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彭老師（1）
仿古副標題：請君入甕王海燕好奇窺午睡牆內紅杏彭老師妄膽舞XX
抬頭看著牆上的石英鐘，彭志強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哎――，還要兩個小時才下班的……」
這種心態與最初的迫不及待亦然是天地之別了，志強在不知不覺中已消退了那種上班人的激情。
辦公室里冷冷清清的，特別是上午，藝校的學生都在上文化課，整棟體藝館大都沒什麼人會來。理論上他是要負責清掃練功大廳的衛生，整理、清洗器械和練功用具的，而實際上只要是設備沒有蒙上一層灰，他是不會去找事做的。
下午是練功房對外開放，使用的時間，專業課老師會來辦公室喊他開關練功房的門，那種喝來喚去的，沒給他尊重的感覺很讓人難受。想去練功房看看那些女學員的練功，專業老師都翻起白眼，一副被侵犯了**，不喜歡被打擾的樣子，這也讓彭志強不爽了，「看一下，又有什麼要緊的?？」
這會兒，志強正無聊地翻看著一本偽托是古龍所作的*武打小說《龍威天下》，等待著下班時刻的到來。
突然，虛掩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探進來一張美麗而清秀的臉，故作驚訝地問了一聲，「強哥，你在啊？」
志強笑了，趕緊把*書籍塞到抽屜里，「怎麼？是你啊，海燕……不用讀書嗎？」
女孩閃身進了房間，漂亮女人的身體完整地，正面地映入到彭志強的眼帘當中：她長長的秀髮盤著髮髻，但因為運動的緣故而篷鬆散亂，卻更顯出她的嫵媚和動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總是笑意盈盈，讓人難以抑制心底滋生起那種一親芳澤的衝動；她身上穿的是那種藝術體操的練功服，基本上裸著雙肩，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高岔的，低胸的黑色泳裝內，領口露出的*部分讓人很難不浮想聯翩地去琢磨她那對渾圓而飽滿的**擠出那道幽然溝壑來的情景……
「我們下午不上文化課，搞訓練……」
「哦，對，……」志強把走神的思緒攏了回來，搬了條凳子，「海燕，你坐啊……」
王海燕坐了下去，一股香風同時送了過來，不是那種刻意的香水，而是自然體香的流露。
志強深吸了一口氣，笑著問，「嗯……是不是偷懶，逃避訓練啊？」
「沒，沒有啊，今天身體不舒服……」海燕凳子上的身體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實際上她過來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私底里聽到兩個姐妹在議論，說器材保管室那來了一帥哥。這話肯定是不能說的，否則志強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了。於是女人就轉了話題，「怎麼樣？還習慣嗎？」
「還好啦。真的，能有這份工作，我非常地感激你哥哥和你的父親，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志強的今天……」
王海燕掩著小嘴笑了，「跟我說這個幹麼啊？……那是他們的事?，……」
她那樣子太可愛了，志強的壞心眼就上來，也笑著說，「好啊，那麼就來說說我們倆的事?~」
「我們倆有什麼事啊？」女孩子很單純，你說什麼她信什麼，眼睛睜大了一倍，黑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輝。
「你啊，以後有空就過來玩噻。聊聊天，嘮嘮嗑，多好啊……」彭志強很自然的，不露痕迹地把話給繞了回來。
王海燕是本部書里「四大美女」中排第三位的，美艷程度自不在話下。但自從對夢梅一見鍾情之後，如果說到彭志強的感情還能投入到其他女人身上，他是做不來的；另一方面，拘泥於海燕的身份，對她也不敢有什麼想法，因而說話才如此地隨性，放肆亟耍得開。
善良的海燕傻傻地點著頭，「好啊~~」
「嗯，對了，什麼時候可以看看你的訓練？」志強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實際上是早有蓄謀。
燦爛的笑容寫在了姑娘的臉上，「咯有什麼好看的?~~」
「別妄自菲薄啦，誰不知道藝術體操是形體美、運動美、音樂美的完美結合，欣賞到它可以陶冶人美的情操？！在這個社會裡，美的東西已經很少了，而你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美的傳播者噻……」彭志強真能說。
女孩子被說得心花怒放，哈哈地笑出聲來了，「啊呀，瞧你這高帽子送的……讓人家不給你看都不好意思了。」
「哪有啊？人家實話實說，沒有誇大?……」彭志強很無辜，很真實的表情。
原本身體不舒服今天是不打算練功的，但為了滿足志強的觀看**，王海燕決定還是下場子了，她佯裝嘆了口氣，「學校里呢要組織一個到省城參賽的資格賽，只有三個名額……」
「那像你這麼好的條件，肯定是能獲得一個名額的噻。」志強拍著她的馬屁。
「我什麼條件啊？……這是比賽?，比的是技術啦……」王海燕掩著嘴笑了，一付你是外行的感覺。
「我是不懂啦……藝術體操它傳達的是一種運動美，你首先得美？像燕子妹妹這樣臉蛋，身段，氣質的，藝校里還能找得出來第二人嗎？」彭志強自然有他的歪歪理兒。
王海燕笑得花枝亂顫，心裡這個美啊，但是嘴上還是很謙虛的，「那沒有咧，大家都差不多。參賽資格比得是技術……所以等一會兒，下班之後我想加練一下……」
彭志強立刻就豎起了大拇指，讚揚起來，「那你真的很不錯的咧~~」
其實王海燕本來對這樣的比賽是沒興趣的，現在為了在彭志強面前顯擺，就得裝出一付很事業心的樣子了。然後她又說了，「只是要耽擱你下班的時間?……」
「哦~~這算什麼咯。我正好可以一飽眼福噻~~求都求不來的……」彭志強興趣盎然，真的一點都不介意。
「下班后再加練，是不想讓同學們知道我在努力，萬一沒選上也就不會沒面子了。」王海燕為自己將要給彭志強做出的專場表演尋找著完美的籍口。
「嗯~~~我懂的。」志強點頭認同海燕的想法很是周到。
兩人就這樣溫言細語地聊著，雖然志強並不愛王海燕，但這種感覺也蠻好的咧~~
夜幕降臨的時候，練功廳里空空蕩蕩了下來。彭志強關閉了部分的燈光和通風設備，放下了厚重的窗帘，因為仍開著空調，一點也不顯得熱。大門的拉手上還掛上了「暫停使用」的牌子，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幹完這一切，志強找了條小板凳坐下來慢慢欣賞了。
王海燕打開了音響，把音量調低了，優美的舞曲在大廳里揚起……然後，海燕面對著巨大的牆鏡，背對著志強慢慢地擺動著臀部，先是踮起一隻腳，然後換成另一隻；接著，轉過身來雙臂開始搖晃，雙肩也隨之抖動著，兩個豐滿的**一起一伏上下著進入了舞蹈狀態。
「真的……好美?！」志強咽著口水讚歎著。
王海燕有著的相當體操功底和天賦，身體的語言與音樂是契合的！動作幅度不大的時候，她的胸前就會產生聚焦效果，故作正派的志強會睨斜著那裡，體操服的上沿只壓到了**的三分之一處，而秀挺的*始終就不曾安生，如同兩個尖尖的饅頭裡安裝了彈簧般地顫動著。韻律加快時，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也都在運動，或扭轉、或搖晃。志強暗自嘆了口氣，「哎~~~像這麼美麗、純潔的女孩子非常少見了，只是不知道將來會便宜了哪個男人啦？！」
女人並不知道彭老師的痛苦和掙扎，仍在竭盡所能地施展著自己的狐媚。寬廣有力的*、高飄輕靈的彈跳、優美韌性的迴旋……讓志強唏噓，讚歎，既而是震撼。尤其是高難度動作被完成之後，海燕拋射過來的目光里含著一種尋找，一種對老師亟異性的期許。彭志強理解那種目光，因而不吝地給予了掌聲。這一場很精彩，同時充滿著遐想的「專場演出」無疑在後來兩人情感的爆發中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