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收集證據(1)
常奎騎著車子,一手拿著文件,一手扶著車把,騎到門崗就下了車。老李頭從門崗裡面通過帘子看到了常奎,把頭從小窗口探出來,問道:「小夥子,事情辦妥啦?」
常奎下了車,朝老李頭禮貌地點頭回應道:「辦妥了。」說完騎車離開。剛出門口,便想起文件上的內容。天台鎮富得流油,卻分到三個扶貧組,這裡面一定有戲,最大的可能就是組織部的某個領導做了手腳,於部長極有可能就是主角。常奎想到這裡,心裡不由一喜。他下車到路邊買了兩包玉溪,推著車子重新來到門崗。
「我能進去坐坐么?」常奎隔著白色的塑料門帘問道。
「進來吧。」老李頭掀開門帘,請常奎進去。
常奎一包玉溪扔在桌子上,拆開手中的一包,掏出一支遞給老李頭,又替他點燃,才雲天霧地和老李頭拉起了家常。經過一番海闊天空的胡侃,常奎才步入了正題,誇獎老李頭道:「你們城裡人可比我們鄉下人拽多了。」
「活著一口飯,死了一席地,在哪兒都一樣,何況我原來也是鄉下人。」老李頭說。
「我聽說你和於部長是老鄉?」常奎問道。
「哪裡,他是天台鎮的,我老家在西郊。」老李頭搖搖頭,否定了常奎。不過,他馬上意識到,這個小夥子一定是遇到了難辦的事,想和他套近乎,於是就提前給常奎打預防針,道:「我就是個門衛,沒什麼大本事,即使和於部長是老鄉,人家是部長,我是一般職工,攀不上交情的。」
常奎聽得出來,老人是怕常奎有求於他,才故意說出此番話。常奎的目的已經達到,掏出手機看看時間,聲稱自己還有事,就告別了老李頭離開了門崗。
常奎的自行車是二八老式車,雖然結實,但騎著死沉死沉,他一路上彎腰弓背,到鎮政府時已經汗流浹背了。
到了吃飯的時間,幾個副鎮長拿著碗朝伙房走去。謝家寶看見常奎騎車回來,看著他滿頭大汗,一邊拿筷子敲著碗一邊問道:「常助理,是不是相親去了。」
常奎知道他拿自己開涮,就停下車子,低頭在地上掃視了一圈。
「你找什麼呢?」謝家寶不知是計,好心問道。
「找牙呢。」
謝家寶一愣,沒明白常奎的意思,又問道:「找牙?你牙長在嘴裡,又沒人打你,怎麼會掉在地上呢。」
常奎忍不住詭秘地一笑,他這一笑,謝家寶才明白過來,說:「小子,罵我呢,你才是狗。」說著就用筷子去敲常奎的腦袋,常奎推車就跑,一邊跑一邊說:「算你還明白,比四條腿聰明多了。」
常奎把車子靠在牆上,進到宿舍拿了臉盆,到外邊接了一盆水,放回到宿舍就脫光了衣服,拿起毛巾就開始沖涼。
他是個不受拘束的人,晚上睡覺一般不穿褲頭。這是個人的**,一般人不知道。據說晚上不穿褲頭睡覺的人性格都開朗,思想也奔放激進。傳說中,中國有位領袖一級的一個偉人晚上睡覺就喜歡光著身子。
常奎正洗得起勁,門突然被推開。他聽到門響,來不及看看是誰就躲到了門后。等夏威夷系著圍腰出現在常奎的眼界,常奎猛地大叫一聲,把夏威夷嚇得一哆嗦。
夏威夷看著常奎,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臉上颳了兩下,說:「兩人同坐舟,去見歐陽修,修已經知道你,你還不知羞。」
常奎似乎也看過這個故事。據說古代一個人喜歡寫詩,但寫的不好,一次乘船去拜見歐陽修,結果很幸運,歐陽修也在這條船上,兩人搭訕,這個愛賣弄風雅的人不知道和自己說話的人就是歐陽修,於是念了幾句自己的詩,結果遭到歐陽修的恥笑,說他不知羞恥。
這個專門給兒童看的故事,也沒什麼深刻的含義,博得一笑而已,最適合夏威夷這種文化程度的人看。常奎聽了,知道夏威夷在開自己的玩笑,就板著臉說:「開飯時間,你不去為人民服務,跑到這裡念叨兒童文學,豈不讓我這個本科生笑掉大牙。」
夏威夷不知道常奎在故意逗她,聽了不高興,也拉著臉說:「你昨晚說好了回來的,結果人就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是不是和情人幽會去了。」
「我的情人就在眼前,隨用隨取,不必要去和另外的情人幽會。」常奎說。
「這麼說你還是有另外的情人。」
「你說呢。」常奎反問道,「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沒三兩個情人呢。」
夏威夷不知道常奎說的是真是假,掉頭就走。常奎伸手拉住夏威夷,說:「和你開玩笑呢,你就當真了。來,請你為人民服務一次,給我擦擦背。」
夏威夷本來也是為找回點面子,假裝要走時還真怕常奎不搭理自己,現在見常奎拽住自己,也不好太犟,就順手奪過常奎手裡的毛巾,一邊給常奎擦背一邊說:「都說男人在沒結婚時總是圍著女人轉,你倒好,總要我為你服務,現在就這般對我,等結了婚,還不把我踩到腳底下搓來搓去,我都成了肉泥了。」
「我不會把你踩到腳底下,我會把你壓在身體下,把你壓成肉餅。」常奎嬉笑著說。
女人一經被男人睡過,在男人面前也就無所不說,夏威夷聽常奎貧嘴,就說:「誰規定男人只能壓女人,女人就不能壓男人了。後背擦好了,趕快穿衣服,吃飯去。」
常奎坐在椅子上,把腿翹在凳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腿,說:「一客不煩二主,請你全方位的服務。」
夏威夷也夠聽話的,二話不說就替常奎擦腿。擦過小腿擦大腿,當擦到了大腿根部,痒痒的感覺襲上常奎的心頭,那東西也像初升的太陽,迅速抬頭,如一棵擎天柱巍然屹立。夏威夷用手碰了一下,說:「不知羞恥。」常奎嘿嘿一笑,說:「他最知道羞恥了,要不然怎麼會天天躲在褲襠里不肯見人,他看見就站起來,是在向你敬禮,你該感到自豪,這樣才能對得起他的禮貌。」
他抬頭看看夏威夷,只見她兩腮泛起兩片紅暈,目光再下移,看到兩座白色的山峰來回晃動。常奎抑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激情,伸手就把夏威夷攬在懷裡。
夏威夷知道常奎要幹什麼,就一邊掙扎一邊小聲地說:「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不好。」
「他們說不好,我卻說你好,來,就按你剛才說的,讓你主動一回,我要看看你如何學著男人的樣子來征服男人。」
夏威夷的胸口和襠部受到擠壓,**也開始膨脹,不由微張嘴巴,等著常奎來親吻。常奎早已亟不可待,把撩起夏威夷的裙子,就把把襠部貼了上去。夏威夷往前一靠,黃色的躺椅失去重心,向後倒去,常奎和夏威夷一起倒在地上。
正在兩人要從地上爬起時,一個聲音在門外喊起來――
「常奎,吃飯了,吃飯了。」是謝家寶的聲音。
夏威夷一驚,剛要說話,常奎連忙捂著她的嘴,朝外喊道:「我正在吃點心呢,你先走,我馬上就到。」
謝家寶不聽不顧,走到門口就推了門。他沒指望推開門,但又有常奎和夏威夷先後進來時都沒鎖門,門還真的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