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郎妹(2)
丫丫酒家這一次對王文的一生產生了太大的影響,他看透了,開始忘記付薇。他也終於懂得自己的優勢了,家財萬貫,王大公子是沒有必要再讓自己沉浸在失戀的苦楚當中的!關燈之後,女人不都一回事嗎?人生一世草木一秋,青春苦短,幹麼跟自己過不去啊?你就是整日以淚洗面,那女人也不會再回來的,她還不是在摟著別的男人睡覺嗎?你說這麼苦情,到底值不值啊?既然沒有了愛情,幹麼不選擇X情?
想必是想得很通了,隔日,王文穿戴整齊,精神抖擻地上街來瞎轉悠,打探著湖西路上的踏浪*。順路看了場「浙江湖州青春歌舞團」表演的「美女洗澡舞」。幾經周折,終於遠遠地看見了踏浪*的燈箱式招牌。
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夏天的雨說來就來了。王文加快了步伐,踏浪*的藍玻璃推拉門上貼著「新潮髮式滬港風格」的紅字,音響里正播放著港台歌星的流行曲。王文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青春少女正對著?鏡在描眉抹唇。她披肩長發襯著白皙的臉孔,亭亭的身段,頗有幾分姿色。王文笑著問:「做按摩嗎?」
那少女也笑了:「老闆,請坐好……我們這裡只做正規的頭部按摩。」
王文坐下來,那少女剛作了兩下,他便伸手撩起她的短裙,往裡摸去……邊摸邊問:「我是熟客介紹的,聽說你們這裡有特殊服務……」說著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在裙底延伸……
那少女紅著臉說:「……今天不行,我身體不方便。」
「?是董麗麗嗎?」王文又問。
那少女聽王文這麼問,便掙脫開來,她說她叫萬莎。隨後她便朝後面喊著董麗麗。
過了一會兒,董麗麗從上下來了,她果然很漂亮!瓜子型臉兒白裡透紅,輕施粉黛,薄塗眼影和口紅,深潭似的俏眼顧盼流轉,不乏攝人魂魄的魅力佩戴著碩大的水晶耳環;髮型是最時髦的麥穗式鬆鬆蓬蓬地披在肩上。蟬翼般的乳白色上衫勉?遮住了驕傲的胸脯,同樣質地的套裙,正應了「女要俏,一身孝」的那句老話,再加上苗條頎長的身材,那更是風情萬種!
王文垂涎三尺,心猿意馬地坐在董麗麗的對面:「?小姐……是梁潔介紹我來的。」
「梁潔誰啊?不認識……」董麗麗的臉驀地紅了。
書中暗表,董麗麗創辦*之初也曾想正正噹噹地做生意。但因為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的騷擾而生意清淡,入不敷出,為了免?收,她陪一位年青的稅務官去看通宵場電影,坐在稅務官胸前被胡亂地破了身。以後董麗麗索性走向了?色的深淵。
有一回,她的同學梁潔來她店中玩,碰巧一熟客相邀出去,走進客人家門,已有五個大男人象五隻猛獸在等著她們,她倆成了虎口中的羔羊。在被*的同時她倆也不含糊,覺得這樣才夠味,夠勁!梁潔也由此完成了從純潔天真的少女到*的轉變。
事後她倆領到了一筆「獎賞」,竟還友好地與五個色狼握手告別。董麗麗那以後再未見過梁潔,所以聽王文提起梁潔,她有些內疚:「她還好嗎?」
王文睃著她短裙下露出的*的一小段白色花邊,不禁舔舔乾燥的嘴唇,「梁潔和我是好朋友!她做我的生意……只收我十塊錢,我們熟得很……」
董麗麗放下原本交?著的雙腿,面有慍色:「你想套白狼啊?不上道!懶得跟你羅嗦。」
「喂,不是啦。我不是說你啦……」王文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其實說誰都不好。
外面烏雲翻滾,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董麗麗起身往裡走,王文從後面看著她扭胯而行,心想,如果能把手放在她那個位置,我就很滿足了。「等一等,董小姐。」王文連忙叫住她,董麗麗冷冷地看著他。
這時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多歲,腰間挎著手機,一副大款派頭;那女的十八、九歲,花枝招展,一襲健美裝飾。他倆跟董麗麗打了個招呼,然後?著雨傘出去了。等他們走了,王文咬了咬牙:「我出三張四偉人!」
「拿去嫖你老娘!」董麗麗紅嘴白牙,張口就罵人。
「你……」王少爺臉一沉,也想張嘴咒罵,可轉念一想我是來找樂子,跟她計較什麼啊,價錢講定了看我不搞死你!「可,梁潔才收兩百?,你別想殺豬啊~~火車站那邊收二十、五十的大有人在……」
「那你去火車站啊,到我踏浪來幹麼了?」董麗麗沒好氣地說。
王文伏軟了,「那你要多少啊?」
「一杆子!」
「一,一千啊?那麼多?……你以為你是鑲鑽石的啊?!」王文不能接受。
董麗麗想了想,說了實話,「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你的底細,鬼曉得你是不是條子?有沒有艾司(艾滋病)?……」
「條你個頭!實話說了,我是王天笑的兒子!……知道不?我爹是白玉的老總,朋友介紹的,久仰董小姐芳名,慕名而來……」王文火了,亮了底了。
「噢……原來是王公子啊……那打個八折……」董麗麗終於讓價了。
「靠!梁潔才收我十塊錢?……」王文不滿地嘟囔著.
「她哪能跟我比啊?……梁潔那**原來是在公路邊的餐館里向過路的長途司機賣的,什麼檔次啊?……才轉到丫丫酒家做沒多久的……」
「哦,哦~~」王文這才明白了梁潔的底。
說著,董麗麗轉身上了,「跟我來啊~~」
王文跟在後面,欣賞著她紗裙包裹著的滾圓的屁股,及強壯而肉感的身軀。她上螺旋梯時扭動腰肢的姿態已讓他神魂顛倒了。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