馬,擇定良辰吉日,保孤征東伐遼。」
方瀟也是笑了笑后說道:「看來以後是不能帶你來這裡了,不然不好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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