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第159話.青光與灰霾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一個力大無比,一個刀法犀利...蚯蚓那傢伙被打敗倒是一點也不冤吶。」
豪豬圓碩的臉上橫肉顫動著,並笑道。
「要你廢話!」窩金踏步向前,揮出右拳。
「桀桀...」
豪豬詭異一笑,在窩金拳頭即將讓他的頭顱飛離的時候,讓窩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豪豬的臉上瞬間長出了數以萬計的細針型尖刺,刺穿了窩金的右拳,也擋下了這一拳未發出的力量。
「我可以自由操縱體毛....」
「...」沉默的信長出現在窩金的身邊,在窩金那壯碩身體旁,他一側身,揮出了手中的刀。
「啪啪啪啪啪啪啪....」
針刺折斷的聲音在他揮刀的一刻傳出。
「沒毛了,看你怎麼辦!」窩金笑了笑,再次揮拳。
「哼,」豪豬身上又伸出了數以萬計的針刺,再次阻擋住窩金的拳頭。
他對自己的話語被打斷有著些許不滿,接著說道,「我的體毛可以變成堅韌的針...同樣的,我也可以操縱它們的生長...」
「右邊!」信長收刀的一瞬,發現窩金的身側有敵人近身了。
「嘶...」
血液從窩金右肩上緊繃的肌肉飈出。
「呵呵呵...四肢發達的傢伙,馬上就把你擺平...蛭,你去對付那個拿刀的!」
病犬將從窩金肩上咬下的肉咽下去后,說道。
待命的蛭嘴角一動,「明白...」
然後他那肥碩的身體一閃,瞬間來到了信長身邊,「看樣子,你要比那大個子要弱上不少...放棄抵抗,在我的水蛭下迎接死....亡?」
天旋地轉。
「肥球,你太聒噪了...」說著,信長收刀。
鮮血在他身前那個無頭人的脖頸處噴出,染紅了一片沙地---在蛭露出噁心表情的一刻,他其實已經中招了。
不過,信長的刀實在是太快了,導致他的神經和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失去連接的頭顱掉落到地面的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
收回刀,他自語道,「...這種程度去干擾發展的變動...還不足以讓我返回到原來世界嗎?可惡...」
窩金還在與病犬纏鬥著,而信長的心,卻變得有些焦躁了。
「陰獸也不是對手嗎...那兩個人...」遠處,窺探著信長與窩金的金髮少年,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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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一個碩大的身軀徑直倒地。
「...」
緩緩收起雙刃匕首,黑看了一眼信長。
「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說著,黑走到巨大盾牌前,再一次端詳起位於中央的,那塊在黑暗中泛著青光的石頭。
「!」
這時,他注意到樓梯處有聲音傳來,有人走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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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第四層了,有點累啊...」
APRIL閑庭若步般踏上四樓的地板,因為之前遇到了太多敵人,這樣下來反而讓她對這裡不那麼警惕了。
「嗯?」
寒光從她的鬢角一閃,身後的牆壁傳來「叮」地一聲。
轉過頭,是雙刃匕首釘在牆壁上發出的聲音,如果不是及時側頭閃躲,肯定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APRIL與眼前的攻擊者相視一眼后,兩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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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幾乎是下意識的,從黑的腦海里冒出了這個名字,或者說是代號。
那個曾站在自己對立面,最終死在自己手上的契約者,此時竟然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另一邊,APRIL在喃喃自語著:「BK201...是我的幻覺么...」
下一秒,她便出手了,準備聚集起水汽,將這『幻覺』溺斃在自己的能力中。
在她使用契約能力時,黑身上的流星碎片又開始出現共鳴。
「流星碎片?」注意到能量波動從黑的身上散出,APRIL收手了,「這麼說...你是真的BK201?」
黑抱有的疑問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答案,原來他一直留意的契約者就是April。
APRIL沉默了幾秒,然後聳了聳肩,「很奇怪,雖然你殺了我,但是我對你並不抱有恨意...可能是因為曾經我是契約者的緣故吧...既然這樣,我們也就沒有對峙的必要了,沒錯吧?」
黑沒有說話,雖然他對APRIL的出現感到震驚,但是沒有必要在這個世界為了不存在的理由再去殺她一遍...於是,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好的,是我預料中的回答,」APRIL笑了笑,「那麼,有緣再見。」
說著,一臉輕鬆的她從黑的身邊走過。
「這個盾牌...還有這個人,欸,那個武士,他怎麼在這裡?」
她好奇地打量著信長,然後把手指伸向了他。
就在她的手指觸碰到信長衣服時,她的身上散發出青光,和盾牌中央嵌著的石頭髮出的光一樣。
「拉塞爾諾普特放射光?」轉過身的黑看到這一幕後,沒來由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因為,那顆流星碎片,也在這時產生了共振,蘊涵在其中的能量開始散射出來,乍起的青色光芒將他們三人瞬間吞沒。
青光散去后,黑和APRIL的身影消失在這裡,並且籠罩著鏡面世界的黑暗像是水泥凝固般,將這鏡面世界的一切都定格在了這一刻。
面影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他身上那青黑色的外套變成了灰色,此刻他眼裡的世界是何種模樣無人得知,但是可以知道,那絕對不是彩色的,因為整個鏡面世界如同停止機能般,變成了默片般的灰,死寂。
唯一保持著原樣的,只有那盾牌中央的石頭,還在散發著與周圍一切的氛圍格格不入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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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個像是瘋狗一樣的混蛋真是可惡...上躥下跳的,」窩金的身上被病犬留下了數十個傷口,那些撕裂傷看上去很是可怖,他沒辦法攻擊到靈活的病犬。
「桀桀....」病犬嗤笑著,盯著窩金的身體,尋找著下一個值得攻擊的部位。
僅剩的兩人絲毫沒有因為同伴被擊斃而灰心喪氣,反而做出了更加積極的攻擊。
豪豬的攻擊對象變成了信長,對於他那身堅韌的體毛,信長感到了棘手,無論他怎麼去砍,去刺,都沒辦法傷到豪豬的身體。
「這種攻擊只是徒勞!今天,你們就要死在這裡!」
信長的嘴角微微一咧,「那就連你身旁的空氣也一併斬碎...燕返!」
「嘿嘿嘿,你是傻的么!」豪豬看到信長這一次樸實無華的斬擊后,笑的更加開心了。
「...死吧!」
刀鋒將至,信長似乎已經看到了豪豬被他使出的燕返擊斃的場景了...
「什麼?」
出乎意料的,豪豬的體毛再次擋住了信長的攻擊。擋住了信長揮出的,原本可以斬碎空間的燕返...
「我的燕返...為什麼使不出來...」
「被我刺成豪豬吧!」豪豬大笑著,像是揮出的流星錘般砸向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