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枝繁葉茂開花結果
孟老爺子眉頭緊蹙,不明白的看著子歸:「我從來都沒有和子恆聯繫過的。」
「嗯?」子歸輕聲一笑:「怎麼沒有,我明明聽到你說話了,而且子恆也提過您的。」
「你是不是記錯了。」孟程偉問道:「爺爺從來都不知道你與何子恆在一起。」
「你也不知道嗎?」子歸問。
孟程偉沒有說話。
子歸的目光從孟佳宜的臉上掃過,最後看向孟老爺子:「我媽媽臨終時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了孟俊楓,不知道爺爺你可有最後悔的事情。」
「有!」孟老爺子心裡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對孟俊豪的寬容。
只是木已成舟,能怎麼辦。
「何子恆答應了你什麼,不惜昧著良心一輩子都不安?」子歸問。
「子歸,怎麼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孟老爺子眉頭緊蹙,看著子歸又看向北辰。
猶猶豫豫,他現在懷疑子歸是否真的已經好了:「北辰,要不你來解釋一下。」
「孟老有什麼可以直說,子歸的病已經完全好了。」江北辰說道:「很多事情孟老或許聽不明白,但是孟小姐和孟先生一定聽的明白。」
瞬間孟佳宜雙手顫抖,緊張的無處安放。
孟程偉雖然臉上尷尬,卻也不似孟佳宜一般。
「你們的條件是,你製造一起車禍。」子歸篤定:「他將保證不再讓我回到國內。」
「不!」孟佳宜慌亂。
立刻解釋道:「我,我,不!不是這樣子的。
車禍不是,不是故意造成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撞了北辰。我也不知道你會在何子恆的家裡。
具體我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我聽到你說話,才確定你的確你是在和何子恆家裡。當時我還聽到了你的女兒還你媽媽,我才知道,你已經結婚。」
子歸沒有立刻說話,如今想起來,所有的事情竟然是這樣的:「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相信,你和何子恆之間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會把自己的聲音偽裝成孟爺爺的聲音?」
「!!!」孟佳宜無從解釋:「是,但是我答應了他不能說的。」
子歸一聲嘆息,很多事情她已經記起來,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她唯一能夠肯定的是,當時她的並沒有聽錯。
今天她來,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孟老爺子與何子恆有聯繫還是另有隱情。
若不是孟老爺子,是其他的人,那麼子歸也就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孟家的其他人不是她在意的人。
至於其中的隱情,她聽的是子恆的口中的實話。
而非是從別人口中來說,子歸不信。
她看向江北辰:「我累了,我們走把。」
「好。」北辰牽起子歸。
臨走門口子歸停下腳步:「孟小姐既然,我問了,自然有我要問的道理,你應該知道此時何子恆在哪裡?稍後你會得到法院的傳票。」
「子歸。」孟佳宜立刻說道:「你誤會了,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我只是答應何子恆,幫他的一個朋友支走病房裡的人。
那個人叫做仁之初。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也不知道那個仁之初為什麼要我把人支開,當時他向我保證北辰一定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而且他說是來救北辰的。
後來我再到病床前的時候,我看到北辰的手臂上有個小紅點,好像是被針扎過留下的。
我也不敢說,所以誰都不知道。」
「你的條件呢?」子歸冷笑。
孟佳宜低著頭沒有再說話,她無話可說,那個條件她不能認。
子歸隨口一問,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答案,那個答案不重要。
「走吧。」北辰說。
子歸也不在停留,隨著北辰離開。
車上。
「為什麼不問問我?」北辰問。
「答案不重要。」子歸說道:「重要的是參與的人,我知道了就可以。」
「你要的答案希望給是從何子恆口中說出來的。」
「我有這樣想過,但是我又極力的排斥不願意見他。」
北辰想了想:「何子恆很謹慎,他對我是有所防範的。江家的人我處理了,何子恆的事情還是要你說了算的。
至於孟佳宜和孟程偉,是被利用而已,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北辰話落,子歸看了一眼北辰,心裡琢磨著北辰對孟佳宜的態度始終是不一樣的。
她微笑唇角揚起,若有似無的那是一抹嘲諷:「孟俊豪不可饒,一定得讓他還。」
他知她心裡敏感,她唇邊劃過的那一抹嘲諷,他看的清楚:「你還是在意我的,你心裡也有我。你在吃醋,你以為我是在替孟佳宜說話。」
「你是了解我,還是在證明你的專業能力,不比七年前差?」
「我是在告訴你,雖然孟佳宜在病床前對我有照顧。」北辰笑到:「那也只是一個形式,江榮先生不會讓她做什麼的,況且是她撞的我,若是她不再表現一番,江榮先生豈能饒過她?」
「對啊。」子歸想了想:「江榮先生還等著你給他養老呢。」
此時北辰突然想到子歸的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承認,心裡有我,承認吃醋了?」
她一愣,說道:「北辰先生,我從不否認這一點,我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
猛地他停下車滿眼認真,滿眼心疼:「子歸你可以很肯定的告訴自己,你與何子恆的所有都不是你本意。
同樣我相信並肯定,你是身不由己,是無可無奈。
所發生過的一切都是何子恆的手段。
你的本意就是,去接邱母回來,我們領結婚證,我們舉辦婚禮。」
「本意是本意,事實終究是事實。」子歸撇開眼,她不敢看他。
「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北辰安慰著:「睡醒了,我們該去領結婚證,我們該舉辦婚禮了,我們繼續過我們兩個人的日子,我知道我早已經在你心裡紮根生長枝繁葉茂,我們還可以開花結果,長長久久。」
「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子歸喃喃自語,自問自答:「能嗎?到底是不一樣的,我得liao了心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