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骨下的意外

能逆轉命運之舵不一定鬚眉。

能橫刀立馬的也許就是巾幗。

蘇洋有點驚訝地望著賴斯，說：「你說你十九歲就到奧德姆公司任職，那你就是學霸了，也就是說你今年才二十一歲？比我還小一歲？你是怎麼取得工程級的潛水員證呀。還讓不讓人活了，我都比你大一歲，但我還是最初級的潛水員。」

賴斯笑著說：「我也是積累才能升級的呀，說明我比你早辛苦幾年，你不會知道我在美國吃了多少苦頭才熬到今天，不過我老爸幫了我不少，他也是潛水員培訓老師。」

「哦，怪不得，虎父無犬女呀。如果我有一個潛水教練的老爸，說不定比你還做得更出色」。蘇洋愛吹牛的毛病又抬頭了。

「你也有一個潛水教練的父親了，我老爸以後就是你的老爸嘛」賴斯搖著蘇洋的手，撒嬌地說。

賴斯整理一下被海風吹動的裙子，對蘇洋說：「你還記得嗎？你第一天到公司註冊，當我開門見到你的一瞬間，我的心就狂跳。你的身姿我感覺很熟，這也許是一見鍾情吧。」

賴斯挽著蘇洋的手又說：「當你在海里救梅自香時，我看到你游過去的一剎那，海水就混濁到看不見任何景物。我當時就急得腦袋一片空白，忘了我不準離開指揮中心的規定。我當時就想立刻能見到你，害怕你遇到什麼危險。」

蘇洋轉身抱著賴斯說：「我到公司報到的那天，就是你從局長辦公室出來的那一刻，我嚇了一跳：這美女對我吼什麼？我還沒認識她呀？我問局長門口那個助理，才知道你是剛剛請來的教練潛水員。」

「你那傻傻的樣子那時覺得好像是在那見過。」

「對了，你真是跟公司簽訂二百萬美元年薪？」

「看你一驚一乍的，我在奧德姆工作的年薪也是二百萬美元呀，是局長找到了我父親，我父親才答應讓我來的。」

「我聽到局長助理說二百萬美元時，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上帝呀，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我領的那也叫工資嗎？」

「說不定將來你的薪金比我還高呢。」

蘇洋在賴斯臉蛋上親了一下說：「你這句話我最愛聽，這嫩臉蛋我更喜歡。」

賴斯揚起粉挙追打起來，倆人追鬧著。

一直聊到晚上才回到公司。第二天，局長就親自過來安排下一步的計劃：就在發現玉璽的地方展開來地毯式清查，採用高壓水槍對污泥雜物進行切清理。

我們第二次向沉船打撈現場出發，秋天的海洋涼風習習，再過不到一個月，我們黃金的打撈日期就要結束，雖然冬天也可以下海潛水，但體力消耗過大，也不利大型的作業量，所以局長要求一個月時間好打撈計劃必須要完成。

賴斯把大家叫到打撈船的甲板上對大家說：「大家都知道我們這次打撈任務時間緊任務重，但是也要隨時注意安全，我們這次配備了水下高壓電擊棒，遇上危險的生物高壓電擊棒可以連續便用半個小時，特別是章魚，章魚是有記憶、有報復性的動物。所以這次每個人作業的間距不能太大，要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每個人都要學會隨機應變的能力。水下的情況遠比我們的想象更加複雜。

這次下潛分兩個組，六個人一組，下潛時間為兩個小時。」

接下來賴斯就分配各組名單，工作上的具體安排細節。

我們原班人馬加上臭嘴及和同學李平六個人組成一個新的團隊。打撈船在茫茫的大海顛簸著。

這時候賴斯在我身邊，手扶船舷，唱著那首＜夢在彼岸＞的經典歌曲。

奔跑著出海，

躍起，

在飄蕩的遊艇里，

拍打夏日的熱浪，

丟掉陳規的格子藍吧，

碧波邊盡享奼紫嫣紅的歡愉，

仿似散落Lemon.Tea中的玫瑰花瓣。

夢在彼岸。

打撈船來到指定海域，按打撈局的計劃，海域分割成六個區域，即A區為發現玉璽區域，B區域為A區域正前30米起，C區為A區右邊，D區為C區正前B區右側，E區為A區左側，F區為E區正前，B區左側。每個區域為30x30米，首先清理A區域。

蘇洋六個人第一批下潛，每二小時輪替換班。

六個人換好裝備每人多了一個高速沖洗閥和高壓電棒，先後翻身入水。

六人先後潛到海底打開照明就開始沖洗，抽走污泥，兩個小時清理二十多米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章魚鯊魚出現。第二班潛水員來到工作面后，蘇洋帶隊的一組潛水隊員才先後上升。到了船上，退下裝備，幾人累得躺在甲板上。

輪迴兩班，就完成了第一天的工作任務務。正好清完A區域。除了發現幾塊輪船殘片外，沒有再多的收穫。

第二天繼續對B區進行清理。和第一天差不多沒有收穫，倒是出現過幾條鯊魚，不過好象鯊魚肚子不餓，也可能是我們人多，都沒有對我們造成威脅。

第三天清理C區，C區域除了多些海蛇海參，也是一無所有。

因為清理海床消耗太多潛水員的體力，賴斯決定降低勞動強度。從第四天開始每組只下潛一次，每次兩個小時。

直到第十天清理最後F區域發現很急的暗流，並有一個近二十米寬，十多米深的海溝。

蘇洋百反饋給指揮台，打撈船立即開到F區域海面上，放下打撈伸臂。蘇洋把繩子捆到伸臂和潛水員身上，就進入暗流涌動的海溝。剛清理十多米，就發現了一個近十米長的輪船柴油發動機。蘇洋報告指揮台，賴斯興奮地說要繼續向前清理，清到二十多米遠時終於發現了半邊船艙，在船艙周圍布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體白骨，一堆堆的，大概是海流把屍體衝到了一起。船艙里沒有發現貴重物品。這時候兩個小時的作業時間就到了，賴斯即宣布上浮，結束今天的打撈任務。

傍晚，賴斯召習大家開個臨時會，潛水員到齊后，賴斯說：「我們現在已經找到殘船，下一步就是要仔細清理海溝底。黃金的比重很大，所以一般都是在最底層。明天的任務就是逐漸沿海溝清理，任何死角都不要放過」

會議結束后，賴斯找到蘇洋，問蘇洋：「你認為黃金會在什麼地方？」

蘇洋想了想說：「我認為應該離輪船的柴油發動機不太遠，因為當輪船爆炸后，最重的東西沉下最早。柴油發動機應該最重，黃金也最重，應該離柴油發動機不太遠。」

「那你明天著重於柴油發動機附近，要徹底清洗海床，我不信這些黃金跑到哪裡。」賴斯看著蘇洋的臉說。

蘇洋說：「我知道了，」接著在賴斯的耳邊說：「今晚你的房間不要鎖門。」說完轉身就走。賴斯在他後面屁股踹了一腳。

第二天，蘇洋全組人潛入海底后，在柴油發動機旁邊仔細沖洗清理起來，清到白骨堆旁邊，蘇洋叫大家般開白骨。

大家把白骨般開，用高速水槍一衝，在照明燈照射下一堆四方的黑色盒子，出現在大家眼前。蘇洋把一個黑色盒子打開，金爛爛的黃金條馬上現了出來。